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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网精选6篇优秀阅读文章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优秀阅读文章(精选6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温暖的白菜

文/杨丽丽

大白菜,是北方普遍种植的一种蔬菜,叶白如脂,叶绿如玉,素有"冬日白菜美如笋"的称赞。一直喜欢大白菜,不仅因为它食用起来味觉甘甜,还因为它温暖朴实,贴近生活,贴近人心。

大白菜耐储存,是中国的老百姓冬储菜里必不可少的菜品。一户人家往往需要储存数百斤白菜才能应付冬天里菜品的萧条。我的老家就是北方最寻常的农家,砖瓦红墙,篱笆小院,记忆里整个童年的冬天,大白菜都是餐桌上不可或缺的菜品。

北方的冬天,寒冷,萧瑟,少有新鲜的蔬菜,即使商店里有卖的,也因为价格的昂贵而使大多数人家望而却步。但是大白菜就不一样了,因为亲民的价格而受到大多数人家的青睐。记忆里的冬天一日三餐都离不开白菜,还好母亲有一双巧手,可以变着花样给我们改善大白菜带来的朴实味道。白菜炖粉条,醋溜白菜,白菜丸子汤,白菜鸡蛋饺子……这些最日常的菜品,经过母亲巧手的调配却做出了不一样的味道。而大白菜那些清香味也慢慢深入了我们内心。

母亲常说:"百菜不如白菜,白菜是农家的看家菜,入了冬,储下一窖白菜,心里就踏实了很多。"母亲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每年的秋末冬初,母亲总会在自家的小院里储下大量的大白菜。大白菜都是自家种的,一个个经了秋霜,都瓷实实的,白胖白胖的惹人喜爱,排在院子里,晒着太阳,那股大白菜朴实的清香就钻进人的肺腑,让人闻着踏实放心。

除了炖、炒、溜、拌以及做馅、配菜,母亲还会腌制酸菜。母亲腌制酸菜的方法总是与众不同,不用一滴水只用细盐。新收获的大白菜在院子里晾晒几天,母亲就开始腌制大白菜,选那些白白胖胖瓷瓷实实的大白菜,用菜刀细细地切成细条,一层白菜撒一层细盐,紧紧压紧窖进一个坛子里,一层一层压下去,压满了就用一层薄膜封好坛子口,再压上一块洗干净的石头,把坛子挪进通风阴凉的角落里,接下来就是慢慢地等它发酵变酸。一整个冬天酸白菜特有的气味就飘散在小院里,那种酸味儿没有陈醋的浓烈,却比陈醋多了一些日常,闻起来更加地贴近生活。

母亲最喜欢做白菜汤,不管是白菜豆腐汤,还是白菜虾米汤,还是酸菜粉条汤,母亲喜欢那种热腾腾的感觉,总觉得熬汤的岁月里那些水汽蒸腾的日子才是真正的人间烟火。想象一下,一家子在冬日的冷寒里,围着火炉上热气腾腾的白菜汤,你吃白菜,我吃豆腐,香气袅袅,热热闹闹,那是何等的幸福圆满,又是何等的日常朴实。

霜如雪

文/疏泽民

冬季里去乡下走走,不经意间就会看到茫茫一片浅白,若不细瞧,还以为下了一场薄雪。

其实这不是雪,而是霜。你看,路边的枯枝败草,犹如濡湿的筷子落入面粉堆,裹附了一层粉白,粉白中夹杂着细如针尖的锋芒,亮晶晶的;田里的红花草、萝卜苗、油菜苗,青扑扑的叶片上覆盖了绒绒的一层浅白,恰似扑在婴儿身上的痱子粉;麦地里如钢针般挺立的麦苗,也染上了一圈银白,如翡翠,如琥珀,晶莹剔透;小河边,落尽了秋叶的柳枝上蒙了一层灰白,犹如垂挂晾晒的面条;坡上的苍松翠柏,披上了薄薄的白纱,刚毅中朦胧出几分柔情……冬季的原野,白霜如雪,一片苍茫,看着让人喜欢。

更让人喜欢的,是日出之后。太阳钻出地平线,露出红彤彤的笑脸,万道霞光贴着地平线,齐刷刷地射过来,给大地万物镀上了一层金黄。白霜如钻石,将阳光分解,离散,折射出五彩光芒。太阳不断升高,阳光也由暗红变成金黄,再变成黄白,亮度不断增强,地上的霜色也随着光线的变化,组合成多彩的图案。在霜色连天的乡村走一趟,踩着结满厚霜的枯草,伴着"咯吱咯吱"的脆响,留下一串独行客的写意,放眼望去,满目尽是粉雕玉砌、折光流转,自己便成了《水浒传》里风雪山神庙的林教头,一股豪情油然而生。

"霜后暖,雪后晴。"有霜的日子,总是晴天。霜越浓,越厚,天气越是晴暖。晴暖的日子,总是受人喜欢。吃过早饭,霜差不多全化成了水。这时庄稼人便荷起锄头,来到田间地头,补苗,清沟,沥水;女人们则围坐在阳光暖照的屋檐下,织毛衣,纳鞋底,唠嗑居家生活里的微幸福。这样的场景,不由让人想起那首《从前慢》,心里也是暖暖的。

在城里,是看不到霜色的。到处都是钢筋水泥,到处都是市声喧嚣,霜找不到落脚点,只好跑到乡下去。在乡下,有清新的空气,有柔软的生命,有蓬勃的生机,还有淳朴的乡民,霜像是找到了亲人,找到了乡愁,就隔三差五地光顾乡村,而将城市冷落。若要看霜,还是到乡下去,最好带着孩子,让孩子见识一下什么是瓦上霜,什么是霜如雪,什么是"云淡晚风轻,露冷霜华重。"

留白

文/张礼

有些东西,是要有个空白的,比如画,你不能画得太满,要有留白,这是绘画的一种艺术效果,给人留下一个想象的空间。真正的大师都是擅长留白的,讲究的是方寸之地显天宽,于无声处胜有声。国画讲究留白,寥寥数笔,几点勾勒,一幅山水花鸟图就这么简洁、质朴地展现在观者眼前。

有时候,几行竹子,一间小屋,二人对弈,便构成了国画的完美境界。画面上看不出有多少内容,却曲折幽深,别有洞天。一幅画,空出来的地方占据了偌大篇幅,看上去不着边际,却有一种深邃,给人无限遐想,这便是留白之美。

齐白石笔下的虾,画面上就那么三五只,寥寥几笔,便把虾活灵活现地展示在观者面前。南宋马远的《寒江独钓图》,画面只有一叶扁舟,舟上一位老翁俯身垂钓,舟旁以淡墨数笔勾出水纹,四周是空白,但画面并不空,反而令人觉得江水浩渺,韵味悠长。

建筑楼群,要留出一些空地,留给绿树、花草,留给阳光、天空,这样人们住着才会感到舒适。

文学作品,也不能写得太满,要留有余地给读者去填补,这就是所谓的言外之意。留一些空隙,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与惊喜。空白,可以让读者去想象,去揣摩。

水满则溢,月盈则亏,好文章都不会写得太满,有的故意不直接说明地点,而是巧妙地暗示;有的只写出结果,而把原因隐去,让读者去领会;还有的是喻义留白,只写本体不写喻体,把喻义留给读者去体会。

一片叶子,毕加索会细细地绘出它在阳光下那些清晰的脉络,高更会刻画叶子在阳光下的阴影。凡·高则会偏执地用大块大块的颜色涂抹出叶子生的壮烈。而中国画家则会在一卷长长的宣纸上,在大片的空白中,隐隐绘出那些寂寥的山,枝上几片孤单的叶。

所谓一花一世界、一鸟一天堂,世界的本原就隐藏在那微小的不完满中,空白不是苍白,不是空疏与寂静,也不是萧条淡泊,而是一种耐人寻味的境界,是艺术上虚与实的结合。

空白,一个简单而深邃的形式,我们制定计划要留余地,日常用度要留余地。再狭窄的公路,也要留有错车的地方。再紧张的工作,也要留有休息的余地。建造房屋也要留下一片片空地,留给花儿开放、留给绿地浓郁、留给鸟儿飞翔。

小时候,老师或家长总会对我说,你要努力,要竭尽全力。长大了、痛过了才知道,有些力不必用尽。用力过猛,动作就会变形,事物就会跑偏。太过坚持,有时可能像一根弹簧拉过了头,就成了没用的钢丝。

生活中,也要有许多留白。力不可使尽,话不可说尽,缘不可用尽,情不可耗尽。人要留下一些空间给自己放松,放弃一些多余的负担。

留白是一种境界,也是一种智慧,以无为有,并不是空缺。留白不只是一个词语,更是一种胸襟与气度。万事万物,讲究留有缝隙。为人处事,不可把生活塞得满满的,那样会活得很累。若握沙一样,握得越紧,流失得越快。要给生命留一点儿空白,才会有更精彩的生活。

学者周国平说:"距离是朋友的氧气。"空白就是一种距离,距离还能产生美感。爱也要留白,给彼此留一个呼吸的空间,亲人之间也要留一点儿空间,天天在一起会产生摩擦,有一些距离反而更加亲密。

生活中,我们不能把自己的观点强加给别人。给人生一点儿留白,给别人一点儿留白,这是一种态度,学会欣赏别人的优缺点,就会留下一个朋友。

皂角树

文/岳凡

家乡树木不计其数。春天,桃红柳绿,百花盛开,把村庄点缀成一个世外桃源;夏天,很多树都挂满果实,走到哪都可以尝到甜头;秋天,丹桂飘香,枫叶火红,层林尽染;冬天,万木凋零,村庄才"抛头露面".

村里有且只有一棵皂角树,也许是物以稀为贵的缘故,它更惹人喜爱。皂角树属于落叶乔木,叶子酷似绿色的羽毛,身子却像刺猬布满荆棘,它的花,跟核桃花、楸树花如出一辙,都是一溜溜的,恰似少女头上扎的麻花辫。

记得小时候,母亲经常用竹竿打皂角回家给我洗头。当母亲小心翼翼把扁平的、椭长的皂角剥开,腹中就凸显出像豆一般大小的皂角子,还有黏糊糊的汁液,此时的皂角子多像母体中的婴儿。母亲把汁液揉在我的头发上,然后用清水冲洗,头发格外柔顺,易梳理,不打结,还散发出淡淡的芳香。除了洗头,母亲还会用来洗涤油腻的锅碗瓢盆,或者当肥皂,用来浣洗衣物,皂角成了天然的洗涤剂,无添加,无污染。

到了十月,皂角慢慢变了颜色,由碧青变成乌黑,微风袭来,熟透的皂角在树上手舞足蹈,相互抱团取暖。皂角也爱打闹,你挑我,我逗你的,嬉闹时,发出铜铃般悦耳的声音,我就端上一杯热茶,坐在一旁观看热闹。

没想到,这株皂角树也不能地久天长,长到一围多粗,来年却没有再发芽开花,皂角树的生命画上了句号。正当我失望透顶的时候,发现边上又长出一株幼小的皂角树,我高兴极了,我就知道皂角树是不会让人失望的。我兴奋跑回家,找来一个破烂的花篮把它罩起来,生怕它不习惯这里的环境,也生怕牲口把它当作青草吞进肚里。

皂角树没有我想的那般娇贵,狂风暴雨丝毫阻挡不了它茁壮成长,十来年它又长成参天大树,开始开花结果。然而岁月变迁,皂角树开始失宠。我也只是把它当作一道亮丽的风景,除了用来观赏,别无所求。

正当大家都觉得皂角无用武之地的时候,村里来了一个特别的生意人,收购皂角,一块钱一个,人们开始打起主意来,不过皂角树还是有主人的,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它长在大爷爷家地里,大爷爷成了名副其实的主人,大爷爷就开始天天蹲守在那里,不让别人有机可乘。母亲也会趁着晚上刮大风,天蒙蒙亮就去拾皂角,母亲是想,将来皂角真成宝贝疙瘩了,就能派上用场。

不仅村里人蠢蠢欲动,外村也有人来偷皂角,不料被大爷爷逮个正着,他跟大爷爷解释,他是用来治病救人,大爷爷也没有为难他,还摘了一些让他带回去,临走时,他硬塞给大爷爷一百块钱。大爷爷万万没想到,这毫不起眼的皂角还可以做药,从此,大爷爷更加爱惜。据说,皂角树全身是宝,连皂角刺都是一味良药。

看来真不能以貌取人,就这样一棵其貌不扬的皂角树,却有救死扶伤的本领。后来每次看到这棵皂角树,就像看到一个甘于平凡的英雄,令我肃然起敬。

寒冬花事

文/唐雅冰

花,给人印象是百媚千娇,是春天里浓墨重彩的装饰。文人墨客的诗词里,冬天专属的花好像除了雪花、冰花就是霜花。如"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诗中梨花只是雪花的幻影;"不知庭霞今朝落,疑是林花昨夜开",枝头白花,只是雪花的替身……

对于一个土生土长的西南地区人来说,雪花反而是稀罕之物,我眼里的冬天依然上演着一场孜孜矻矻的花事。

梅花是冬的影子,总是随着冬一起降临。阳光下、寒风中,就那样悄悄爬上枝头,待东风把片片树叶抛撒得满地零乱,它则骄傲地绽开黄色、红色或白色的花瓣,一朵朵,一串串,顶着风、迎着雨,如琥铂晶莹剔透,似白玉冰清玉洁。不争不怨,不娇不媚,唯有那缕缕幽香,刺破冬的寒意,沁人心脾。无论是花树的清秀,还是花朵的艳而不俗,都让人心醉神驰,它成为古今诗人画家案头专宠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如果用它泡制成一壶香茗,那又是另一番韵味。

在我心里,冬天的花能与梅比肩的非贴梗海棠莫属。在它面前,我唯有用沉默面对沉默。它太硬,仿佛骨子里就从来没有沾染过软弱二字。外表颜色沧桑,除了利刺般的虬枝便是仰望长空的静默,没有叶片也没有花朵。有人对它望而生畏,有人对它漠然视之,我对它则是发自内心的敬畏。敬畏它的骨气、敬畏它的深邃。它很容易被人遗忘在时间的拐角,可是,在万物凋零的深冬,它却仿佛一夜之间冒出片片苍翠,风揭开它掩藏在冰冷外表下柔软的内心,每一个坚硬的枝丫间,冒出星星点点,惊艳了时光,惊艳了每一个对视的瞬间。我的心,总在它高冷的花蕊里沦陷。

山茶花是冬的贵族,它含苞的时间特别长,九月开始就绿色花苞缀满枝头,但把艳丽深深包裹,直到冬天一场场大雾轮番催促,它才骄傲地舒展筋骨,顶着滴滴露珠露出微笑,一朵朵花如绸似霞,身姿丰盈,端庄高雅,宛如一团团火焰在枝头燃烧。那花,一直要灿灿烂烂绵延到来年春天,花瓣凋零之时花蕊里又冒出新的花苞。看别的花一年年生离死别,绽放又凋谢,它却一直在绽放或者走在绽放的路上,自然浑身上下都洋溢着贵族的气息了。

寒冬的花,还有那一嘟噜一嘟噜米黄色的月桂、娇艳的水仙、文雅俊秀的君子兰、红得耀眼的一串红、清高的枇杷花、来得过早的迎春花……

原来,冬天,并不是雪花的专场,那孜孜矻矻的花事,就在寒风中循环上演。我并不是特别爱花的人,却期待在一朵花间静静地沉睡,直到一觉醒来就是春天。

秋阳棒槌声

文/罗兰梅子

常常,我们身边有的事情,总是不经意间,跳出你的心弦。这是深入骨子里的记忆,想起非常的美好。现每次洗被罩,总会想起以前贫穷的岁月,母亲是怎样拆洗被子的。

那是60年代,随父亲下放到农村。每年的9月10月,秋阳朗照,金色的稻浪随风翻滚时,在村子里,天天可听到有节奏的音乐般棒槌敲击木板的声音。

开始,很好奇,顺着这种声音寻觅,当确定,这种声音在哪位农家时,便悄悄地趴在窗户边上,翘起脚尖,看个究竟,是怎样敲击出这样美妙的音乐!哦,一块方方正正,彤红铮亮的厚木板,上面铺的是洗干净的被里被面。那时的被里,都是白花旗棉布做的。厚木板放在炕中间,大婶双腿轻松自如地盘着,双手拿着棒槌,先在木板上,掂量几下试试,然后,举过头顶,怡然自得,左右手同时开弓,一上一下,仿佛敲大鼓似的捶打。那声音,响亮清脆欢快,欢快得令你的心情,像抱只小白兔样蹦蹦地跳着。

回家,问妈妈,咱家什么时候拆洗被子呢?原来,棒锤和木板不是家家都有,全村只一两户才有,要用,需要排队呢。终于,盼到妈妈拆洗自家的被子了,我高兴极了!先帮妈妈把被子拆开,放到洗衣盆中,拿到小河边。搓洗干净晾到河边的树枝上晒干。

那是一条绕村而过银链似的小河,河水清澈透亮,可见小鱼摆着尾巴游来游去,水草随着水流荡漾摇曳。在等待被子晒干的时间里,我会赤脚,到小河里抓到很多蝲蛄和老头鱼,蝲蛄很像现在的小龙虾。午饭,妈妈可给全家做一道蝲蛄炖豆腐,现在回想,超级的美味!

第二天,妈妈会起得很早,熬上一大锅白米粥,水放很多,熬到米汤稠时,住火。见妈妈从锅里蒯出米汤,放到盆里,再把洗过的被面被里放进去,浸泡一会儿,轻轻地揉搓,吃透浆水,待被面被里沾匀米汤,拿到院子抻平晾干。

那时,我非常着急,不断地想,快点晒干吧,我要亲眼看看,妈妈是怎样用棒槌捶打的,最好也能让我敲打几下,过过瘾才好呢?

我一直讨好妈妈,围着她转来转去,妈妈看出我的心思,说,你就试试吧,怕你是拿不动这一对棒槌呢?我不服气,拿起棒槌吃力地举上头顶,没等落下,就碰到我的额头,把额头碰了一个小包。妈妈说,你年龄还小,胳膊还没劲呢。我哭笑不得地揉着额头,问妈妈,为什么拆洗被子,要这样费力气地浆啊,捶啊,多麻烦啊!

妈妈说,这都是因为日子过的穷,没有多余的替换。一年,只能拆洗一回。这一回,就得认真地拆洗。这是谁发明的办法?我忍着痛,揉着额头问。妈妈怀着心疼的语气,回说,我也不知道是从啥时候开始,祖辈上想出这么个办法。其实,经过这样一浆一捶,挺好的。经过捶打的被里,又光亮又滑腻。晚上,盖着这样的被子舒服着呢,特别是夏天,挨着皮肤瓦凉瓦凉的,挺得劲。而且,还耐脏,由于浆洗过,明年又好洗,又退灰呢。

为什么好退灰呢?我不解地问。给妈妈问住了,妈妈想了一会儿,说,可能是浆洗的米汤起的作用吧。就像现在我们洗葡萄用面粉一样,脏东西顺着面粉流下来了。哦!是这个道理呀?

长大了,我终于明白,浆洗布料的科学性。早在古代,就有浆洗一说,浆洗就是:洗净并浆挺衣物。它有许多好处,除面料结实耐用,板挺外,还有一个最大的好处,是经一冬一春一夏过后,再拆洗时,很轻松的把被面上的油泥之类的脏物,不费力气洗干净。

其实,在我国,有好多事情,民间蕴藏很多土办法。现在还很实用。如,奥运会各国的国旗,就是用手工浆洗、熨烫后,送到各分会场的。

当然,现在,无论是城市、农村,都看不到这种用人工拆洗被子,浆洗,棒槌捶打的事情。原因是都用上了被罩,又买得起洗衣机。被罩从被子上扒下来,放进洗衣机,一会儿就洗好了,晾干再套回原来的被子上,当晚,就可以盖上洗干净的被子了。

回忆过去贫穷的日子,珍惜今天丰衣足食的幸福生活,有一种幸福感在我的心灵飘逸。为自己生活在今天这样一个国富民强、太平盛世的国家里,感到非常的自豪与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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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8 21:58: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