日落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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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夕阳

文/莲花宝贝

旁晩,窗边看夕阳西下。夕阳红着脸,染红了半边天。透过窗玻璃,看到云朵在楼房顶上飘动,经过夕阳时,是那么悠闲快乐,像披上了一层红色朦胧的纱。

夕阳下,窗台上摆着一杯咖啡,棕色的液体,流动在杯中。骤然,我看见咖啡冒着的热气,也摇身变成红色,如薄薄红雾,挣脱杯口,飞入天空。坐上一把逍遥椅,看夕阳西下的树木,坚韧挺拔中略带温文尔雅。它们站成排,整齐地遮在夕阳上,枝条均匀地四外伸展,好像在随时显示着自己。我轻轻把五指伸开,盖在太阳上,瞬间,手变成了黑色的阴影,一天中最后一抹阳光穿过指缝射入我的眼睛,配上红色的天空,这一幕煞是好看。深呼吸一下,喝上一口热腾腾的咖啡,品尝不到它的苦,只有隐隐香醇在口中。

我不喜欢热情奔放的红玫瑰,而深沉忧郁的蓝玫瑰有一种低调的美。可是,我更喜欢纯洁无暇的白玫瑰。如果,我可以,我将会把花园中种满白玫瑰花,悉心照料它们。那样我就可以在此刻这种夕阳下,看白玫瑰羞红了脸颊。

听着舒缓流畅的民谣吉他,加窗台上的咖啡,和竹藤逍遥椅的惬意潇洒,看夕阳西下。曾几何时,最讨厌夕阳,因为它会让人感到压抑;最讨厌秋天,因为它会让人感到萧瑟。而现在,这两种却成了我的最爱。我爱夕阳的深沉优雅;哎秋风瑟瑟中落叶飘零的感觉,我可以拾起它们,保留住它的美与潇洒。

如果有来生,我希望能拥有一双深蓝色的眼睛,它是充满哀伤的。当我用我苍穹般深邃的瞳孔看夕阳时,我的眼会不会也被染成殷红色?如果会,我就用夕阳给予我的殷红色瞳孔,看世界、看天边、看夕阳、看这个我如此深爱的世界……

夕阳的梦

文/张甜甜

这一通喧闹的广播里的音乐,将夕阳之翼扯断,并粉碎在空气中,使其暂驻下来,而将宁静的黄昏踢到眼之远方,是草坪为了亲昵不到的露珠而抖动不安。放肆的热吻加剧着这喧闹,犹如热的加剧分子的运动一般,此刻,夕阳在寻找它的梦。

但我完全知道它的梦:不是这个吗—不求如日午的强烈的肆意,只追求孱弱的消却,追求它自己的没落,期待再次的坠入地平线;还是这个呢—将昼的惫懒与压抑送走,暂时的麻痹所有的悲愤与哀悯,而将夜之清冷送来;亦或是这个呢—倦于腐霉的空气与水,疲于令人作呕的奔波,遁于强给的束缚,而想躲避、逃散,去感受澄清的空气和水,去能给真正自由的地方。而我只知道它的梦,却不知道酒精的促进梦的实现的功效,因此,在最喧闹的傍晚,我看到空气中坠满它的泪珠,滴滴落在草之叶上,是为了安慰草的得不到露珠吗?

夕阳通过光线示着没落,而偶尔的穿透玻璃,闯入人的视线的冲动,告知着没落的所剩无几,然而究竟还有剩余,因此,对于留心到的人就还有刺激,或许还会因之产生复杂的情感或一些续断的追忆,可我却全无这一切。

在夕阳追寻它的没落的时候,我走出了屋子,远离于其中人所制造的嘈杂,解脱于里面已然发臭的空气的暴虐,到了开阔的屋外。然而我却惶恐起来,因为发现自己竟至于更强劲的嘈杂与暴虐中,在这样的开阔的屋外,还是在草坪上躺一会吧—为了晚饭的在胃里的能够消化。

我能想到很多这样的时刻,然而都是怯懦的时刻,如孤雁的畏惧暴风一般。当蜡黄的山茶花开的时候,我踢落覆盖其上的积雪,折断已然垂落的旁枝,而躺在冷的雪草上,呼进刺冷,吐出浊热,以为这样就算解脱。可积雪并不因此而减少,因为雪还在飘落,折断的旁枝也不过旁枝,吐出的浊热也销形于刺冷—反而更加刺冷,于是,所有都显得无用。

麻雀的啾唧送来些许知觉,于是我便坐了起来,决定不再躲避、不再怯懦、不再留人以欺侮、不再压制、不再屈从,即使会因之离去很多,可离去于我何用呢?在最冷的冬季,在最后的怯懦的时刻,一朵山茶花绽放了,雪立即去冷封它,然而已经开放,这样便足够,.所谓的怯懦是不敢开放,可即便不开放,雪依旧会去冷封。

我看到所有的精神之病弱,同时也摆脱着,幻想着在夕阳沉落之前找到处方,然而我竟不能,于是终于只能对着辽远的空太息。可夕阳究竟要求沉落,去做它的梦,自然,我也曾劝阻、曾挽留,然而毫无用处,于是它便沉落并消散,而给一个短暂的惨白之后,便将夜送来。可我竟不知道,我所要找的处方,只有夜才能给予—我们上了夕阳的当了!

对着夕阳说爱

文/恬恬晓荷

从来没有直视过夕阳,就像从来没有直面过走进老龄时光的现实。昨天,一个台湾朋友来信,说:学着与夕阳对视吧,朝阳和夕阳,对视那红红的光晕,都可以给你无以伦比的能量。在对视时候,你的眼和心,会变得格外纯粹、干净,犹如浴海的阳光!于是昨天,在沙河绿道,我跟夕阳,对视了--

对着夕阳说爱

似乎,我很久没有再说"爱"字了。对于爱情,不说爱是因为淡了爱情念头;对于亲情,不说爱是想避免矫情;对于友情,不说爱则是不愿亵渎纯真……

然而昨天傍晚,我骑车沙河,披着一身夕阳,在漫天金色的触抚中,跟一颗又圆又大的夕阳对视、看她一点一点地退去炙热、渐渐变得温润、似含情玫瑰、如圣洁莲荷,她忽闪的眼和娇艳的唇,让我顿时生出被浸润被点染的感觉,就在那一瞬,我很想说"爱"了。

夕阳真的很美。

原来夕阳的美是可以直视的,只要你,眼和心都不匆忙,等她慢慢淡去白炽烈焰,渐渐散却红尘悬浮的灰霾,变为一个丹红熙和的圆球,那么她就会像一个心仪的爱人,拥着你,对着你的眼睛,说爱。而你,那时能做想做的,就是将自己完全交付夕阳,与她对视,被她融化,情不自禁想说那个万千柔情的"爱"字……

夕阳的红,丰润完美,绝不只是一种颜色可以调和。造物主采撷天地百草百花色彩之精华,调色为这样一颗红红的夕阳,她热诚而安静,炫彩而祥和,激情又淡定……夕阳的红包罗万象,不可描摹,无须言说,那是生命不可复制的珍贵。

此刻我,安静在一棵树下,让几丫迎着夕阳挥洒激情的绿叶儿摸抚脸庞。

红与绿总是在一起的,正如男与女不可分离。当夕阳渐渐淡去,绿叶不停挥手,渐渐的,便会安静在送别的淡定中了。

我想,夕阳之所以被人叹为观止的好,正是因为她可以不困惑不迟疑地用自己最美的模样,送别一天最后的时光,并将这"最后"呈现为最美和最好。

来和去都是必然,走过度过之后,原本应该安定在属于自己不同阶段的命运中的。

庆幸今天,我终于敢直视夕阳了,也许,从此以后,就可以正视已经走进老龄的事实了。我想,我将跟夕阳保持亲密关系,学她不困惑不迟疑的心态,用最美善的模样,行走在人生一个又一个驿站,对遇见或者重逢的每一个人微笑,说爱;握手,或者挥别。

此刻,在沙河边,我睁大双眼,让那颗圆圆红红的夕阳最大程度地与我对望。我看见丹红的光波一圈圈大又一圈圈小,光波中仿佛有情愫和心跳,一点点收缩一点点张合……

一种从未有过的触动,从未有过的暖意,从未有过的湿润,顷刻间洗礼了我。

原来我,正被爱着!原来爱,从来没有离开过我。

仿佛听见老家小院爸爸妈妈的声音,仿佛看见家中儿女绕膝而笑,仿佛跟他和她在天之远地之近谈天说地……天地之爱,爱情之爱,亲情友情之爱,天地间所有的爱全部融合在这颗无限好的夕阳里,而夕阳此刻正倾尽赤诚地环拥着我,那爱是无须喊着唱着也能进行到底的爱啊!爱情之爱,亲情之爱,友情之爱,天地之爱--大爱无疆,此刻我正与无疆大爱对视,相拥!我,被爱爱着!爱,被我拥着啊!

多么好,夕阳,和我,一切都多么好!

这时,我展开双臂,睁大双眼,踮起足尖,怀了一腔纯粹、干净、明亮,犹如浴海阳光的感动,对着夕阳,说爱。

此时夕阳美

很多时候我以为我丢失了自己,失去了感动的热情,今天偶然的窗外一瞥,我看见了夕阳,心里有一种久违了的平静。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既得夕阳无限好,何必感叹近黄昏?

多在浮尘走,已失青山颜。每天浑浑噩噩的日子让自己灵魂颠倒,记得前几天想给自己做个新学开篇问话,提起笔,硬是在脑袋里搜索良久都没有半点头绪,心里很怕,怕我失去思考的能力,然后剩下呆滞的自己每天呆滞的学习呆滞的考证然后呆滞的工作,每每想到这里,我都会被自己给吓到。

记得以前老朱说我是个内心感情极其细腻的人,以后适合当作家。可是我却意料之外的选择了金融专业,一个需要理性的专业,我还记得当时就闭着眼睛那么一选,就来到了我现在的生活。反复无常,是我对自己的评价,我曾经处过一个对象,恋爱的第五天我早起洗了把脸就和他分手了,这事被老徐笑了很久。反复的性格决定了我对任何事都只有三分钟热度,包括我对生活的热爱,我热爱生活不会超过五天,然后让自己放纵两天,再开始下一个轮回。

一个小小的遗憾,我这几天突然意识到的一个问题,我貌似已经很久没有真正的接纳过谁了,从心底的接纳。表面上对你笑,不代表就让你住进了我的心里。所以,这大概是我一直对安全感失落的原因吧,找不到能让我产生共鸣的人。

寻找精神价值中……

山巅,那一轮夕阳

文/蔡勋建

母亲已步履蹒跚、垂垂老矣!可她依然声宏噪大,精神矍铄,这使人我们这些游离的儿子们凭添不少慰藉。

自然,母亲也有过朝气蓬勃的青春年华,只是她的青春年华大多是在祖母絮叨的数落声以及她的河边乒乓的捣衣声、村头吱吱呀呀的碾米声和家中老"蝴蝶"牌缝纫机的扎扎声里度过的。这许许多多的声音汇合母亲的喜怒哀乐悲恐惊,组成了她青春的旋律,生命的交响。

母亲是个乡间裁缝,做得一手好活,乡下方圆十几里人家都穿过她缝制的衣裳。母亲总是起早贪黑,早出晚归,做的是"上门衣",吃的是"百家饭".给人做工,常常吃饭如抢火,三下五除二扒拉下两碗饭便忙不迭地趴在缝纫机上工作了。只有这样才可每天多缝几件衣服,才可赢得东家的高兴。所以母亲总有人请,总有衣服做不完。于是,这快节奏的缝纫机声成了我的催眠曲,我同我的童年便在这温馨悦耳的音乐声中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韶华易逝。当石碾声成为历史,棒槌捣衣声也因洗衣机的崛起变得稀疏,母亲却老了。最先衰老的是母亲的眼睛——戴上老花眼镜也穿针不进,于是缝纫机也只好"退休",放进厢房陈列起来。

可是,母亲她不服老。

近几年,她总要不远千里去朝南岳,有一次因挤车跌伤了踝骨以致一路跛行回来。于是,我们纷纷劝阻。她很生气,一次冲我说:"你以为是为我么?!"言下之意,分明在说:我死得过了,还不是想求菩萨保佑你们。这句话,我感激涕零。我从来不信什么神祗,但我却十分崇敬母亲这话的底蕴。

不知怎地,每每看见母亲头上日渐增多的华发,眼角越发复杂的鱼尾纹,我便情不自禁地要想起那一轮正悬挂于山巅上火红火红浑圆浑圆的夕阳。有时,我呆立在阳台上,遥望西边天际,无可奈何地看望着夕阳慢慢跌落山中,那情景虽然壮丽,虽然辉煌,却令人不胜悲哀。我想,也许母亲此刻也如夕阳一般正挂在哪座山尖尖上,不定哪天也会倏然滑下山去……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前几天,忆起母亲,我请画家朋友作了一幅《晚晴图》,昼夜悬挂于堂屋。画的构图是:一轮浑圆血红的夕阳,烧红了西边天际,山川大地沐浴着一片金色。我不忍心画家朋友将这一轮如血残阳画得行将没入地平线,而将它定格在那崇高巍峨的山巅巅上……

我希望,夕阳永远悬挂在那山巅巅上,母亲永远生活在美好的世上!

夕阳余晖,等待在岁月的长影里

文/风之语A小艾

若是风调雨顺的话,麦黄盈丰了。

你走了多年,岁月已苍老了天边远飞的倦禽,去时的路伸去多远,一旁的枯草静默成昨年的风景。

记忆模糊在定格的某个秋天,秋天有季风,风从我袖口轻轻过去,脸庞的等待刀刻成流年的痕迹。

茫然成了不变的主题。

我想说爱情在远方荒芜了生命,沙漠中的坚持,我的刘海遮住祈盼的眼睛,就像你从未离开过。

想着曾经,曾经有笑有泪,有疯有痴,谁在尽头一世悲情。

你应不知,等待循环于三百六十五天,时日有风有雨,我曾佛前默念,缘来缘去,千年万年,前尘后世,思甚,而无从救赎。

夜太深,我从留恋的梦中醒来,留烟尘于寝,静品观音,观音香韵,听首老曲,旧的若堂前老尊,犹见前世灰尘,摇椅悠悠,我静默双眸,去梦里,梦里太多的风景,过往的诵念是你一遍遍的身影。

爱有深潭浅,恨有落瀑长。

不回了,不回……

睁开眼帘,发须鹤颜,我用双手的颤微,摇开久封的布帘,帘上鸟语依依,帘外月色凄狞,星稀云流,我抬眼四顾,银河纵深,织女去了何处?

却闻万籁虫啼,唧…唧…唧…

终听歌唱的你,远及而清晰,想着伸出手去,摸你久无熟悉的面颜。

老了么?如我这般,浊了眼,灰了刘海。

还能记得么?你离开的那条路径,我去看了又看,香草又艳了,春天刚去,夏雨便来了。

你能否看见,一位老者的巍巍,行在夕阳的余辉,我们的爱有多久,若拖伸的影子,老长,老长……

去到心里,去到我们的爱情故事里。

今生欲去,来世能否在尽头靠近,无音讯,留一抹弥香,轻散去,可否知道,仅是为了寻你。

寻你万载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