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乓球文章

乒乓球文章(精选9篇)

快乐乒乓球

文/杨志伟

想想自己三年来的生活,打乒乓球算是乐此不疲的一件事情了。一方球台,银球飞舞,乒乓球给了我健康的身体,也让我收获了来自球友的友谊。

我出生于上世纪60年代,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玩球。足球、篮球、排球、乒乓球、羽毛球,那个年代较为普及的球类项目我都可以一展身手,其中足球踢得最好,曾先后7次参加省级的比赛,还被评为吉林省优秀运动员。至于乒乓球,在奈曼当地也算中上等水平,可以与当时的一些高手比划比划。然而,自参加工作后,我渐渐远离了球场,只偶尔参加一些业余比赛。

我重拾球拍坚持打乒乓球是从2018年初秋开始的。首要原因是觉得自己年纪大了,身体机能在退化,应该找个球类项目活动活动筋骨,起码延缓一下难以改变的老态。另外一个原因是受比赛成绩的刺激。通辽市政协采取各旗县市区政协轮流坐庄的形式,连续举办了七届全市政协机关职工乒乓球比赛。我代表奈曼旗政协出战,前五届比赛,我一次也未能从单打小组赛中出线,总是拎着球拍去,带着败绩归,而一些乒乓球新手却进步神速,成绩一年比一年好。面对这样的态势,我怎能甘心自己极差的成绩?我必须拿起球拍坚持打乒乓球了!

在奈曼旗体校原校长于景林的鼓励下,我开始去华明乒乓球俱乐部打球。华明乒乓球俱乐部由华明集团创建,主掌华明集团的是潘氏兄弟,哥俩从一家灰沙砖厂起步,经过多年打拼,已把企业发展壮大为跨行业的大型企业集团。哥俩设立乒乓球俱乐部主要是为小区业主提供一个免费打球、锻炼身体的场所,还有一个个人原因,那就是潘氏兄弟中的弟弟太艳有个喜爱打乒乓球的漂亮、知性老婆,特意给老婆开辟出一个打球的空间。他也隔三差五陪着老婆打球,让俱乐部弥漫着爱的味道。

渐渐融入奈曼乒乓球的圈子,我了解到了奈曼群众性乒乓球运动好于全市其他旗县的原因,是奈曼有很多企业家慷慨解囊,支持着群众性乒乓球运动的发展。霍亚民、牟取辉、曹杰朋、潘太艳、吕大伟、王保平,这些企业家年年都要出资举办乒乓球赛事,以赛事吸引、带动更多的人加入打乒乓球的行列。20年来,霍亚民一人就拿出了300万元,助力奈曼乒乓球运动发展,并成为奈曼旗乒乓球协会的当家人。也正是在乒协的努力下,奈曼群众性乒乓球运动与全市其他旗县相比,呈现出参与人数最多、俱乐部数量最多、举办赛事最多、比赛奖金最高的局面。我们华明俱乐部每次参加乒乓球比赛,太艳、瑞清夫妇都要为参赛的球员操办伙食,管吃管喝,还买服装。我们有些过意不去,两口子总是说“你们是华明最好的广告员”。其实我们心里清楚,华明早已大名鼎鼎,根本不需要我们这样的广告员。

加入乒乓球队伍后,我结识了很多新球友,更时时刻刻感受到了来自球友的温暖。这种温暖不带任何功利性,只有打球的纯粹,如一抹阳光,自然、透明、舒畅。刚开始打球时,我想换一个球拍,给球友胥宝新打了一个电话,他便通过关系为我选购了适合我使用的球拍,还主动粘上胶皮、打磨了拍把。以后,球友于景林、赵林包下了为我球拍灌胶的活儿,让我的球拍始终保持良好的击球性能。球友刘国华、韩风楼看到我打球的装备不是很体面,就主动把他们珍爱的存货送给我。球友李铁军把平房庭院伺弄成一个出产洁净蔬菜、水果的菜园和果园,他多次把新鲜蔬菜和水果大包小包地带到俱乐部,分给球友们品尝……

乒乓球技术发展很快,而我掌握的都是一些老技术,发球单一,弄不明白球的旋转,也不会拉弧圈球,与球友们的球技相差甚远。从我重拾球拍站到球台前开始,球友们便主动地当起我的教练,热心向我介绍乒乓球的新技术,纠正我的技术动作,不厌其烦地教我识别球的旋转和拉弧圈球等。为了让我尽快学会拉弧圈球,于景林、刁兴昌、徐振杰等放弃了自己的打球时间,专门陪我练习。有一段时间,我逢使用长胶、生胶球拍的球友必输,刚子、六子兄弟就毫不保留地教我如何应对长胶、生胶的技术。有时我跟球友们开玩笑,“教会我这个徒弟,可要饿死你们这些师傅啦。”球友们则笑着调侃,“那就由你管我们的吃喝!”我每次去市里参加比赛前,球友孙连成都要教我一两招,鼓励我放手去打……在球友们的指导帮助下,我的球技大幅度提高。打球第一年,我在全市政协机关职工乒乓球比赛中首次进入了男子单打前八名,第二年竟不可想象地夺得了男子单打冠军,成为一黑到底的所谓“黑马”。

我的乒乓球比赛成绩提高也有单位支持的因素。自市政协举办第一届全市政协机关职工乒乓球比赛起,单位就号召、鼓励职工拿起球拍打乒乓球,还为职工联系了打球的场馆。每次比赛前,几位主席都亲自带队集中练球。单位的秘书长刘亚民更是紧紧地盯着我,隔三差五问我练球的情况,有时“甩鞭子”,有时“送甜枣”,让我不好意思不努力。人家图个啥?还不是为你好!

我每天晚上坚持到俱乐部打一个半小时左右的乒乓球,几乎是风雨无阻。如果因事耽误了一天,就觉得这一天缺了一点什么,浑身都不舒服。去年新冠肺炎疫情管控最严的时候,各俱乐部都关了门。我一边祈祷疫情快快过去,一边在家里拿着球拍练习,不知不觉中也弄出一身汗来。老伴笑着调侃:你真变成了打乒乓球的“疯子”。

乒乓球是我们伟大国家的国球,在以往数十年的岁月里始终称霸世界乒坛,屹立不倒。我非常清楚,比我球技高的业余球员难以数清,以我的年龄和球技,无论怎样刻苦训练,都绝没可能在打乒乓球上有大的出息。我常常对自己说,球技高低和比赛成绩都不重要,只要身体允许,必须把打乒乓球坚持下去。因为乒乓球让我的生活多了一份充实和快乐。

怀念“六·一”

又是一年的“六·一”,儿子早早起了床,拿起他心爱的相机,说要留下美好的记忆。

哎,“六·一”是属于孩子们的,离我们却是渐行渐远,早已不见了踪影。

因为那时没有自己的相机,对于自己过的“六·一”,那也只能是残存的记忆。

那时的“六·一”,上午正常上课,下午就是文体庆祝活动了。那时的文体活动,也是讲的分数,例如扔乒乓球、点鼻子、钓鱼、夹弹珠等等。

扔乒乓球就是人站在两米开外,地上放一脸盆,然后,将手里的乒乓球扔到脸盆里,扔进几个就得几分。往往乒乓球扔进脸盆后,会被弹出来,偶尔的扔进一个、两个那是幸运得不得了了。

点鼻子就是在黑板上看一个大大的人脸,当然有一个特大的鼻子,人站在四米左右的地方,指准鼻子,然后,被裁判用红领巾蒙上眼睛,人再朝前走,如果手最终点到了黑板上的鼻子,就能记分了。对于这个,其实很少有人能够点准,有许多的人,一被蒙上眼睛,就会没有了一点的方向感。有几人会点到教室角落里的垃圾筒,引来哄堂大笑。当然,想耍点小聪明,就是蒙眼之前,尽量闭紧眼睛,然后蒙上后,尽量睁大眼睛,这样多来几次后,会在眼睛下方有一点缝露出来,靠那么一点点的缝,基本上就不会走偏了,然后为了不引起怀疑,鼻子不能点得太准,要适当偏一点,哈,这个小技巧,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钓鱼其实就是钓旱鱼,将一片硬纸片做的鱼,在嘴巴处用铁丝做个圈,这样做很多的鱼,随机放在教室中间的地上,用课桌围起来,我们就在外面用一根小竹竿加一个细线及钩子做成鱼竿来钓鱼,几分钟内,多钓多得分。

夹弹珠,就是将弹珠跳棋的弹珠放在一个大口瓶中,用筷子夹到另外一个大口瓶中,看似简单,其实不然,因为过大的力及过小的力,都会让弹珠滑落。后来,看了香港的武打片后才知道,这个要“轻功”才行。

……现在想想,年龄的增加,童年的快乐,只能回忆。

当然,增加的是年龄,不变的是还有一颗与童年一样快乐的心。

陪老伴打乒乓球

文/雨凡

我脾气随和,老伴性格宽容大度。虽然我们都是将要迈入耄耋行列之人,但我们配合默契、相敬如宾,仿佛找到了恋爱时期的甜蜜。

这不,老伴看了文章《乒乓球打出健康来》,激起她少女时代奋战乒坛的梦想。正好我退休前任教学校的院子里有一球案,可以为我们所用。

球案在两株高大的白杨树下,鸟儿时断时续地唱着美妙的歌曲,像是在为我们的活动伴唱,令人心旷神怡。

老伴虽自夸会打球,但那是60多年前的事了,原先就没打得太熟,现在就更加生疏了。而我,退休后曾天天与老友们对垒,只是最近几年才不打了,现在拾起来,很快就能进入状态。因此,我义不容辞地担任起老伴的教练和陪练来。

老伴握拍、接球倒真像是行家里手,但开始时,即使给她送“和平球”,也不过接连打三到五个。还必须小心翼翼把球送到她的案板中央,注意不能掺杂半点扣杀、旋削和提拉的成分,耐心到像领着刚会迈步的孩子走路一样。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四五天后,老伴接球越来越准,速度逐渐加快。10天以后,竟能连续接打十几个球,熟练多了。半个月后,老伴竟能连续和我打四五十个回合,甚至上百个回合。有时,我手痒痒得禁不住扣她一板,使她猝不及防;削旋一个,闹得她眼花缭乱;或者提拉一球,搅得她手忙脚乱……这时,我们会不约而同爆发出爽朗的笑声。老伴一定指责我:“你净发坏!我练好后一定打败你!”

我指出发球必须合乎规范:球抛出后先着球拍,然后击打在自己球台一边,然后过网。开始老伴一直不得要领,不是球落台跳起后再打,就是球拍磕在案板上,砸得案板哐哐直响……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才算过了关。

老伴真打上了瘾,天天约我下午四点准时到场,树上的鸟儿也准时前来助阵。看来,老伴不实现奋战乒坛的梦想誓不罢休!

我给自己画张像

文/胡鈺星

站在人群中,我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但是笑起来像花儿一样美丽。我比较活泼可爱,我的爱好很多,比如:打乒乓球、看电视、看课外书……

我的优点是聪明,头脑灵活,什么事情一学就会。妈妈教我打乒乓球,棋艺,我学得很快,一下子就超过了妈妈的水平,次次都赢她,哈哈哈!

我从一岁开始就喜欢看电视了,特别是动画片,能够看到的我都看遍了,像《喜羊羊与灰太狼》《熊出没》《小马宝莉》等等,我都看了好几遍。看电视的时候也是我最投入的时候,好像身临其境一般。有时爸爸妈妈加班,我一个人在家很害怕,我就打开电视机,津津有味地看起来,那股恐惧感瞬间就消失了。

从一年级开始,我们班上就举行了阅读主题班会,那时起,我就慢慢喜欢上了看书,我常常被书中有趣的情节吸引住了。我看了许多书,有从春苗书屋借来的书;有从图书馆借来的书;还有爸妈和阿姨给我买的书,我毎天晚上都要读上一本好书,才能安然入睡。前不久,我还被学校评为“阅读之星”呢!我要再接再厉,坚持每天阅读。

每个人都不是完美的,我也有缺点。我有时候很任性,爱发脾气,常常把妈妈气得不好受,我要改改我的坏脾气了。

这就是我,一个爱看电视,爱看书,还有一点儿小脾气的女孩。你愿意和我做朋友吗?

点评:一个好女孩!但是个性还不是很鲜明。写人物要给人深刻印象,一定要写出独特的细节。

爱运动的父亲

文/谭杰

午睡起来不见了父亲,以为父亲像平常一样出去溜达溜达,也就没在意他的去向,没想到一会儿父亲竟拿着球拍回来了。我很吃惊,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小区,在妹妹家小住几天的父亲能在哪打乒乓球?见我一脸的惊讶与困惑,父亲得意地告诉我,他在小区散步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乒乓球活动室,竟托人从老家拿来了他心爱的球拍,今天就和活动室里男女老少十几个人过了招。

父亲刚开始去活动室的时候,那里打乒乓球的人见来了一位拿着球拍、满头白发的大爷,都很友善地邀请他参加,父亲先是谦虚了一番,说打得不好,但可以和大家打几拍。没想到几轮下来,无一敌手。几个小青年不服气,轮番上阵,愣是没打赢,甘拜下风。说到此处,父亲哈哈大笑,满脸得意。我知道八十岁高龄的父亲的实力,想必也没吹牛。嘿,老爹,您的生活能力和适应能力蛮强的嘛,球技也不错哦,父亲又得意地笑了。

父亲是县老年乒乓球协会的资深会员,也是乒协秘书长。老年乒乓球协会队员不多,只二三十个,因为共同的爱好,后来和县乒乓球协会合为一体,球友一百多人,年龄结构就参差不齐了,从二三十岁到八十岁都有。协会里人才济济,球技高超的大有人在,所以父亲的球技从最初可以排前十,到后头有更年轻的人加入以及父亲年龄越来越大,到现在父亲只能排前二十左右。我曾戏谑父亲说他现在被拍到沙滩上了。父亲却很认真的对我说,任何事物都是发展变化的,长江后浪推前浪,人才辈出是好事儿。曾经有一个国家级的老年人乒乓球比赛,父亲因严重超龄而没去成,结果让一个比他小好几岁球技稍逊色的队友捧回了奖杯。我笑着对父亲说,您若年轻几岁,奖杯就是您的了。我问父亲遗憾不,父亲说打乒乓球主要是锻炼身体,不要太过于把输赢看得那么重。父亲用实际行动诠释了“宝贵的生命在于运动”。

父亲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从退休到现在父亲一直坚持每天下午打一个小时左右的乒乓球,每次打三局就结束,从不恋战,也不在乎得失,无论天晴下雨,也无论春夏秋冬,每天下午,父亲提着我送他的一个电脑包,走在去老年协会的路上,周而复始。电脑包里面装着两把他过八十岁生日时部分学生集体送他的球拍,他一直宝贝着,和我弟媳送他的球拍交替使用。

有一次周末去父母家,正巧碰上父亲又提着他的包准备去打球,我说我陪他去,父亲当然是高兴极了。我来不及回家换衣服,就从车里拿了一双平底鞋跟随父亲出发了。

老年协会位于河边,和父亲一起步行前往。虽然和父母家住得很近,但这样单独和父亲一起散步聊天的时候并不多。父女俩边走边聊,不记得聊了些什么,但那种陪伴父亲的感觉很温馨、特别,微风和煦、阳光正好。

乒乓球室位于四楼,楼梯有点窄,刚容下父女俩并肩而上,楼梯也有点陡,但父亲却爬得轻轻松松,一边还和前来锻炼的队友打招呼,而久不锻炼的我,竟然有点气喘吁吁。

来到活动室,里面已经有两三个老人在打球,见父亲进来都热情地打招呼。父亲把我介绍给他的队友后就去做准备工作了。活动室后面的墙面上是一个光荣榜,光荣榜上贴满了会员们在各种比赛中获得的荣誉证书及会员们的照片,属于父亲的那一栏也贴了好多张奖状,满头白发的照片在光荣榜上很是显眼。光荣榜两边写有“宝贵的生命在于运动,精湛的球艺在于苦练”的条幅,这是父亲的文笔。

我虽然读书时也爱好乒乓球,但十年九不打,球技当然在父亲之下。父亲为了鼓励我,毫不吝啬对我球技的肯定,我笑着说父亲是在培养接班人了。才打几局,我就大汗淋漓,直喊累,父亲笑着叫我先休息一会,在边上坐着喝点水,他继续和后头来的队友酣战。父亲的队友对我说“跟你爸爸打一局球,还得排队,老爷子球技好、人品好”。父亲听到这样的话,谦虚地笑笑,连连说哪里哪里。

父亲的生活极有规律,也很有节制,尤其爱运动。每天三次活动雷打不动,清晨慢跑健身,午睡起来打球,晚饭后散步,不管天晴下雨,也不管身处何处,他总能找到他运动的机会和方式。

正因为有如此良好的生活方式,父亲的身体很硬朗健康,总说自己活一百岁没问题,人家叫他老大爷他还不服气呢。

有着良好生活习惯和积极乐观心态的父亲是我的一面镜子,也是我的榜样。

我的乒乓缘

自小我就爱看乒乓球比赛,因为家里的人都喜欢看这个比赛。渐渐地我才发现,看这个比赛总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所有的激动、喜悦与兴奋、自豪都在乒乓球比赛中得到了释放。这个时候,你才真正感到作为中国人的骄傲。乒乓的世界,是中国的世界。

真正与乒乓结缘,还是因为他的出现。刚刚认识他的时候,他正拿着别人的拍子在学打乒乓球,看着他在球台上笨拙的样子,我都忍不住想笑。那年,我读大二,他才初入大学的校门。

在他刚学打球的时候,他总是输球,而且输得很惨。每天下午都有很多女生到体育馆看男生打球,他也总被别人当作一个揶揄的对象。我当时也有些伤心,有人竟然把我们的国球打成这个样子。有一次我开玩笑的问他:“你觉得你什么时候可以赢对手呢?”而他的回答则让我吃了一惊――“下一次。”再加上他每天下午都是第一个来,最后一个去吃饭,我开始注意他了。

大三的暑假我们都被留下来护校,除了完成系里安排的工作外,他还揽了一份打扫体育馆的任务,于是每天下午都能听到体育馆里传来的打球的声音。我曾经想去看一看,但是终究没有去,当时我正在准备冬天的考研,时间很紧。

考研的经历是漫长而艰苦的,当我将录取通知书拿到手中的时候,也传来了他在系里的乒乓球比赛中拿第一的消息。当天的晚上我竟然失眠了,耳边总响着他的那句话:“下一次。”

大学最后的一段时光是比较轻松的,我每天都去看他打球。他的反手有点像蒋澎龙,颇有直拍反弹的味道,对手往往是败在这招上面。每当这个时候,他都要甩甩手,然后扭过头来冲我一笑,我也微微一笑。

毕业的那天,我送几个朋友去车站,回到宿舍,有人告诉我他送给我一个大纸盒。我打开一看,是这几年来他买的《乒乓世界》,一本本崭新如昨。另外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借给你的,明年的这个时候,我拿着研究生录取通知书来向你索还。到那时,你愿意完璧归赵吗?”

读研的我不再去体育馆,因为我知道他已宣称“挂拍”了。我在宿舍里面细读每一本《乒乓世界》,享受书中的喜怒哀乐。另外便是每月替他上街买《乒乓世界》,那是复习备考期间他唯一的放松方式。

又是一个毕业的季节,他果然来找我了,手里拿着一张录取通知书……

现在,我们一起在母校读研,课余的时间,乒乓球仍然是我们的最爱。女友们经常拿我们的故事开玩笑,每当这个时候,我的心头就涌起一阵甜蜜的回忆……

我的乒乓缘。

有趣说说

文/韩浩月

国人对福原爱的爱

我不是爱好体育的人,篮球、足球、百米跑这样的强体力或者强冲刺运动,对我没有太大吸引力。所以本届奥运会,我最关注的还是乒乓球比赛。

乒乓球比赛里,最喜欢看的还是李晓霞与日本乒乓球选手福原爱之间的那场比赛。福原爱虽然是日本人,但由于会说一口地道的东北话,在中国的社交媒体上被热捧。福原爱有“瓷娃娃”的昵称,瓷是专属于中国的,所以这个称呼让国人对福原爱多了些好感。特别是她在接受电视台采访时,那一口让人忍俊不禁的东北口音,加重了国人对她的喜爱。

但我喜欢乒乓球比赛,不仅是因为福原爱,而是因为它是我少年时最喜欢的运动。在上小学和中学时,我参与最多的运动就是乒乓球,那时候最自豪的是可以用一个光板球拍,把一个用豪华球拍的同学打得满地找牙。

回看李晓霞与福原爱的那场比赛,在李晓霞全面的进攻中,福原爱明显功力不足,但后者不放弃的拼搏精神,依然让国人为其喝彩。国内不少网友,在比赛之前就为福原爱“求情”,请中国选手放福原爱一马,起码让她有争夺奖牌的机会。网友的这种心态,非常值得点赞。一个国家的实力,不应以金牌的得失以及金牌的多少来衡量,这是一个伟大的进步。运动的本质在于快乐健康,如同乒乓球,在来回之间,方能凸显体育的魅力。

这也恰是奥运会的魅力,心里只剩欢乐与祝福,给国人带来短暂的快乐。

潜能

文/姜贻魁

1962年1月24日深夜,一个小生命呱呱落地,但他并没有给全家人带来持久的惊喜与快乐,而是很快地沦为了一种永久的遗憾,那就是我——遗憾的拥有者。对于这种遗憾,我束手无策,听天由命,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而这一切的发生都拜骨髓灰质炎所赐,我无处可逃。既然一切皆是天意,那又怎能阿谀求全?

但父母不甘心。为了治病,我幼时不知吃了多少药、打了多少针,饱受磨难。童年的记忆本是美好的,但对于我来说,是厄运,是脑海里的一片空白,以至于我常常怀疑人生,人活着有什么意义呢?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像过客一样。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情绪很低落,不仅是因为父母相继离世,而是我的确看不到希望何在,感受到的只是尘世间的烦恼与乏味。

我承认,我很渺小,且卑微,甚至很丑陋——特别是当别人看到我一瘸一拐走路时的样子。我不愿碰到陌生人,不想看到他们对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我承认,我很孤独,孤独到对方廉价地叫我一声名字,我都要把它当成是一种恩惠或者施舍,心怀感激。我害怕遇见那些缺乏教养的孩子,因为小孩会当着大人的面,叫我“跛子”,给我无言的尴尬与难堪。虽然童言无忌,但我却无地自容。我只祈求孩子别再喊了,给我留下丁点颜面。因为我除了这一点仅存的可怜的自尊之外,几乎没有再剩下什么了。自尊是我的唯一,我可以不吃不喝不穿,可以贫穷,但绝对不可以没有自尊。自尊,是我生命中一轮充满温暖的太阳。

但我写作,并不完全是为了自尊的缘故,而是我喜欢,我觉得其中还有那么一点味道——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个理由,或者说这个理由是不是足够充分。我也知道写作很累,路漫长且艰辛。在创作的道路上,我曾经畏惧过、痛苦过、犹豫过,甚至放弃过,但终究拗不过“喜欢”两字。既然喜欢了,那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呢?我喜欢清静,喜欢内心深处的触碰,喜欢把这种触碰瞬间变成对人生的思考,当然,这一切需要用文字的形式记录下来,我将不遗余力为之,而恰巧叙述是我最值得信任的最亲密的“朋友”!

我打乒乓球,也不是因为什么自强的缘故,纯粹是为了锻炼身体。记得第一次接触乒乓球时,我什么都不会,硬是把小巧的乒乓球打成了笨重的铅球。

那天,打完球回到家后,整个人累得精疲力尽,像虚脱一般。尽管如此,我却感到全身心从未有过的舒坦。冲完澡后,我便早早地上了床,美滋滋地睡了一觉。那天晚上,我睡得很沉、很香,一直睡到大天亮。

从此,我与乒乓球结了缘。我每天坚持打球,身体状况比以前好多了,球技也在不断地提高。几年后,我被选中参加了省残运会,一举夺得了乒乓球团体、单打比赛的桂冠。尔后,又连续蝉联了几届该赛事的冠军。这自当是意外之收获,也是我当初根本没有想到的。

由此,我便联想到了“潜能”一词。潜能,藏匿于人体内的某个隐蔽的角落;潜能,潜在的能力或能量。我不知道我在家搞装修算不算潜能,或者算不算二分之一潜能?不管算不算,我就这样做了。为此,我特意从网上购买了电锤、电钻、切割机等相关工具。我这一超乎寻常的行为,自然遭到了家人的极力反对,他们都用质疑的目光看着我。我理解,一是我身患残疾,力不从心;二是我作为一个门外汉,从未搞过装修,而装修既是体力活,又是技术活。

所以,我面对的困难很多,但决心已下,何惧之有?我不懂的地方,就去查资料,问师傅;搞不定的地方,就叫妻子搭把手,帮个忙。上天也很公允,给了我一条残缺的腿,却也不忘给了我一个聪明的脑瓜。我边学边干,干干停停。累了,休息一会儿;玩不转了,琢磨一会儿。我一点都不急,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终于,我吃到了自己做的又白又嫩的“热豆腐”。

此刻,我倍感心甜。家人、邻居及朋友都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说我装修得不错,说我无师自通,不容易,说我……

竟说得我有一点受宠若惊了。

七局一中乒乓球的记忆

文/海子

刚刚结束的世界乒乓球比赛里,中国队又大包大揽获得五块金牌中的四块半,这样的体育竞赛看起来也没有什么悬念了,国人看也可以不看,体育就是竞技,离开了你死我活的比拼,真的没什么意思了,中国这样大包大揽的夺取金牌对世界乒乓球的发展是没有任何好处的,迟早一天,人家不玩了,只留下你自己玩吧,那时该多尴尬呀。

还是回到40年前多,也就是上世纪70年代初,在中学里我们对乒乓球运动非常崇拜,因为能给我们的记忆就是容国团的第一个世界冠军和庄则栋的三届世界冠军,还有文革后最先启动的就是乒乓球,那是1971年三月份第三十一届世乒赛在日本举行,我国派出的第一支队伍就是乒乓球队。

我们就是通过中央新闻纪录片看到了详细的比赛报道,也激发了对乒乓球的热潮,那时学校仅有的几张水泥乒乓球台都被占的满满,甚至有的同学中午放学都占着球台,等其他人吃饭回来才回家。还有我们经常为乒乓球台的争抢动手打架,我曾经和高我一届的七年级一班的学生为球台打得不亦乐乎,面对高我一岁的学长也不惧怕,一对三的拼命角斗,就是一张粗糙的乒乓球台。

能在学校木质乒乓球台打球的同学,就是学校乒乓球队的队员,他们就是我们那个时代的宠儿,望着他们心安理得的气宇轩昂走进学校三楼大会议室乒乓球室里,我们眼里全是眼泪,那是对他们顶礼膜拜而流露出的,就像我们现在看明星一样激动啊。那时我记住了他们的名字七三届大班的有张幸石,杨展明他们打的不错,也看了他们的比赛,杨展明是稳健,守中反攻,而张幸石是典型的发球抢攻型的,他们比赛时间我都在跟前,那场面仿佛就在咫尺,随时就能触摸到,还有那次比赛,张幸石的父亲就在比赛的现场为他加油,这样的父亲那时很少啊。

七三届小班的乒乓球校队的是甘正明,他代表学校参加了市里的比赛,好像他还会拉弧旋球,这在当时还是不多见的。还有印象的就是他们年级的女生乒乓球不错,一是武雅娟,另一位是李淑慧,尤其武亚娟和我们同学李跃,参加1973年初七里河中学生乒乓球比赛里,分别获得男女冠军,也给我们七局一中长了不少精神。我们同学还有乒乓球打的好的就是四班的杨杰,外号杨茄子,他和李跃都是校队的,这一晃都四十多年了,不知他们现在还打不打乒乓球了?2012年我出差路过银川见到了杨杰,问他时,他说还没有忘记中学的爱好,还在打球,而且还经常去辅导培训小孩子打球,这是我所知道能以幼年的爱好兴趣发扬光大并能有的放矢的发挥出来,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衷心祝福杨杰继续坚持下去。

从同学打乒乓球所想,我们那时还是缺少一个好的老师,张幸石他们没有赶上,杨杰和李跃还好赶上一个末尾,就是在我们临近毕业前一年多,就是高一时,从兰州某座工厂里调来了一位乒乓球高手当老师, 他叫何继贵,是正反手都能打出快攻的选手,有点像庄则栋的两面攻类型,给我们不少的美感享受,记得最过瘾的比赛,是在我们就要毕业的前夕1974年12月20号的晚上,地点就是局俱乐部的台上,是何继贵老师对阵兰州市乒乓球的冠军,一位来自西固的工人或是兰炼的?比赛紧张激烈依然历历在目,好像就在眼前,那种场面不是对乒乓球如此爱好的人一定不会记住的,我曾经就这个比赛的时间地点,比赛的内容询问过很多同学,几乎都是茫然摇头,只有李跃非常清晰的回忆那场面那比赛的高潮跌憾起伏波澜,难忘啊,那是一场多么难忘的比赛啊,估计这辈子不会再看到和感受到了,那过去的,是难以忘记的。

就在我们毕业离开中学时候,我知道乒乓球时代已经从我们的眼前消逝了,虽然我也知道七局一中培养出来的学弟付磊,走进了甘肃省乒乓球队,成为一名专业的乒乓球运动员,应该与何继贵老师的培养分不开的。但是,乒乓球只能作为一种记忆铭记在我们曾经的学生时代,再见了,乒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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