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语 | 写端午节的散文 |
释义 | 江南网精选6篇写端午节的散文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写端午节的散文(精选6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飘香端午情更浓 文/清荷月色 这是记忆中飘香的端午,放在心里溢满了馨香,今儿把艾香散飞,凝成一只粽子,化作漫天的思念。 ——题记 青青艾香飘端午,浓浓情思粽是情。此情此景九州同,万家欢乐乐万家。 端午时节梅雨纷飞,龙舟竞渡江河湖海。急鼓声声震天响,万水千山"粽"是情。一年一度的龙舟节,粽子节,在中国神州大地各处沿袭上演。端午趣事,还是童年时最为好玩,我的思绪又随着粽香,回到了欢乐的儿时记忆深处。那里有我可爱的家乡,欢乐的童年往事。艾叶青青门前挂,粽香浓浓四处飘。忆起童年家乡事,几多欢乐几多情。 每到端午,在我们家乡,那天,家家户户都是要在门前挂上青青的艾叶菖蒲和别的叫不出名来的青藤避邪祈福。我们小孩子们最为高兴,因为可以名正言顺地为家里做点事啦,我们成群结队,兴高采烈地上山采青,把那一簇簇绿色青翠的散发着草木清香的艾叶菖蒲等青藤采下来,顺手用一根青藤绑起来,扎成一小捆,拿一根树枝或竹枝穿插着,两小伙伴一组,快乐得像只小白兔般,一蹦三跳地往家中赶。然后把摘来的艾叶等青藤分了,因为不够高,拿上个小板凳垫在脚下,把采摘的艾叶菖蒲挂在自家的门前,那绿色青翠的艾叶,散发着浓浓的植物天然香味,好闻极了。我们小孩子家家串门,看在眼里,喜上心头,也为那些独居老人家门前挂上一把青青的艾叶,以表节日的祈福。 到了晚上,妈妈便要把白天摘来的艾叶、柚子叶、长命草等我不知名的叶子煲成水,用来给我们一家人洗澡以驱邪。在那时只觉得用这些叶子水洗澡很好玩味道很香,可没想到可以驱邪什么的,只是晚上倒是没有那么多蚊子咬我那稚嫩的皮肤了,哈哈,睡觉也香甜了。这种传统,到今天妈妈每逢过年过节的,都会像以前那样,到青草凉茶铺买来给我们弄叶子水来洗澡。只是现在远离了乡土,没有了以前的那种采摘的乐趣了。童年端午乐趣,也唯有在梦里依稀了。 端午节还有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包粽子了,那时我们家乡人包的粽子,不像今天那么多种类,只有那种纯纯的家乡口味,唔,特别的香,是用山上的一种叫"蚊惊"的植物烧成的灰做成的灰水和在做粽子的材料里。做成的粽子,味道独特,轻咬一口,满齿噙香,透着自然的草木清香,这是家乡的味道,爱极了。如果你偏爱吃甜点,则可剥了粽子,轻沾白沙糖,又是别有一番风味。 包粽子时,我们小孩子们是最高兴的,哈哈,因为不在包只在吃,那时的我们确实是好吃的,在那个物资缺乏的年代,平时没有什么好吃的,逢年过节的,就最高兴了,因为有好吃的在等着我们了。不像现在的小孩子,吃什么都是长不好,也不知吃什么叫滋味,像童年的我们,吃嘛嘛香,多简单多快乐的童年啊,嘿嘿…… 还记得我奶奶,最爱吃这个粽子了,那时,我们一家围着奶奶团团坐着,嘴里边吃着香甜美味的家乡粽子,边听奶奶絮叨着南湖老家乡的往事。奶奶也怀念旧时往日,只是老家乡南湖,因筑了水库,已成了泱泱的水之国。据我奶奶说,她的妈妈,也就是我们的太婆婆了,一到端午,也是忙里忙外的,给儿孙们包上美味的粽子。居然还有咸蛋肉粽子,我爸爸小时候吃过,据说可香了。轻叹一声,奶奶轻咬一口手中的粽子,眼光微微闪着淡淡的幸福,仿佛在吃着太婆婆当年香香的,无可替代的粽子了,引得我们也直流口水。粽子还是粽子,只是吃在嘴里,心里忆念着已故去的亲人,那永留人世的血脉亲情,在这个粽香飘飘的端午节,有着浓浓的思绪飘着,天上人间粽(总)是情。 奶奶也会给我们讲端午节的故事,说农历五月五端午节也叫端阳节,我们家乡习惯叫五月节。端午节吃粽子赛龙舟,是为了记念伟大的爱国诗人屈原。据说,屈原是战国末期楚国丹阳(今湖北秭归)人,终生忧国忧民,却屡遭排挤陷害。一纸《离骚》,满腹经纶,终化泡影。最后,诗人竟魂归汨罗江。后来,为记念屈原,端午节也叫"诗人节". 犹记得前些年,和父母同住的时期,一到端午节前,家门前那条清清的新丰江水,就会隔水传来,那鼓声阵阵,吆喝声声,"咚咚,一二,咚咚,一二"的齐声同气的划浆声势。那漂流在江河上红的,黄的色彩鲜艳的龙舟队伍,在记忆的长河中,永远难忘记。有一年赛龙舟,天空飘洒着龙舟水,爸爸带着我们,奔走在沿江路,追着龙舟跑。龙舟在水上,我们在岸上,观众无数,都在隔岸呐喊助威。尽管天空还飘洒着雨,我们亦不管不顾,只为这一年一度热闹的端午龙舟赛。 中国的端午节,有着浓浓的历史文化,神舟大地上,在端午节前后,便有着浓郁的传统节日风味。端午节对于我,也有着别样的情怀。怀念家乡,怀念亲人,似乎总是在特定的节日里更加的浮现在眼前,镶嵌在心里。 飘雨的端午,飘香的端午,在今天,又飘来了端午时节的快乐往事,原来美好的事物在我记忆深处从不曾失落,就像那串挂在家乡门前的艾草青青还有那家乡独特的粽子飘香……在我的记忆长河里永远都是鲜活的亮丽的一道风景线。 艾草青青,粽香浓浓。情思飘飘,思忆绵绵!最是一年端午香!在这个飘香的节日,每座城,每颗心里,都溢满了浓浓的端午节味道,在此,祝福亲朋好友们端午节快乐! 端午节的颜色 文/李梅 总觉得每个节日都有自己的颜色。红红的对联、爆竹,跳动的烛光,映着一张张喜悦的脸——红色,是春节的颜色。万物萌发,山坡、湖畔、田野新绿铺陈,人们纷纷走到户外踏青——绿色,是清明的颜色。那端午节应该是什么颜色的呢? 记忆里的端午节不仅散发着粽子的清香,还散发着成熟的麦香。所以,每当麦子变黄时,我就知道端午节到了。 你看那大片的麦田,一望无际,前几天还都绿着,几阵南风吹过,麦子就变黄了,速度几乎肉眼可见。这种黄不像油菜花的黄,油菜花的黄鲜亮耀眼,有一种少女的活泼与明艳;麦子的黄比油菜花的黄更敦厚更宽广,它们用这种黄包围了村庄,连空气都被染成了温暖的黄色。 中秋节吃石榴,端午节离不开杏。每年阴历五月初,杏子变黄了,它们躲在那密密匝匝的树叶间,黄黄的圆脸泛着微微的红。熟透了的杏子会自动离开母体,坐在树下吃饭,有时会感到头被一个东西轻柔地敲了一下,伸手准能摸到一颗黄澄澄的杏子。自然成熟的杏子糯甜可口,自是掉光了牙的太奶的专属。小时候总是问太奶,牙齿怎么都掉光了,她也总是慈祥地笑着回答:"吃没熟的酸杏酸掉的呀。"怕和太奶一样掉光了牙齿,从不敢吃未熟的杏子,也正因此,我们有足够的耐心等它们成熟。果树是自家的,鸡鸭鹅也是家养的,端午节这天,我们有邻里互换禽蛋品尝的风俗。你家端来一碗鸡蛋,他家回赠一瓢鸭蛋,礼尚往来中,母亲总会多赠还一碗黄澄澄的杏。 汪曾祺在《端午节的鸭蛋》中这样写家乡高邮的鸭蛋:"筷子头一扎下去,吱——红就冒了出来。"我家的鸭蛋也有如此的特性,剥开一层淡青的壳,再剥去一层青白色的蛋白,一颗圆圆的像杏一样的蛋黄就出来了,像早上刚爬上树梢的太阳,又像十五高悬在空中的月亮,掰开来,一股黄油渗出,散发着让人不可抗拒的香。 端午还有一种黄让我难忘,那就是雄黄。进入五月就进入了夏天,各种毒虫的活动日渐猖獗起来。怕孩子受到它们的侵害,母亲总是提前买回一包雄黄,在端午节这天用水调成黄色的液体,一一涂抹在我们的耳后、肚脐、手腕、脚脖处,据说抹了雄黄后,蚊蝇绕着飞,蜈蚣、蛇蝎、蟾蜍绕着走。端午节一大早,在村里总能遇到一个个身上黄成一片一片的孩子,拿着鸭蛋到处闲逛。 "杏儿黄,艾叶香,麦子黄遍南山岗。"端午节这天,家家户户都要采来艾草,挂在房檐,既辟邪,又可驱蚊虫。雄黄总有被洗掉的时候,爱子心切的母亲就用艾叶缝制香囊挂在孩子脖子和手腕上。缝制香囊的布,母亲偏爱黄色的绸缎,将布剪成圆形碎片,做成合围的小兜,将艾叶填进去再缝合,下坠流苏,一只精巧的艾叶香囊就做好了。缀在手脖上,像挂着一个个行走的黄杏。 一想到端午节,就觉得那麦田,那黄杏,那裹着黄油的青皮鸭蛋,那晃来晃去的香囊,幻化成一片柔柔的黄,氤氲在我身旁,心中就充满了无穷的温暖和前进的希望。 端午,迎接一场艾的盛事 文/九满 端午,能让我刻骨铭心惦记着故乡的,应该就是故乡那漫野的艾了。 说它野,是那种泼剌剌的生长姿态。 在春雨的连绵中,蛰伏在房前、屋后、沟边,甚至田埂上的艾们,铆足了劲地一个蹿得比一个强壮。三两个月的时间,原本单薄的艾,很快就丰腴肥臀,相互覆盖着,相互拥挤着,呈现出勃勃生机。大口大口地吐出缕缕清香,是那种令人无法抗拒的浓香与纠缠。 艾的拍档菖蒲,临水而居,幽幽寂寂。记得老屋门前那口几十平方米的水塘边就生长着一大片菖蒲。寒冬才尽,菖蒲便已出水。细细青青的茎叶如同出鞘的一柄柄绿剑,香味扑人,风起时更甚,小坐塘畈,弄得满怀满袖都是菖蒲的味。但我不曾下去拔过,传说塘里有水猴子,专拉小孩下去吃,我对此一直存在恐惧。但我五哥夏天喜欢去玩水,他小时候是一条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汉子,人家说他身上阳气重,出生时母亲给他洗过三遍艾叶水,百邪不侵。 端午时节,艾蒿、菖蒲们都怕误了佳期,长得越发的盛了,每一片叶子都竭尽所能,要把一生的灿烂都在这一刹那绽放出来。蜻蜓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出来的。几乎每一株艾蒿、菖蒲上,都发出"嗡嗡"的鸣叫声,抖动的翅膀因为速度太快而略显模糊,扇动得艾香蒲味四处乱溅。 端午节有点像过年,农家提前好多天就开始准备。你家吃什么呀,他家吃什么呀,这些话题不知道要谈论多少遍。还有,哪家的糯米粗粒,糍性强,提前交换一点;哪里有粽叶买,提前预约——谁遇上就多买几把。还有,张家大婶手艺巧,李家的嫂子来请教,尤其是初过门的新媳妇刚持家,为了讨公婆一家人的欢心,更得提前操练。还有,大人会吩咐小孩子:"去,采几把艾蒿、菖蒲回来!" 于是,家家户户门窗两旁很快就插上了新采的艾草、菖蒲。那一束束斜插在门檐上的艾蒿,卷起暗绿的叶子,露出银白的叶背,散发出淡雅的清香。那清香,丝丝缕缕,弥漫在屋子里,弥漫在氛围其乐融融的村庄里。轻轻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上一口气,顿觉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菖蒲的故事并不传奇,功能也不显赫,它的形象更是担当不起奢华的场面,自然处境冷落。只是挂在艾蒿之上,充当一个配角,给节日增添一点绿色。艾蒿就不同了,长相大气,更有说不完的用途。所以,端午时节,母亲会特意叫我们多割些艾蒿回来,晒干后,悬挂在屋梁上自用或备人家讨要。 说来也怪,这艾蒿、菖蒲还非要等到端午这天才是最香的,平日里我来来往往,并没有觉得怎么样,不过是一种植物而已,可把它们一插上门楣或是窗户上,便什么都出来了。有了它,节日的气氛立显出来,是正统的喜庆,人心和它一起来到了节日,热热闹闹的。乡里人平时见面就爱打个招呼,端午了,打招呼就更勤更热闹了,让村庄处处充满了"端午热闹啊!""端午好!"之类的客气话。 我曾天真地问过母亲:"插艾蒿、菖蒲为了什么?"母亲平淡地说:"祛病避灾,驱邪避晦,让一切鬼怪凶邪不敢靠近,保佑我们一家老少平平安安。"我虽对这风俗习惯一知半解,但是,我心里清楚,门窗两侧插上了艾蒿、菖蒲,端午节也就快要到了,就能吃上美味的麻花、棕子了。 端午节这天,母亲还要烧一大锅艾叶水让我们洗澡,说是可以解毒治病,整个夏天都清清爽爽,一年四季也不会生疮。母亲把艾叶水烧成墨绿色,倒入木盆里。此时会有大量的热气升腾,母亲先让我就着这热气熏脸、身。待水温下降,再坐到漂浮着艾叶的木盆中,吸着缓缓上升的芬芳香气,她则拿来葫芦瓢,舀起水反复从我头上淋下,褐色裹挟着绿意飞流直下,流过身子、腿一直到脚跟,河流般的缠绕全身,那温润夹杂着艾草的气息浸润着我,让我感受零距离的清凉,享受那份浓缩了大自然草木精华的馈赠。 端午时节,春雨绵绵,春雨簌簌,连绵三五日是常事。在这满世界的艾香蒲味中,我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塘边,翻开屈原的《离骚》,文章的情思也是湿的,沾在心上。抬头正好与艾蒿对视,软软的茎叶泛着新绿,艾茎像纯洁的感叹号,绿叶上凝着水珠,多像一滴滴泪,安静而又无息,楚楚怜人。《离骚》如雨丝在心底悄悄地下,连心都柔软了,柔软得整个人都融化在这样的春意里。激情处,扯下几片艾叶,抛撒在天空中,一片、二片、三片…… 节气在那一刻真正进入了夏季,一个大气磅礴的季节全新地打开了。 草香端午 文/韦秀琴 端午来了,家家户户都散发着浓郁的草香,让人感觉特别温馨美好。 那青青的艾草肯定是少不了的。五月的南方,草长莺飞,到处生机勃勃。然而天气却潮湿闷热,蚊虫乱飞,不小心就被叮出一个个红疹,奇痒无比。若是汗水津津、湿热袭身、头疼感冒、浑身无力,可到野外寻找那些茂盛的艾草。艾草不很娇气,生命力极强:沟边水沿,房前屋后,随处可见。春天的时候,就偷偷冒出嫩芽。待春雨潇潇一过,原先荒芜的土地上到处葳蕤。一丛丛青青的艾蒿,叶片宽大,颜色翠绿;轻轻一抚,便散发着浓郁的草香,让人喜欢。 摘回来的艾草扎成几个小笤帚,结结实实,再插到屋门框上驱灾避邪。艾蒿味儿重,蚊虫不敢接近,远远地就被驱赶走了。同样的道理,艾草性烈,那些邪恶的东西也只能望而生畏。被高高挂到门楣上的艾草,像是一副副青色的对联。这些植物散发浓郁的香气,蚊虫一闻到,便纷纷逃走,或者被熏得晕头转向,找不到人了。难怪人们把这些艾草当作看家护院的"门神",叫作"艾虎". 母亲摘艾草的时候,要讲究时间,往往是天刚蒙蒙亮时,太阳还没有出来,青青的艾草还带着水珠,显得鲜灵灵,而且香气特别浓郁。如果等太阳出来了,强烈的阳光把艾草晒得蔫蔫的,采回来的艾草没有精神,挂在门口也不好看。待母亲抱着一大把艾草回到家时,太阳才慢吞吞升起来。 艾草高高地挂了上去,有心的母亲还割来大把大把的艾草,烧起一锅滚烫的水,把艾条、菖蒲和青蒿等野草揉进去煎煮。草香四溢,热气腾腾。那药水淋到身上,舒筋活络,非常舒服。据说只有在端午那天采得的草药煎煮的药汤最有去毒驱蚊虫的效果,什么污秽脏气都给冲洗走了。 剩下的一些零星艾叶菖蒲,母亲便找来一个小布袋,把它们慢慢揉进去,做成小小的香囊。香囊可以避除秽恶之气,听说古时候人们还用香囊预防瘟疫,以确保身体健康。香包挂在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青草香,像是暖暖的母爱,感到特别幸福。 端午节还飘着那粽叶的清新香气。粽子是端午节必不可少的东西。在端午节到来的前些天,母亲便提着篮子出去,她知道哪里有最好的粽叶,生怕去晚了被别人摘光了。没有了粽子,节日的味道自然就淡了许多。 摘了粽叶回来的母亲,已经被弄得湿漉漉的。她急急忙忙将粽叶泡在水里,防止粽叶变硬变干。母亲的粽叶里常常包有很多东西,糯米一定是大糯米,泡过一两天。夹心里放些肉片、板栗、黑豆等等,使自家的粽子味道比别家好得多,软软糯糯的,很是可口。糯米的粘味,肉馅的甜味混合粽叶的清香,让人吃起来津津有味。吃了端午的粽子,格外耐饿,格外精神。 母亲常常多包一些,或者让我们带去学校分给同学,或者左邻右舍来不及包粽子,母亲就叫我们小孩送去几个,一起分享节日的快乐。有时候感觉勤劳的母亲就像一张干干净净飘着些许清香的粽叶。 艾草香,菖蒲香,粽叶香,这散发着青草芳香的端午节,带着浓浓的情感,在故乡的街巷,在浓浓的乡愁里,让人难以忘怀。 端午节,粽飘香 文/快乐天使的梦 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端午节了。每当端午节来领之际,孩子们活蹦乱跳的盼望吃到香甜可口的粽子,大人们也开始忙乎着准备包粽子的佐料。 小的时候,对于吃粽子只是一种奢望,一来那个时候没有充足的粮食;二来那时会包粽子的满村也没有几个。自我记事到十四五岁完全懂事,也没有吃过几次粽子。到了我十五岁以后,吃的粽子歪与好在,每年都在端午节吃一次粽子。 在过去吃粽子,没有一颗软大米;只有大软米。说了软大米和大软米也许好多人分不清,就连我自己以前在农村期间,因为见的软大米很少。现在我细细解释一下这两种米的区别:软大米就是用稻子碾的米,稻子又分为软硬两种,这个也许好多人都懂;而大软米则是用"糜子"碾的米,这糜子也像稻子一样,分为软硬两种。一般农人不种些软糜子,因为人们觉得种软糜子产量太低,种软糜子不划算。糜子碾下的米金黄金黄,吃起来香甜爽口,盛世美味;但是要是包粽子光用大软米包的粽子,总觉得没有软大米所包的粽子光滑爽口,再加上人们总觉得买来的白花花的软大米包的粽子一定很好吃。当然这是孩子们嘴里念叨的,大人们总是说"还是我们自种自产的软糜子碾的米黄阁搓搓(方言,表示特别黄的意思)的,是地地道道的绿色食品。". 要说农村人过去吃粽子,那才有趣。因为绝大多数人不会包粽子的缘故,也是由于好多人舍不得买包粽子的粽叶,所以有的人想吃粽子,就在锅上放上锅屉,铺上笼布,然后撒一层金黄色的大软米,撒一层洗干净的枣;有的为了简单,就把大软米和枣放在一个小盆子里,用快火蒸熟,凉冷以后,美餐一顿;有的人买来了粽叶,但是不会包,又不好意思请人,所以他们就铺一层粽叶,然后一层大软米,一层枣的蒸熟,然后挖在一个小盆子里,晾冷美餐一顿。 在过去的时光里,由于人们吃的少的缘故吧!会包粽子的人少之又少,自我记事以来,只要是村里人包粽子,经常叫我的妈妈去包粽子;到了我十五六岁的一个端午节,妈妈在家里包粽子,我们姐妹几个早已在山上砍一些篓草(一种野生草本植物,叶子类似粽叶,窄而短小),回家以后,把植物的茎喂了羊,叶子留下,在妈妈包粽子的不远处放一些土和一些小石子,代表米和枣,妈妈的手动一下,我们姐妹们跟着妈妈动一下;三番五次的重复,终于我的第一个成功了,但是姐姐妹妹怎么也弄不成功,后来她俩索性放弃了,再也不学了。从此以后,我学会了包粽子,一次妈妈包过时间长,一时难以把握哪个巧道,我还指点妈妈。 自从我学会包粽子,也重复了妈妈跑遍全村包粽子。每到端午节来临,我可是忙人了,东家门里进,西家门里出的忙乎着。 记得在我十八岁的那一年,我去姐姐家里做客,走到姐姐家半道上,开始包粽子,从中午的十一点开始,一直包到下午五点;在三婶(姐姐的三妈)家安营扎寨,张家三升米,李家二升米,大家都是姐姐的婶婶和妯娌,从中午到下午一共包了一斗八升米的粽子,还不算枣,那么多的米的粽子,枣基本占粽子的百分之三的空隙吧!可想而知包了有多少个粽子啊!那么多的粽子,只有姐姐的一个嫂嫂给我打下手,别的人就在一边说笑话,开玩笑。那一次包粽子,让我刻苦铭心的记忆犹新。三婶是得了癌症晚期的患者,她对吃粽子兴趣最大,但是她又不敢吃大软米粽子,而且不敢放入红枣;所以三婶给她自己泡了二升酒谷米(用谷子碾的米,也属于软性的。),当三婶看到我包好的一个个粽子,口里咽着口水,仿佛已经吃到自己嘴里。三婶吃了那一次粽子三个月以后去世了,我一想到三婶看我包粽子的眼神,以及她哪渴望的贪恋口水,心里真不是滋味。 不会包粽子当然是比我们大多的婶婶阿姨们,自从我结婚以后,村里同龄的媳妇们陆续进门,村里会包粽子的人也多了,但是每到五月端午来临之时,还是摆脱不了一些不会包粽子的邀请。 而今人们都吃的是软大米粽子,就是从农村拿来一些大软米,人们也会如获珍宝,舍不得多搅如,搅一小部分,偶尔在粽子中撒几粒金黄色的大软米,也是一种稀罕。 如今每当和邻居们坐在一起包粽子,总是免不了和邻居们讲讲过去的故事。最让我记忆犹新的是,在十几年前,邻村的一位二十几岁的妇女,由于常年舍不得包的吃粽子,那一年她早早准备好包粽子的佐料,二升大软米,一升左右大枣,二斤粽叶。把米泡好以后,请村里的一妇女包粽子,母子几个沉浸即将吃粽子的喜悦之中,孩子们活奔乱跳到处宣扬自己家在包粽子,母亲声称今日能美餐一顿粽子了。请来的包粽子妇女给她把粽子包好,并且放到锅里面,给她交代了如何煮粽子。包粽子的走了,这一妇女烧火煮粽子,她不懂火候,在上面压的东西过轻,快火煮了一个多小时以后,二升米的粽子成为一锅糨子,急的这妇女坐在地下大声啼哭。从此以后,这煮粽子也是一种教训,开始要慢火煮,并且在上面压上较重的石块或者水盆,这也是一种巧道吧! 我做粽子的基本渠道是。头一天把米掏一遍,然后倒水泡上,这泡米的过程一般是一天两夜,中途换水两次。包粽子一般是下午的两点左右,包好粽子正好到做下午饭时候。把粽子整整齐齐放入锅内,放的时候棱角压好,这样煮出的粽子不易变形,然后在上面压上一块菜石。生火一边煮粽子,一边做饭,饭做好了,粽子慢火蒙的差不多了,为了让粽子煮出好看,所以把慢火蒙一个多小时以后的大菜石拿出,放一小盆水,为的是比刚才轻一些,快火再煮几个小时以后,天气黑了,粽子煮差不多了,孩子们闻到香味,早已垂涎三尺了,叫着喊着妈妈,问能不能吃了,挖出一些粽子,一家人说说笑笑吃粽子,锅里面的还是不往出挖,因为粽子再蒙一夜,粽子既酥软,又爽口。我这人做别的做不好,煮粽子从来没有煮破过,也没有煮的把粽子之形状变形过。 自从住到县城以后,每年端午节包的粽子包的不少,自己一家人吃,捎回老家爸爸妈妈,公公婆婆也吃。年年如此,但是吃的人越来越少,让人不免有点心酸;开始是四位老人吃,后来公公去世,对于捎粽子总是一视同仁,不分爸爸妈妈两个人,婆婆一个人之多少,总是捎同样多,为此邻居经常提醒我"你爸爸妈妈两个人多捎一点,你婆婆一个人吃得少,少捎一些嘛。"我总是说"一样的老人,一样对待吧!"而今年的端午节,捎粽子只有爸爸一个人吃了,妈妈去弟弟家带孙子,婆婆去世了,就是想给吃,她们也吃不上了,不免有点心酸。 回忆中的包粽子很有趣;回忆中的往年吃粽子时,老家等待捎回的粽子香味飘溢两边,而今只有爸爸一个人吃到我亲手包的粽子,却快乐不起来了。 回忆儿时过端午 文/人生如水 明天就是端午节了,这是退休以后第一次在家乡过端午。端午节在中华民族的传统节日中可以算得上隆重,吃粽子、挂葫芦、插艾蒿、赛龙舟等都是端午节的特色。在东北端午节的时候,是一年中最好的季节,原野群山草长莺飞,天气还没有那么炎热,而且每到阴历五月,雨水特别少,是大人孩子游玩的最好时节。 端午节吃粽子,是端午节最重要的习俗。小时候,根本吃不上粽子,因为那时的粮食都是供应的,不供应糯米,何况在吃穿都发愁的年代,谁家能舍得花钱买糯米、红枣、粽叶包粽子。记事的时候,我家在天合北小乡住,富裕人家能包上粽子,吃上粽子,端午节对我们家而言,就和平常一样。看见别的孩子吃粽子,羡慕不已,馋的直流口水。 回家告诉母亲,人家过端午节了。母亲知道我想吃粽子,可家里没有,母亲就说粽子不好吃。孩子毕竟是孩子。看见别的孩子吃粽子的神态,相信粽子一定很好吃。为了混上半口,总是在同伴面前套近乎,极尽恭维奉承之能事。或者把自己认为的"宝贝"拿来,以打动同伴的稚心,使之甘愿分食一口粽子。那个艰苦岁月里,像我这样的孩子,不是一个两个,在东北能吃上粽子的家庭为数不多。 每到端午节的清晨,母亲在家里显眼的地方挂上几个葫芦,这葫芦是纸扎的,葫芦共三层,底层大,上层小,染成五种颜色,一般都挂到来年,再换新的。有些人家也会花些钱给自己的孩子买香荷包带在身上,我的母亲是自己亲手用些小布头为我们做香荷包,里面塞些棉花,放些香草,尽管是这样我们也很高兴。 即使家里再穷,过端午的时候母亲都会给我们煮上平时舍不得吃的鸡蛋,让我们知道过端午了。早晨,带上两个鸡蛋,随着大人去踏青,在山上采回艾蒿插在门上,说是为了驱邪,我们小孩只是效仿着做,不懂其中的含义。后来才知道,端午过后,天气炎热,仲夏蚊虫滋生。插上艾草,可以起到驱赶蚊虫的功效。是不是这样,的确没有试验过。小时候,不过见过邻家吴大爷点燃晒干的艾草,烟熏火燎驱虫之事。是不是辟邪,不得而知。但民俗里,除了驱虫还有辟邪之说。百姓约定成俗了,端午节前,家家门上都多了几株特殊气味的艾草。 晚上,躺在父母身边,问这问那,尤其是端午节的由来。父母虽然没有文化,但懂得的确不少。好多知识,也是从地方戏里学到的。给我讲寒食节,讲介子推绵山背负老母被烧死的故事。讲清明节祭奠祖先的来龙去脉。讲屈原投江自尽的故事。每到五月初五端午节,家家户户都要用各种色纸叠成葫芦,挂在门上,到山上采来艾束插在房檐,比喻来避过灾难,一直传流到今天。 那个年代在家乡能吃上粽子的人家确实不多,东北这嘎达,很少有糯米,没有红枣,没有粽叶,所以,很多人家只知道粽子,却没包过,没吃过。最多的是吃黏耗子和玻璃叶子,虽然也是黏苞米、黏高粱、大黄米(糜子)做的,但是却无法和粽子相比。黏耗子的馅儿是豆沙的,玻璃叶子是各种蔬菜的馅儿。 包黏耗子和玻璃叶子的树叶是一种特殊的树叶,包黏耗子的树叶是段树的叶子,包玻璃叶子的树叶是柞树的叶子。采集这两种树叶的讲究很多,无论是段树叶子还是柞树叶子,一般必须长两个月左右的叶子,叶子是墨绿色的,油汪汪的,太大太嫩都不行,而且是不被虫蛀的,每年7月中下旬,将这些叶子采集回来,用针线穿成串凉在房檐下风干。 我家的亲戚都在农村,放假的时候到农村亲戚家串门,经常和亲戚家的孩子上山打段树叶子和玻璃叶子,农家孩子打的又快又好,我打的叶子绝大多数都不能用,主要因为太嫩,看似很大,很厚实,但是用了之后粘干粮,吃得时候不好扒。姑姑经常说:这败家小子,竟干些没用的。 一般的时候,农村做黏耗子和玻璃叶子都是三夏大忙季节,这时候北方的日照时间长,气温特高,高温烈日下铲地,趟地,劳作时间长,劳动强度大,为了补充体力,所以,几乎家家都蒸黏耗子或玻璃叶子,因为这种黏食扛俄,能长久保持体力。 端午节的时候,新鲜的段树叶子和玻璃叶子还没下来,所以就把头一年风干的段树叶子和玻璃叶子拿出来,用温水泡开,然后用黏米包成黏耗子或玻璃叶子,每到端午的时候,乡下的亲戚也会为我家送点这类特有的食品。 小时候我特别馋,且鼻子特灵,嗅觉奇异,贪吃的习性,总能从空气闻到香喷喷的诱人味道。无论谁家做好吃的,哪怕是炒个葱花,也能真真切切嗅到。乡下亲戚送来的黏耗子,无论母亲藏到哪,我都能嗅到,所以经常偷拿两个,跑出去吃。我吃的黏耗子比别人家孩子的粽子大的多,包裹材质也不一样,人家是粽叶,我的却是段树叶子。 我家是"臭糜子","臭糜子"就是过来比较早的关里人,东北食材要比关里多,山东、河南逃荒和支边来的,只会摊煎饼,而早来几十年的关里人,逐渐适应了关东生活习惯。虽然多少年没吃过粽子,但是黏耗子、玻璃叶子、黏豆包、驴打滚(豆面卷子)没少吃,那个年代关里人非常羡慕东北的"臭糜子". 为什么把早年闯关东的人叫"臭糜子",我想可能与饮食方式有关,东北冬天气候严寒,有半年时间青黄不接,为了储存过冬的蔬菜,一般家庭都要腌制酸菜、萝卜、储藏土豆等蔬菜,供冬季生活用。最主要的是,东北人喜欢将各种粮食用水浸泡,发酵后,产生一种臭烘烘的酸味,然后用水磨磨成米粉,属于黏性的粮食,做成黏耗子、黏豆包、驴打滚等,其他不黏的粮食形成米粉后,做査子(就像南方的米线一样),爽滑细腻,非常好吃。或者用普通铁锅煎成并,北方人叫"锅出溜".但是这样浸泡的粮食,容易霉变,所以小时候,经常听说有人中毒,甚至危及生命。 真正吃上粽子是上世纪80年代了。媳妇过门后,家里端午节,多少能见到粽子了。每每端午,媳妇总是跑到食品商店买点粽子,除了自己吃,还会送给娘家和婆家。母亲把媳妇送来的粽子藏起来,等晚上一家人齐全了,再分给大家吃。 民间里端午驱邪,能从香荷包中得知一二。记得大外甥出生后,每年端午节前,他的脖颈都会多一个红色绸缎制作的鸡心状荷包。是买的做的,不甚清楚。好奇之余,会把荷包送到鼻子闻闻,的确有香。艾草的那种味道。戴荷包习俗,就有驱邪除病的讲究。 1999年搬到吉舒镇文明社区后,二十七栋住着妻子的同事风琴,是做粽子的高手。我们为邻,互相来往密切。他们总会在端午前,包煮很多粽子,分我家一堆。也会在端午前的一两天,都附近的南山,扯一大把艾草,插在我家的防盗门上。 这几年,这种习俗没能坚持下来。问题是,无论是否端午,街上总有卖粽子的。革新后的粽子,不再包入红枣,而是制作蜜汁甜酱,将煮熟的糯米,四周涂抹,吃起来既有米香,也有甘甜,比红枣粽子好多了。什么时候想吃,什么时候买得就是了。孩子不稀罕了,大人就没有制作的激情。没了激情,就没了动力。 回忆儿时过节是快乐的,节日的气氛也比现在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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