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语 | 过年的美文 |
释义 | 江南网精选6篇过年的美文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过年的美文(精选6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过年蒸枣山 文/王学艺 想起过年就想起蒸馍。 以前乡下主食平日多以杂粮为主,但过年是必须吃白面馍的。年关每家都会提前磨比平时多的面,过年时的风俗是什么都不做。每家都会把要吃的馍给蒸足了,人来客往的慢慢享用。 家家户户蒸馍的气氛是热烈的。冬天温度低,得提前一天大盆小盆地把面和好。为寻找合适的发酵温度,晚上还会把面盆放到厨房煤火旁。 二十七八吃过中午饭开始蒸馍,呼嗒嗒的风箱,轰隆隆的大火。那时候每户的人口都比现在多,用的都是大口径生铁地锅。老式麦茬编织成的锅盖,锅盖缝隙冒着热腾腾的气,厨房里再有鸡鸭鱼肉衬托,过年的气息扑面而来。 馍蒸完一锅又一锅,厨房里、院子里摊的是一片一片。摊开是避免热馍间相互粘连,馍皮粘破就失去了美观,待凉下来再堆一起就没事儿了。屋子里到处是平铺的馍,也只有过年才这么壮观,这一幕把过年的气氛渲染得淋漓尽致。 吃惯粗粮的孩子一口气能吃两三个新蒸的馍,况且还不用吃一口菜。那时的馍口感可真好,品相是麦黄的,满口醉人的麦香味儿。你要是一把给它抓扁,松手它就迅速反弹回原状。 更有意义的是蒸枣山。蒸馍是先把箅子放锅里,再将剁好的馍坯拿进去。做枣山箅子事先得拿出来,在案板上把和好的面摊满整个箅子,用面坯另外附着上鱼、龙、凤等各种造型。把一圈边缘整理成花瓣状,再在中间插满红枣。 蒸这比较费劲儿,你想馍小呀,在箅子上有间距地摆放,能透气儿,蒸熟用的时间就会短。这玩意儿是锅有多大它就有多大,在锅里除了边缘部分,其余密不透风,要蒸熟它自然费火费工夫。 待熟了掀开锅盖的霎那,用惊艳出世、精美绝伦、匠心独运来形容都不为过。 这枣山你猜用来干啥?它可不是即刻用来吃的,它是让人欣赏的。多数是为新婚者配上松枝、山药、莲藕,系上红绳,作为礼物往老岳父家送的。为防止搬运时破损,有的还用竹竿扎成井字形托底,方便抬起来,并且,得用架子车才可以装下。 待凉透,大圆枣山才能立起来,堂屋放祖宗牌位的地儿就是它的专属位置,看起来气派且有格调,它是新年美好愿望的象征和寄托。 今天,蒸馍更加专业化和机械化,单户家庭蒸大锅馍的少了,这壮观的景象也不复存在了,浓浓年味儿也就淡了许多。 回家过年 文/黄太富 进入腊月底,年味渐浓。 在农村,家家户户忙着宰猪,处处溢满了欢快的笑声。在外打工,辛苦了一年的游子,忙着急急地往家赶。平日里穿行乡村的客车,很少有满座的,这段时间,却一车车满载,在路上来回跑个不停。 年年过,临近年关盼过年。这样的心情,对于年过四十的我,也有一份迫切的感觉,如同小时候盼过年的感觉。小时候盼过年,因为那几天生活会有很大的改善,有新衣服穿,父亲还会给几十元崭新的压岁钱,别提有多高兴了。而今,到了年临近的时候,心里也会被急切回乡过年的情绪牵动,所不同的是,父母年纪大了,想到的是要给老人家几百千把块钱过年。而每每这时候,父母总是推辞说:"你好好工作,身体健健康康的,我们只要还能劳动,要你什么钱!"在父母眼中,你再大,在他们眼中,都还是孩子。 回家过年,对于我,每年是必须的,我感觉得到,父母正在远离我工作的小城,热望我回家的期待与目光。仔细想来,平日里忙于工作,回家看望父母的时间少之又少,而很多时候,匆匆地回家一趟,第二天又匆忙地赶回上班,唯一能与父母团聚时间较长的,也就是过年了。 过年,回到了家,看那山、那水、那树,仿佛也是亲切可人,特别是阳光晴朗的日子,走上家后面的小山头,俯看家,更觉得家虽然普通,但是感到十二分的亲切,这是平日里回家感受不到的。 过年了,一头系着父母对儿女的牵挂,一头系着儿女对父母的牵挂。就这样,在年的到来时实现了完美的对接。过年在家中的日子,远离了城市的喧闹,亲情在过年中,不断地升华,尽管日子朴实,却充盈满满的幸福。过年的时候,尽管我已经人过中年,父亲也还会与我一道,走出家外,走到人多的地方,这里看看,那里瞧瞧。有时遇见他要好的朋友,两个华发老人打完招呼,他便叫着我的乳名介绍:"这是我家老大!"在介绍时,他满脸的的皱纹也随着幸福地抖动。 过年的日子,总是感觉过得很快,一天一天,在还没怎么感觉的时候,就过去了。尽管平凡,因为有父母的健在,幸福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升腾起来。这幸福来源于与父母的团聚,源于那份浓得化不开的亲情。我想,这也是多年来,过年我必须回家的原因,也是越临近过年的日子,在年味的撩动下,急切地想回家的原因。 随着岁月的流逝,我们也会渐渐老去,而父母,却日渐苍老。回家过年,与父母团聚,尽一分孝道,让父母暖心,让他们幸福,这个念想,我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不会忘却,并一直惦记。因为父母给了我们生命,让我们能够感受这个五彩斑斓,充满活力的世界,让我们能够在这个幸福的国度,通过努力工作,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过年,我们没有理由不回家。 盼过年 文/欧正中 "红萝卜,蜜蜜甜,盼着盼着快过年。娃娃想吃肉,老汉(爸)没有钱。"年迈的母亲又哼起了那首童谣。我知道,春节又临近了。 记忆中,地处大巴山腹地的老家,每逢春节,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嘴里都会哼唱着这样的童谣。让贫寒的生活在歌声中增添了几分过年的喜庆。 这些年来,过年的激动心情随着日渐富裕的生活悄然淡去。然而,每到春节,母亲总会哼唱这首童谣,把我童年企盼过年的心情从记忆深处勾起。那些美好往事,像珍珠般一一闪现。 那时,我们兄妹很多,家境贫寒。唯有过年,才能让一年的苦难生活增添一丝幸福色彩。因为,似乎也只有这时候,才能吃上肉和白米饭。如果幸运,还能添上一件麻布新衣服。实在不行,能从哥哥那里捡一件穿不得的半新衣服,也足可以快乐大半年。 临近改革开放前的一个初春,我家被告知,欠银行贷款200多元。尽管年纪还小,但对于只见过分分钱的我们,仍然知道,这在我们这样贫穷的家庭,无异于天文数字。后来听母亲说,这是常年在煤窑上班的父亲,由于没有挣着钱,家里急需钱时,他只得去银行贷款。母亲没有过多抱怨,她立即和尚未成年的大哥商量怎样才能还上这笔钱。很快,母亲便让初中刚毕业的大哥加入了生产队的劳动大军。让父亲弄回来一头小牛犊,放牛的事便交给二哥了。不久,母亲又想办法买回来两只小猪仔,我的主要任务是割猪草。 我放学回家后悠闲的日子就这样早早结束了。每当大队敲锣打鼓时,老师就宣布散学了,我便拿着书独自往家赶去。我必须回去割猪草,不然,我家的小猪就会饿肚子了。为了割猪草,我经常上课迟到。有时,中午割猪草太晚,回家顾不上吃午饭,又急匆匆地朝学校跑去。 那段时间,我最高兴的事是,下午最后一节课老师说,谁先把作业做完做好,谁便可以提前回家。因为我总是能第一个做完,交给老师检查后,我便拿着书高兴地朝家跑去,兴奋的心情难以言说。总之,我能有更多时间去割猪草,这样,我家的小猪才能吃饱。 就这样,忙碌了一年。看着两头小猪长成大猪,先后出栏了。尽管钱都用来还贷款了,可心里的喜悦却久久挥之不去。 转眼到了过年。看着院子里家家户户都在杀年猪,我家的猪圈里却只剩一头架子猪,一家人又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连那首过年的童谣,我们也没心情再唱了。 临近春节的前几天,母亲说,大家辛苦了一年,过年怎么也得有肉吃啊。最后,母亲一狠心,找人把那头架子猪给杀了。不知为什么,我们的心里似乎没有过多的伤感。母亲安慰说,你们快长大了,只要大家继续努力,明年过年保准能杀一头大肥猪。我们在平淡的喜悦中,对未来又多了一份憧憬。 "红萝卜,蜜蜜甜,盼着盼着快过年……"母亲又在哼唱那首我们儿时爱唱的童谣。我的思绪被歌声拉回到眼前。 母亲唱完歌谣,笑嘻嘻地对孙儿说:过去就盼过年,现在可好了,只要想过年,天天都可以。 如今过年,母亲苍老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愁苦,更多的是对美好生活的满足和无限憧憬。 过年的红灯笼 文/郭慧 年越近就越想念老家,想念老院子里的那棵大枣树,想念挂在墙上的纸风筝,想念有爷爷、奶奶在的童年时光。 在我的老家有个习俗,凡是家里有小孩子的,在农历大年初一起五更时都要提着一盏里面点着蜡烛的红灯笼,去给本家亲戚拜年。爸爸兄弟五个,家里的小孩子也多。我记得小时候,每逢临近春节,爷爷都要走很远的路,去集市上为我们买灯笼。我们这些小孩子到了除夕晚上都是不肯睡觉的,因为怕错过了那一盏最好的红灯笼。当新年的钟声响过之后,奶奶就会站在院子里大声地数落我们,而我们总是在100个不情愿里,磨磨蹭蹭地钻进暖和的被窝,心里念叨着红灯笼,慢慢沉入香甜的梦乡。等到五更被妈妈叫醒,我就会快速穿上新衣服,再叫上我的堂兄、堂妹们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堂屋里,给供奉着的牌位磕头,给从未见过面的曾祖父、曾祖母的照片磕头,磕过头后我们就围着爷爷、奶奶,并不是要压岁钱而是要我们的红灯笼。爷爷笑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灯笼,亲手用火柴为我们点亮一盏盏灯笼,然后再把崭新的压岁钱放在我们新衣服的口袋里,嘴里还念叨着:"娃儿,明年要再长高点,听父母的话,考试要考100分……"每次都是爷爷还没说完,我们就打着红灯笼跑远了。 那时候过新年很热闹,从农历腊月二十三开始,爷爷就要杀猪宰羊,烧锅炸丸子、蒸馒头、炖肉,准备过年的吃食。到了除夕晚上,一大家子人围坐在一起吃饺子。吃过饺子后,爷爷就会拢一盆火,大家就坐在电视机前一边烤火一边看春晚,我们这群孩子就在院里放鞭炮。农历大年初一起五更,爷爷就会叫来我们这群孩子,让我们围着院里的那棵大枣树转圈,让枣树保佑我们来年健健康康。我们就笑嘻嘻地提着红灯笼围着枣树边转圈,边唱爷爷教给我们的童谣:"新年到,春天到,你发芽,我长个,你长壮,我长高,保佑年年都健康……"老家的乡土气息,还有那浓厚的烟火味道,让新年过得有滋有味。每当想到这些,心里总会有些幸福、有些伤感,我们这群曾经围着大枣树转圈的孩子早已长大了,只是给我们买红灯笼的爷爷、催我们睡觉的奶奶已经离开我们很久了,就连当时年轻力壮的父母也在一天天老去。 晚上吃过饭后带着孩子出去散步,路边有个小贩正在叫卖带电池的红灯笼,儿子看到了很是好奇。小贩为了吸引儿子就按开了灯笼上的开关,电动灯笼响着好听的音乐,闪着好看的光,儿子一下子就喜欢上了,缠着我要买。当我把灯笼放在儿子手里时,他又蹦又跳,我不由自主地开始对儿子念叨:"娃儿,明年要再长高点,听妈妈的话,考试要考100分……"可儿子已经拿着灯笼蹦蹦跳跳地跑出去很远了。那一刻我的眼睛有些湿润,好像看见了童年时的自己,想起了回家过年时爷爷常说的那句话:"我的大孙女回来了,糊涂还是热的,我去给你盛。" 跑远的儿子回头看见我落在了他身后,就又跑回我身旁。我用手擦干了眼睛,对儿子说:"妈妈小时候也有一个红灯笼,可漂亮了。"儿子仰起小脸充满好奇地等我说下去,我牵着儿子的手说:"那个红灯笼是妈妈的爷爷买来送给妈妈的新年礼物,那个红灯笼是纸做的,里面点上蜡烛,红红的、亮闪闪的……"儿子的大眼睛看着手里的红灯笼,那光芒把他的小脸也照得红红的。 儿子的红灯笼照亮了回家的路,我们在这温暖的光芒中朝家的方向走去,也走向通往新年的路。儿子高兴地走在我的前面,边走边说:"新年到,春天到,你发芽,我长个,你长壮,我长高,保佑年年都健康……" 回家过年 文/卢永 虽定居城市已有十余年,可我一直就是一个背负故乡行走的游子,每次年关将近,我的双脚就如同被留在故乡母亲手中的绳儿,轻轻地一拉,便踏上了"回家"的路。说不清为什么,我似乎更愿意把母亲所在的家,当做自己真正的家,当做生命的根。 "回家过年",这不仅仅是一声招牌式呼唤,它其实是异乡人一年中最重要、最期待的事儿。它是烙在心头上的一个印记,一年当中只有在临近过年时,才敢把它翻检出来,而每一次翻检,这个印记就会越深。 故乡在几千里之外的江南,短短的几天假日,回家过年也并不像说走就走的旅行那么容易,每次归乡,总想方设法地把异地的特产、美食、衣物等一股脑儿装满几大包,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故乡母亲、亲友们期盼的归家的眼神装满,才能卸去漂泊在外一年来的负重。故乡在乡下,那里有公鸡清脆的打鸣,有无拘无束的狗儿们欢快的叫声,有清亮亮的水声,有麻雀叽叽喳喳说不完的乡事,更有村民们一声声热乎乎的乡音。不管这一路有多远,只要踏入了村口,似乎所有的忙乱和疲惫都被远远地抛在了身后,只剩下和亲人们相聚的欢颜与满心的喜悦了。 每次刚到村口,脚上就如同踩上了云朵般,开始轻快起来,离家这么多年,进入家门的心情却总是一样的急切,当一声"妈,我回来了"从憋了一年的喉咙里吐出来时,眼里便撞出了湿热的泪,当见到母亲头上的白发越来越多、皱纹越来越深时,内心总会涌上一阵阵的酸涩。最是害怕年后的离别时刻,头天晚上,母亲便会一直黏在我的房间,从吃穿住行到待人处事,事无巨细地叮咛个遍,直到很晚才恋恋不舍地回自己的屋里休息。而当我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村口,回过头来,总能看到母亲依旧站在原地,迟迟不愿转身。 那一年夏天,母亲在电话中得知我的妻子生了个男孩,很是高兴。但到了年底,母亲破例没有要求我回家过年,母亲知道,孩子小,耐不得长途跋涉。第二年春节,当我和妻子带着儿子出现在母亲面前时,母亲笑得脸上绽开了花,逢人便夸赞孙子长得如何俊俏,嘴巴如何乖巧……按照家乡的惯例,母亲在大年初二一大早,给儿子厚厚的一沓压岁钱,不管我和妻子如何推劝,可母亲执意让我们收下。我私下问母亲,哪来的那些钱,母亲说:"每年你给我寄的钱,我一分没花,都存下了。我也一天天老了,要钱有什么用?只要你们过得幸福,每年能回来看看我,我就心安了。"看着执意守着乡村,不愿离开半步的母亲,我只能强忍着眼泪,内心却已是翻江倒海。 或许是我已为人父的缘故,这些年来,我愈加体会到母亲盼望我回家过年的心境。而我每次过完年与母亲辞别时,再也没有了最初离乡时的不管不顾,每年回家过年的短短几日,我多么希望,故乡,这强大的根系,能将越发苍老的母亲牢牢地抱紧,也好让我这个异乡人不管走到哪里,当"回家过年"的召唤声再次响起时,我依旧是个有家可归的孩子。 回家过年是一道美丽风景 文/吴增苗 春节的脚步声近了,心头那只思乡的鸟儿开始扑棱棱地飞,梦里那隆隆的新春鼓点,仿佛故土在声声唤儿归,牵扯着那一颗颗异乡人的心。 故乡的这一头,老母亲开始打扫屋子,收拾得窗明几净。再挂上大红灯笼,贴上大红对联,红红火火地等待迎接那归家的儿女。那留守的孩子,开始每天数着日历,怀着满心的期待,每天都跑到公路上去瞧一瞧。他们坚信,再不久,那条蜿蜒的公路上,定会出现他们日思夜想的双亲的脸。 这一头是切切地盼,那一头是浓浓地思。 城市里,打拼的人念叨着,这日子怎么过得又慢又快呢?慢,还得等几天才可以放假。快,怎么忽然一下就到春节?赶紧定下回家的日子,抢票、买年货,买新衣,回家就要有回家的样儿。不管挣多挣少,都要精精神神地回,体体面面地回,给家人带去希望。 那买了车的,今年一定要自驾回去,向乡亲们炫耀炫耀自己还混得不赖。载上老母亲满村子转悠转悠,辛苦了一辈子,让她老人家也风光风光。 那没有小车的,摩托车也能载咱回家。将年货绑得结结实实的,喊上乡亲工友,组成一支归乡的铁骑大军,浩浩荡荡,奔向家的方向。任凭道路漫长,任凭寒风割脸,心里却是热腾腾的,在一路眺望中,家一点一点地近了、近了。 那抢票一族,开始搜索各式抢票攻略,下载抢票软件,午夜蹲守,车站排长龙。实在不济,即使加开的绿皮火车,转几趟大巴,也要回家。 怎能不回家呢? 家里老小这一年的苦苦守望,一想到就心尖发颤啊!他们都对外出者寄予了多少期望,收入的增加、生活的改变、出人头地的体面……哪怕未能如愿,平安回去,即是团圆。 而那打拼的人呢?这一年的背井离乡、辛苦工作,为的就是一个温暖的家。但那亏欠的孝心、为人父母心,总是在思念的夜里隐隐作痛。这一年弥补的机会就在这短短的春节归家中。陪着老父亲喝几盅酒,跟在老妈妈后面听她唠叨,帮着拾掇,检查孩子这一年的学习,晚上温柔地拥他们入怀安眠,跟兄弟姐妹围炉夜谈。在春节的喜庆与团圆中,亏欠的情感一点一点得到缝补。 而这一年的思念之苦、一年的辛酸疲惫,一年的隐忍无告,唯有回到故土,回到老家,在熟悉的泥土芬芳里,在可爱的山山水水里,在亲切的音容笑貌中,逐渐烟消云散。故乡给予了身心最好的治疗,也给予心灵最温暖的能量。 回家,是内心深处最深情的渴盼,是最强烈的呐喊! 记忆里浓浓的年味,实质是我们眷恋的浓浓的人情味。回家,慰藉的是被阻隔拉扯的情感,圆满的是亲人互相思念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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