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像个赌气的孩子,背过了身去,愤愤的不在看一切。天,又像老气横秋的人,背过了身去,不忍面对时光的流去。天,沉沉的,气息压迫着警惕,风躲起来了,沉重的气息一点点挤压,窒息的天落寞着昏沉的地。
我,像一只苍蝇,趴在电脑前。呆呆的,企鹅在那里忧郁的潜水,音乐的声音或许好听,可却不入耳。
闷热的气流剥去了空气,附魔着心跳,还是富有节奏的,但是夕阳西下,却是物是人非的。
风辗转着恣意,云轻舞着潇洒,天涣散着高傲,影刻录着沉寂。清晨,天色血红,似乎预示着可怖的什么要发生……
一切在静缓又迅捷的节奏中进行着。
夜来了,似乎只有夜里我才敢面对,夜似乎总是喜欢与静交织在一起,用黑色的墨笔胡乱勾勒,戏虐的笑着,寻不到根源的冷光将大地洗刷的惨白,冷光刺激着深夜不眠人的眼睛,冷光像是久病未愈人的脸,有一种言不出的空寂,万物似乎都是枯的,弥漫着一种殇的气息。
盯视着随风而微动的影子,影子也在窥视着因寒而颤动的我,树在黑色的地面狂笑,我读出一种若有若无的惨淡,也许一切本是惨淡,也许因为我的认知是惨淡,又也许没有也许。
空洞的双眸,若不是寒风杀过将我扎醒,恐怕如同行尸走肉了。静静的合上眼,漆黑笼罩了视野,仿佛坠入了无尽的深渊,无力,感觉到黑色的火焰在冰冷的灼烧,切切实实的感觉到了一种神伤。不知名的伤。
寂静扭曲了黑暗,无意间凝成的黑洞绞杀着影子。
灵魂无魂的鞭策着身体,再一次睁开眼,朦胧的神经麻痹了视线,有一阵寂静袭来,心跳声触动天空,沉闷的空气挤压的我难以呼吸,天上仿佛要陨落什么东西一样。
天,突然张开嘴,灰色的雾靄出现了一条裂缝,一道亮光闪过,清晰的看到灰色的屏障被撕碎。
"咔嚓~"沉闷的巨人无由的暴怒,挥着紫色的光斧,斧子与空气摩擦出的爆鸣声吓得风火急的乱窜,紫色的妖异一闪而逝,沉重的回声延绵了一阵又再次湮灭。一切归隐在寂静,等待着,等待着,冷光一点点消失。
突然,紫色的纹路再次在天空划出,编织着一种嗜杀。沉闷许久似乎是因为在积淀着力量,为突击做准备,黑云决堤了,雨在手上炸开,溅到脸上,暴雨迷惑了视线,暴动雷龙隐跃的怒啸,高傲的姿态画笔是勾勒不出的。
紫色的妖异碎裂了天,深吸着气,似乎因为雨的坠落一切变得轻快了许多。对视着巨人的脸,默然写在他的眼,雷鸣依旧继续,暴雨渐渐转变成唏嘘,淋透的人依旧那么自然,风静了,地面上的水影描绘着一种失意,这好像是一面镜子,我看到了无数的画面,好多的美,也无数的悲。哈哈,悲?喜?只是两个极端之间交际的轮回。
神经腐烂在夜里,影子的脉络消散了。终局的预言会是一个人嘛??
沈晓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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