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园文章

家园文章(精选11篇)

回望家乡路

文/孤独胡杨

小时候读《天净沙·秋思》,总对其“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难以释怀。

在外闯荡二十多年,才知这是诗人对家的极端思念所致。家的形象在模糊与清晰中日益滋长,于是便吟不尽思家情怀。

而在我的记忆中,家就意味着母亲额上的皱纹和鬓上的白发,见证着流年的变化与岁月的无情;家又触摸着父亲手上的老茧与脊背的弧度,诉说着辛苦的磨砺与岁月的重负。

家,真是难以琢磨啊,归去来兮,家是起点,亦是终端,而其余的所在只能是暂时的驿站。家,在无形中成了天涯游子永恒的牵挂,成了感伤者心灵的避护所,成了惆怅者情感的宣泄台,成了失意者忘忧的天堂。

小时候读“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总觉得虚无缥缈。明明有家,却偏要说得那般委屈,那般迷茫,怀疑是为了附庸风雅故作的诗句罢。长大以后,才悟到了诗句中惆怅的味道及天涯游子无穷无尽的哀思与愁烦。

是啊,家在何方?各人理解不同;归家的路到底有多长?各人用时不等。

我曾在清晨的陋巷中,看夜阑逝去,听到主人家的对话,尽是乡音俚语,却又亲切至极,心中便油然而生一种感恩的念想。在人情充溢的巷子里,乡情在心胸弥漫,母亲嗔怪的叮咛,老人爽朗的笑声,孩子们灿烂的笑靥,无不令我心动。家园,似乎就在我身后,在我目不可及却又近在咫尺的地方。

身处异乡的游子遥望前方,满眼陌生,却依然有前进的动力与不变的信仰,那实际都源于身后的那一缕炊烟。在我们身心俱疲的时候,家,带给我们精神的安慰。于是,家园的可爱还不尽在于它明媚动人,实际上家早已是一块标志,一个象征,一种思想的寄居,甚至一个民族精神的核心符号了。

但愿有一天,无数飘散在我身边的惆怅乡愁将能揽我于故土那温暖的怀抱中。

于是,每每心中烦闷,气躁神浮之时,我总是回老家一趟。那沐浴在朝阳下的房屋、村道、老槐树,还有母亲那挥动的手,如此地温暖而又美好,一刹间会教人产生一种踏实的归属感。顿时,在外所受到一切委屈全都烟消云散,那被排挤被抛弃的愤懑全都抛诸脑后。家乡的天,是那么的蓝,家乡的水是那么清,家乡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一切的一切,在游子清澈的眼睛里如此地明媚动人。

有人说:人生天地之逆旅。也有人说:居家为客客为家。我也曾在别人的世界里作客而不被需要。然而,以前的我从未意识到:有一个家园,叫着爱,它为心灵提供一个港湾,无时无刻不在呵护着心灵!只是,痛苦让我们麻木,让我们不懂得去发现自己久已的拥有。

没有心灵的家园,漂泊的心将永远也无法停留,只能是飘摇的浮萍而已。

有爱才有家。也许我们应当转身,找寻真心。这时,你会发现,当你微笑着转身时,温暖的真心想到的是家,漂泊的游子找到的是生命的家园。

我之于家园,仿佛有着某种夙世的情缘。家园之思,伴我磕磕绊绊走到今天,也必将平平安安伴我到永恒。

归家的路到底有多长?原来,家园就在转身后。

回首的刹那,家,早已模糊在游子流泪的双眼里。

五月里的怀念

文/乡土诗人

岁月悠悠,日暮乡关,镀金的村庄,变成黑色的家园。

曾记得,背井离乡的半夜三更,我惜惜惶惶,跌跌撞撞,像一片叶子,任长风,任碎雨,脚步仍旧刚劲、执着,踏上一条遥远渺茫的山路弯弯……

离开家园,才知道世界竟那般壮丽,天地那般广阔。茫茫人海,幢幢楼房,而我在闹市中,呼吸愈加艰难,争一席之地,展一身雄风,人生逐渐从幻想走向庄严……

只有离开家的人,才能够懂得半夜人静的心酸,只有离乡的路上,我才深深的怀念那缕缕炊烟,温暖的呼唤。而母亲,此刻,也许站在暮色清风中,银丝凌乱,脸色清瘦,目光在憔悴、焦灼中逐渐的泪花盈盈,乃至天色老去。亦或她依旧坐在灯光下,为城市里的孩子纳着千层底,那鼓鼓的包裹,不知做了多少双鞋子。而她却全然不知,您的孩子从此把您亲手做的鞋子有意或无意的丢弃在大都市的垃圾堆内,换上了一双油光闪闪的皮鞋啊!那铜色的顶针呀,上下翻飞,已伤痕累累,一针针、一线线,把母亲的心,母亲的泪,连同母亲的呼唤一起串成一条心路,而沿着这条路,我的脚步从此更加沉重、更加执着……

一封信,跨过高山、流水,从城市寄到村庄。这一夜,父亲读了千百遍,母亲的眼,筛子般倾洒了一夜,月色融融,而我曾忘却而黯淡的乳名,从此逐渐亮丽而灿烂起来。从此,季节在母亲扳着手指数着日子静候归期中日新月异!

想家的时候来到了,我知道,此刻故乡已是麦浪如涛。昔日离家时黑色的家园,从此,走向辉煌、变成丰收的庄园。而梦中,我将含笑的听到镰声阵阵、战歌四起。一种干瘪的回忆,从此丰盈,从此溢满数不尽的诗意。

五月里的怀念,浸湿一个透明的季节……

井上家园

文/陈静

老家村里有一口老井。

井口圈着红石块,井台铺着红石板,台阶砌着红石条,显得干净、整洁。

老井立在沟的一侧,井的旁边是一条连接外面世界的大路。老井就是沿沟居住几十户人家的生命泉。

到井上绞水,多是男人的事情。井深,绳长,着急不得,井上绞水就成了人们交流的时间。常常是一人绞水,三四人在等,一边绞,一边聊。辘轳不紧不慢地转动,人们和声和气地交谈。报个喜讯,说个段子,牛下犊,羊跳圈,清明前后,种瓜点豆,趣事、消息、农事,都在这里传播;遇到老弱,帮一把、让一桶,乡情在这里传递。岁月在辘轳转动中滑过,山村人的日子像井水一样平静、祥和而又甘醇。

井台是女人的天下。哪里有水,哪里就有女人。井台下面有一个红石洗衣槽,槽里凿有石搓板,槽周围设有几个红石墩。一池清水,几枚皂荚,涤净衣物的尘垢,也淘着女人的话匣。往往是一个女人洗衣服,自会有另一个女人来帮忙,还有一两个女人纳着鞋底来陪伴。每逢这时,石槽边就热闹起来。提亲牵线在这里完成,家长里短在这里诉说,欢笑的叽喳声可以惊飞鸟雀,忧伤的泪水也会落入石槽。这情景伴随日月常现。

水槽的南边有一个大的坡池坑。它是雨水、雪水、洗衣水的汇集地,也是孩子们的乐园。夏洗澡、冬溜冰,捉蜻蜓、听蛙鸣,有了它,村子平添了一分灵性和生机。老井还孕育着恋爱的浪漫。小松叔,就是在绞水中与山花姑绞出了爱情的涟漪。小松叔在抗美援朝的战场上丢了一只胳膊,山花姑帮他洗衣物,小松叔就帮她绞水。一洗一绞,就成了一家人。

老井也流过泪。早前,二壮被抓壮丁。他抱住井桩死活不肯走,撕拽中,井桩就被拽歪了。二壮也再没回来。

老井,是村人的图腾。人们在此聚散,事情在此商议,悲欢离合在此留痕。这里演绎着村民繁衍生息的生活,记载着村子兴衰变迁的历史。

如今,家家户户通上了自来水。但是,人们习惯了到井上去绞水。也就在通自来水的同时,人们用红山石盖起了一个井亭。辘轳、井绳,还有那口老井,就供奉在龛里。

老井养育了一方百姓,铸造了一方家园,它的大德、厚泽,人们永远记在心里。

家园如梦

文/墨墨

有人说:孤独是一滴载满乡愁的泪,映在残月的影子里,投下的是一地彻夜长思的无眠

毕竟不成眠,又何必一夜长如睡?

不成眠,便成回忆。其实回忆也没什么不好,童年、烦恼、月色、烛光,在回忆里交织成一片醉晚的梦呓,轻轻的依偎着人。于是,心便成了楚楚,轻轻一捏,便能挤出几滴思乡的泪。家,牵着人一生的希冀与挂念。漂泊在外的日子里,舍得下感情,抛得下伙伴,唯一舍不得放弃的是,对家乡那一丝悠悠的热忱。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爲家、爲信仰、爲亲人!

想想也是!真的是舍不得家,还是舍不得人呢?越鸟朝南枝,胡马依北风!这种情怀究竟可以追溯到什么时代呢?很遥远,很遥远啊,遥远到历史成了故事,故事又成了传说!于是我们说:传说,狐狸死后,总是把自己的头朝者自己家的方向…

想想,我们比狐狸更爲可怜,外面纷繁的世界,灼痛了我们的眼睛,一心沉醉于车水马龙之中,至于家,便退却到可望而不可及的腹地!

纷繁的世界,我们追求的太多,奢望的太多,心太小,便承不下家的味道,于是家,便有了一种模糊的感觉,回忆由此被拉长,家便由一个字延伸到两个字,叫“归梦”。成了梦,便总要睡去,再醒来。梦醒了,就必须承受清醒者的悲哀。

梦,只是梦,碎了,尚可重来。只是苦了泪,有的被叫做了相思,有的被叫做了乡愁,总之,梦醒了的时候,泪就重新酝酿成了孤独!

何处不起家园情

文/柴然

我和我的很多朋友,都在山西农村长大,有纯正的农村血统,山西陵川城北关村,就是我家,现在我母亲还由我弟弟专门回乡陪着,居住在紧邻陵川县人民医院的牡丹园小区。

在我的情感深处,最是盼望的,就是农村好,农民富强,人畜兴旺;相反,最失望、也最痛恨的,就是农村社会的百业凋敝,农民在自己家门口却生活不下去,非得外出打工,以期糊口。

有意无意,考察过一些贫困山乡,糟透了的是,在这些地方,青年人回乡就找不到生计,一个月想挣一千块钱,比登天还难。

这些年,不断走进那种搬空的村子。其间如太原周边山上的,似也不像那种纯然不适宜人居的地方。走在这鸡犬皆无的空街巷中,静至窒息,悲哀之余,忽觉小时候哪个雪天来走亲戚,一片远逝的村庄图景,漫溢于心间。

但现实是,这些村庄和她古老的历史都将被抹去,也正在抹去。

关于乡土的荒芜,顺带就能举出几个有典型意义的村庄。

一在高平,这是诗人李杜的家乡,具体村子叫东庄。我是十二三岁在陵川剧团时,出台口来过这边,不仅东庄一个村子,还有北诗的几个村子,包括北诗。

我就觉得,这一带特别好,人多,兴旺,庄稼长势尤其喜人,当年的北诗公社,一直是学大寨先进典型,多有人来参观;另还像晋城(现在泽州)东四义那样,非常干净,爱国卫生运动十分突出,坚持很多年。

诗兄李杜夸他家乡,还会加上计划生育模范这一条。

前些日子,参加作家团采风屯留,途中有人提及屯留珍珠黄小米断不亚于沁州黄,实际是本也有人拿珍珠黄当沁州黄。

采风团中,有《山西经济日报》资深女记者王媛,她就是高平人,从小长在高平。我便和她交流:高平小米,天下第一。

当年当小演员来这北诗,也来东庄,早上吃这里的小米稠饭,是从未有过的好,这个好呀,能让人一整天心情愉悦。

于我这个吃小米饭的人,自那以后,这四十四、五年间,是再也没有吃到那么好的小米。

多年来我时有琢磨,想来小米达之那样一个好的程度,在土地,在阳光雨露,在风在水还在人,如菩提成佛,一切成因具足。

在人,这里有多少?留谷种的,摇耧播种的,间苗的,施肥浇水的,看秋护秋的,收割的,切穗的,晒晾的,放在打谷场上的,赶牲口用碌碡碾场的,打场的,扬场的,把谷子收在麻袋,这之后分下粮来,对家庭还有推碾的,或是到钢磨上去加工,这我们才能看见小米,金黄金黄,但多的时候,它的成色并不一定好,可它是小米,粒米度三关。

前年,李杜兄老父九十高龄驾鹤西游,太原这边的朋友前去高平参加追悼活动,其中我们这一部分就坐满了一个中巴车。

再见北诗,再见东庄,本该是最美丽的新乡土呀,高平本身还富吧,北诗这边又有好煤矿,四十好几年过去了,应该变化很大呀,让你一头热望,喜出望外,但是,没有。

从车窗上望出去,路上就很见萧条。

大家来到李杜家东庄,不是村庄有什么向好的变化,事实是多家人去楼空,村庄上下,人气稀少,鸡呀狗的,也看不到多少;传统农业村庄的繁华盛景,如梦如泡影,留在了传说之中。但这里,你不能说她本就在苟延残喘,已在奄奄一息,然则她破败了,凋零了,又确凿无疑。

李杜诗兄,现今不再写他的新乡土了。他只写《哀歌》,写了几十首,又几十首。我读他的诗常有疼痛在胸。哪怕他写的是北京城某个过街天桥,一只停在自家阳台上的小麻雀。

另一村子,是阳高县一个就叫长城的山村。那是整村移民,长城村百姓移在了山下。

赵瑜老师就很想自己投资拍一部纪录片。 而向赵瑜老师讲起自家移民情况的,就是省作协后勤上的小张。

小张的父母,在下面不能忍受失去土地的空寂,老两口子偷着回了山上。在这空长城村,又续接起放羊营生。山村中除却空房子,什么都没有,水要到很远处找,电则依靠一个小太阳能,可点亮一支灯泡,充一台手机。老两口就在这荒弃的老长城村“特别留守”,每日里,长城上、长城下、长城内、长城外,端弄自己那一群羊;经冬而迎春,待羊羔稍长大,他们即会卖给在山下的村人,而他们用饲料再喂,几个月后,小羊羔变大羊,变成我们今天餐桌上的催肥羊。

听赵瑜老师讲来,我都感觉是在听哪部经书里的故事。

一个光明的尾巴。说好友武军老板,诗人雪野老哥,诗人吴修明兄弟,还有几个朋友,就荒芜了的片片故园,致力于“美丽乡村计划”,在那些特殊的村庄里落地。这阵子,是在交城又搞起来一处,建了一座新的大院子,名义是磁窑博物馆什么,弄了一段。前些时候,几个朋友还专门过去写字画画。这地方离太原并不很远,到了交城那头有段路不好找。今天上午我和雪野兄通话,他说在那儿又迷路了,正在找路。我说,你们这也是钻探人员,进了塔克拉玛干沙漠。

但是偌大空村无乡人,仍是最大问题。这不是光炒作一些文化概念而能解决得了的。

笔尖下的家园

文/春燕来

五月份,春与夏更替交换。凉爽的春意一丝丝的被抽走,取而代之的是立夏过后的焦躁与烦热。五月份的天气,像一个躁动不安的孩子。有时狂躁似火,有时阴郁如水,让人摸不透他的脾气。

雨,仅落了几滴,地皮未曾湿润就被太阳烘干。风,呼啸着无限的热力迎面吹来。身体里的水分仿佛瞬间被吸干了,心里的火熊熊燃烧着,有可能刹那就会被燃为灰烬。大地中的水分子也在一点点的蒸发,袅袅的轻烟在你无知无觉里已然飘向太空。扑向了另一个更为广阔的怀抱里。

燥热的天气,燥热的身体。动则焦,静则郁。没有一个地方能够让心轻轻的静下来。好在春天的凉爽在夜深人静之时会悄悄来临,大地安眠了,梦入香甜了,深蓝色的天幕在夜里静静的泛起幽幽的光。晴朗的天气里,月亮总会及时的出现在我的窗前。透过浅蓝色的窗,斜斜的映射进来。雾一样白色的月光被长方形的窗格子划分为几块。皎洁的,清爽的月光,就在我的眼前轻轻地晃。斑驳了宁静的时光,斑驳了我此时的幻想。

停停走走,走走停停。从最初的起始线走到今天。回头来看,我已经看到了那中间的距离。一个一个小小的印迹是我成长的足迹,有过挣扎,有过怀疑,也曾动摇过,不知道这样坚持下去会不会出现奇迹。欣喜与得意只是一刹那,肥皂泡泡般很快的就被现实的残酷吞没。一年多来,幻想被一次次熄灭在燃起,心底始终不愿放弃。在这片清凉的世界里写着清凉的文字,让那份纸做的清凉舒缓心中的燥意,驱走闷热的天气。

就像汉代我们的祖先所说,爱屋及乌。不管你们是因喜爱我而喜爱我的文字,还是因喜爱我的文字后而喜爱我,我都会与你们惺惺相惜。阿谀奉承不存在这里,溜须拍马也不是你我共同的目的,单纯的一片世界需要一颗颗单纯的心。温暖,是你们一句句的鼓励。开心,是你们一次次的认同。如果,这个世界有你们。如果,你们在这个世界上会偶尔的想起我,我就会这样一直坚持下去。

闲暇的日子,过得飞快。一直认为笔耕不辍的我与那只勤劳的叫做梦海的小蜜蜂相比,就是一直好吃懒怠的蚕宝宝了。有时候忽然觉得好迷茫,不知道自己这么一直写下去有何意义。名与利与我都很遥远,我也没那个奢望。看看外面晴好的天气,于是放下一颗不安的心,三五朋友,不如看她们打牌去。

偶尔也会在三缺一的情况下陪她们玩几把。只是在我看来那些复杂的摸牌公式和打牌人复杂的心理犹如天书一般的难懂。对于麻将的兴趣一直也不是很高,所以打牌的技术也就一直停留在了刚学会的时候。红中,白板,一下午的时间就这样消磨过去,一样的令人心烦意乱。转回头,还是那一块长方形黑框的液晶屏更来得亲切了。

每个人走的路不一样,千姿百态的生活在千百人面前蔓延铺开。辛辣的,尴尬的,无奈的,纠结的,每个人都用不同的方式诠释着生活的意义。

一年的时间,花落了又开。身体里的某一部分似乎也被掏空了,懒懒的再也不愿轻易的抛却笔端。犹疑在键盘上的手几欲落下又轻轻拿起。太阳烘烤了大地,也凝滞了我的思想。直至今日,笔尖下的家园,白色细腻的封面,淡雅的山水轻轻几笔渲染出一个美丽的世外桃源。幽幽的墨香,带着每一个作者不同的生活理念,一股脑的扑进了我的脑海里。久违的一根神经仿佛被轻轻触动了,就这么一挑,一摁,一压,干枯好久的一颗心又沁出了一滴滴水来。

就如文中序言小狼说的那句话,笔尖下的家园不是一本宏大的巨著,却也凝结着每一个爱好文学人的一颗细腻的心。信念与爱好,坚持与梦想。每一个有着文学梦的人都把这里当做了最美丽的伊甸园,单纯的思想,圣洁的殿堂,一个如水般清凉的地方,一个如荷般清香的乐园。家庭的温暖,朋友的真诚。不正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地方吗。

笔尖下的家园,有我们最初一直坚持的最纯真的梦想。从半窗红日的梦醒,到梦海晴空的亦幻亦真,再至如今的笔尖下的家园,在每一本的书里,我除了一份尊敬还有着莫大的欣喜。千里之外的地方有一群和我一样执着的无悔的追梦人,从大学教授到小学教师,从资深白领到工厂做工人员,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共同美丽的家园,用汗水与心血浇灌她,用温柔与坚强呵护她。不为名,不为利,只为了最原始的记忆。

一直想用平铺直叙的方式来写自己的文章。就像在一个淅沥着小雨的夜里,你是我唯一的听众。那些酸涩的,愉悦的,痛楚的,美丽的故事,静静的听我娓娓道来。或为我流泪,或为我开心。不言不语。就这样,悄悄的走进我的心,做我的一世知己。

花开花落,一朝一夕。心甘如怡的陪着你一起走下去。山一程,水一程,无悔的青春一直陪伴着你。笔尖下的家园,一起携手共筑。笔尖下的温暖,一起用心来慰。

家,我温暖的港湾

花月,我回来了,这是我踏进这方净土,唯一想说的,也是必须说的!

还记得那年的春天,我们相识在这里,因为有了你,以后的日子,我和姐姐便有了心灵的港湾,徜徉在你的怀抱,我体会着人间的冷暖,感受着从未有的温暖,你就想一缕清香,回旋在我的心间。

因为种种原因,我们离开这个家园,坎坎坷坷,时间走过了又一年,在这个雪花尚未飘起的冬日,我们又回到了你的怀抱,依然温暖!

姐,说好的,我们再也不分开,说好的,我们是永远的姐妹,说好的这里是我们纯净的家园,不再会任何原因把家离开!

风雨佛坪

文/屈丽

“莽莽万重山,孤城山谷间”,处万山之中的佛坪,植被茂密,沟壑错杂,故屡受暴雨山洪的重创。绿水青山的静美家园,屡次被昙花一现的洪魔蹂躏得满目疮痍。

天灾不可抗,在黢黑的夜里,一群恓惶的人在暴风雨里被组织逃亡,在悬崖边恐惧的挣扎,在生死线上饥寒交迫。那些从垮塌的屋子里逃出来的人,从泥巴糊糊里活下来的人,顷刻间痛失所有。还有许多境况稍微好点的人,虽然房子没垮,但踏出屋檐就面临悬崖,无路可走、无水可饮、无电可明。

在充斥着绝望和悲怆的夜里,些许“端自家的碗,操别家的心”的人,充当“主心骨”与洪魔抗衡,以保命为目的,组织乡里乡亲撤离到安全的地方,累的形骸影瘦。

黑夜过去,天色有一点点灰亮,大地慢慢恢复了平静。

一波一波眼里满含关切和爱的人来到了洪水肆虐之地,他们伤痛之余迅速组织人力做好易灾易涝区、沿河边养殖户、移民搬迁点、农村土坯房、危房校舍、低洼地带、水库等重点区域、重点人群的防抢撤工作。他们及时发放救灾款物,确保那群恓惶的人有饭吃、有房住、有干净水喝。

在垮塌的山路旁,我看见交通人来了,他们拿着铁楸奋力畅通大道;在溪水横流的巨石荒滩上,我看见电力人来了,他们戴着钢盔帽在克难攻坚,争分夺秒输送光明;我看见年轻电信人来了,他们跋山涉水和时间赛跑,用电波传递人间真情;我看见匆忙的水利人来了,他们披星戴月抢修管道,疏通生命之泉;我看见身着迷彩服的武警官兵、警徽闪闪的公安战士、自主自发的佛坪青年公社等社会群体来了,他们顶着炎炎烈日肩扛手提,送来了救命的棉被、米粮、蜡烛和希望;还有些许我看不见的一双双温暖的手,从遥远的千里之外,通过网络送来了一叠叠饱含温情的钞票。

抬头看看白花花的云朵,那蓝的深邃的天空,储存了我们太多的梦想。

马尔克斯一生都在与眼疾做斗争,他这样说:“我们趋行在人生这个亘古的旅途,在坎坷中奔跑,在挫折里涅盘,忧愁缠满全身,痛苦飘洒一地。我们累,却无从止歇;我们苦,却无法回避”,领悟到生命的真谛以后,他终其一生写成文坛巨着《百年孤独》。在人生的苦旅上,我们常常会因为拥有而快乐,为失去而悲伤。佛坪人在天灾中前行,十余年间,辛勤的耕耘数次化为泡沫,房子塌了重新再盖,路断了重头再修,佛坪人深刻领悟到:“人在啥都会在”!一次次不屈的经历,“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人性光辉让佛坪人学会了感恩和沉默,坚定了再建家园的信心。

人,永远是大自然中一粒卑微的种子,家园是佛坪人的立足地和出发点。风雨佛坪,袅袅炊烟升起的地方,有了烟火气就有爱和希望。

家园

文/萨卡尔

我的家座落在重庆市长江边一个叫忠县的小山村,那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我家的院子叫核桃树院子,由于在我出生前那棵树被砍掉,所以一直没见到那棵树的尊容,树虽被砍掉,然而院名却被永远的留了下来。为了呼叫方便,人们仍然叫它核桃树院子。

我家的房子是木板房,不知是哪个朝代修的,很古老,歪歪斜斜地依立在那里,仿佛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一有风吹草动就吓得发抖。有一年春天,山里刮起大风,房子被风摇得吱吱嘎嘎响,为了保证一家人安全,父母带着四个子女躲到屋外一棵很大的杏子树下,那晚,房子在狂风暴雨中被吹枯拉朽,永远地趴下了。我们一家人像落汤鸡一样在狂风暴雨中瑟瑟的过了一夜。那晚,母亲在风雨中拉着父亲的衣角哭着说: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呀,下辈子就是当牛做马也不嫁你这样的人家了。父亲的脸黑得象天空中漆黑的夜幕,一言不发。

一个月后,我们家在政府的帮助下修起了三间土墙瓦房,那房子当时很时髦。为了绿化环境,父亲从很远的地方移来竹子栽在屋后,不几年,那竹子长成了一遍翠绿的竹林,绿绿葱葱,甚是好看,时不时有斑鸠、喜鹊、山雀翻飞着从很远的地方飞来,悠然落到竹上,在晨风摇曳着的竹林中,翩翩起舞,叽叽喳喳,不亦乐乎,有的则悄悄溶入竹海,鸦雀无声。此时的院落恰似一幅丹青泼画,美不胜收。

我家屋后有一座美丽的大山,人们叫它柴山。墨绿的树林在夕阳或朝霞的映照下显得很幽静,給人一种神秘的感觉。山大,我们从不敢去探秘。听老年人说,那山中有老虎、豺狼、毒蛇一类的凶猛动物。小时候,常听父辈们吓唬哭啼的小娃娃:哭嘛!哭嘛!山上的野猫下来了哈!野猫背上背了个板板,谁家孩子哭,就把板板往跟前一甩,背起娃娃就走。于是哭得再凶的小孩也立即止住哭声,在抽泣中睡去。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屋后的柴山象病妇的长发一样变得稀疏起来,后来竟像和尚的脑壳—秃了。人们拿着斧子、锯子蜂拥而上,不几天满山遍野的树都被砍光了。为了国家增加钢铁产量,山里的土炉如雨后春笋般的生了起来。人们从家里收来锅铁,用山上砍下的树木做燃料,在土炉里疯狂的锻炼。经过几天几夜的煎熬,人们欢天喜地地将火熄掉,原以为会给国家交出优质钢材,却失望地捡到一些废弃铁疙瘩。可人们并不气馁,继续熬炼,得到的仍然是一些废弃铁砣。后来,这场疯狂的炼钢铁风波在党中央的制止下才偃旗息鼓了。人们清醒地认识到,这场钢铁风波除了造成资源被破坏以外,一无所得。

那一年夏天,一连半月的大雨在山中缠绵,山洪裹着泥石流在山下肆虐,遭灾最严重的是我堂叔家,一夜之间家毁人亡。那晚,堂叔和堂弟在一个床上睡觉。半夜,泥石流轰轰隆隆地从山上砸下来,泥石流砸坏土墙,直扑堂叔而去,睡得迷迷糊糊的堂弟只觉有人使劲地蹬了一脚便滚下床去。家人拿来油灯查看,见堂弟趴在地下吓得说不出话来。堂叔已在泥石流中咽了气。据说那次山洪是建国以来最大的一次。

一九七四年秋天,大队成立林场,柴山划归林场管,林工们在山上栽下了一些松树苗……那树苗随着季节的转移,不几年长到了小碗那么粗。我读书的时候,常在炎炎烈日的正午,独自带着教课书,坐在凉幽幽的树林里思考问题,很是惬意。

今年回家过春节,我到山上去转了转,看到山上的树木茂盛葱茏。山风吹来,绿波起伏,松涛声声。半山上,一排排粉刷着石灰浆的桑树,恰似一队队排列有序的士兵,威严地守着自己的阵地。我独自思想,如果到了它们长满绿叶的季节,那这方土地一定是很美丽的。

晚上吃饭,我向母亲说起了柴山的变化,母亲说,你别看那些桑树,它一年产下的桑叶要喂好多张蚕子呢!人们将蚕茧摘下来拿到蚕茧收购站去卖,那人平收入不比你们一年在外挣的工资低,不信,你看乡邻们修的高楼大厦,都是这些年卖蚕茧攒下的钱呢!

想着母亲的话,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柴山,你不仅仅是供人们取柴烧火煮饭、取暖的柴山,而是一条人们通向发家致富的财山。家乡人民正因为有了一座座像你这样的财山,家乡的发展才变得如此辉煌。

家园

文/韩勋

上个月,新发地疫情发生的前一个星期,北京的堂哥彦观决定回老家泾阳县看一看。彦观哥是大伯的大儿子,今年80岁,自上大学离开家乡60年,他寻思,如果今年再不回去,以后可能没有机会了。

所以这次探亲计划安排得很细致、周全,引起我的向往。反正退休在家也是闲着,借机跟他走一遭何乐不为?自从60年前奶奶去世,我很少回老家,回去也是匆匆忙忙。

这次回去,待了两天。第一天走访两个村四家亲戚。先去了杜家村姑妈两个儿子家,表哥四娃家别墅般的房子让我吃了一惊。房子两层,顶层好大一个平台,边沿正好比院子里柿子树低一两米,伸手便可摘一两个。四娃哥的女儿跟我说,如果你秋天来,院子里还有核桃树、苹果树,保你吃个够。

一个羡慕哪里够用?回到西韩村,走进堂哥景观家后院,又让我大开眼界。

原来的后院我知道,厕所、猪圈、柴房。如今不养猪,屋里有卫生间,腾空的院子便任由一个绿字铺张开来——竹子、桃树、李子树、石榴树,我数了数,共有七种绿树当家,老大自然是身材最高的桃树了。眯眼想着,如果时在初春,桃花开放,该是怎样一种恣意,怎样的一种喋喋不休。

见我拿手机拍照,景观哥拉我到大门口,说你来的时候没看清楚:这是两棵苹果树,才栽了四年,已经结了两年苹果了。果然,两棵绿树一边一棵,把他家门楼遮了个严严实实。

奶奶在世的时候,我们每年回一次西韩村,那时村落萧条,没马路,没绿树,人都很忙,地里的活儿好像永远干不完似的,没有精力美化、绿化村子和自家院落。

如今生活水平一变,环境跟着大变,不是变得像城市,而是变成了城市想够也够不着的心仪去处。

午饭就在景观哥家吃,佐酒的菜有8碟,地里摘的黄瓜,凉拌;西红柿,炒鸡蛋;辣子,炒肉片。还有外边买的卤猪蹄、腊牛肉、火腿肠。满满一桌子菜,一桌子的香气缭绕。

席间问起厨房燃料是啥,景观哥答电磁灶、电饼铛,厨房全部电气化了。

饭开两桌,吃着喝着,靠门那一桌突然欢呼起来。抬头望过去,客厅顶上有一个燕子窝,燕子妈妈给小燕子送午饭来了!

彦观哥在研究院工作,退休后酷爱摄影。见到燕子他自是喜出望外,支起三脚架,装上很大很沉的相机,打开连拍键。燕子却不配合他,麻利地收拾了餐桌,飞走了。

去泾阳,回西安,坐的都是堂哥、表哥儿子的车。如今几乎每个晚辈都开上小车了。不由得想起60年前,几次春节回西韩村,交通不便,坐的是小车。刚一下车,村里的小孩、老人便要围过来,看车,看城里来的人。我的两个姐姐衣裳光鲜,人又长得漂亮,引来多少惊叹和艳羡。

那时候便知道城是城,乡是乡,两个地方两个天地。也感叹爸爸当年去延安当了兵进了城,才换来农村人眼里的惊艳。

如今的艳羡、惊叹却出现在我的眼里。回一趟老家算是明白了,城里住房再大也只能叫家;有院落,有绿树,有燕子在耳边呢喃,有不打农药的瓜果蔬菜,才叫家园。

窑洞,北方家园

文/常龙云

在黄土高原流连的那些日子,我见识得最多的,是北方的窑洞。

黄土高坡上,一孔孔窑洞,像大地睁开的眼睛,安静地打量着这个动荡不息的尘世。春种秋收,生老病死,风起云涌,南讨北伐,改朝换代……一切尽在眼中,从来不做评说,默默庇护着众生。

提起窑洞,一般人都会认为,山畔崖壁,凿土掏洞,于其间起居生活。鼹鼠、蛇、兔子、蚂蚁等动物和昆虫,都是这么生存的。窑洞,成了蒙昧、低能、贫穷的近义词。

不要简单地理解窑洞,更不可小觑窑洞。

追溯人类足迹,祖先从大树溜到地上,结束巢居,进入穴居时代,开启了陆地文明。最初,找到一个理想山洞,能遮风,可避雨,还能抵御野兽侵袭,就心满意足了。总有不满足的人,尝试着凿土为洞,垒石成壁,筑土为墙,积木为屋,创造出越来越多样的居住形态。历经漫长的时间洗涮,许多建筑形态灰飞烟灭,湮没在历史长河里。古老的北方窑洞,却保留了下来,至今仍被人类使用。

这是建筑史上的一个奇迹。蕴含其中的窑洞文化,具有不朽价值。

北方民间流传一种说法,有百年不漏的窑洞,没有百年不漏的房厦。意思是说窑洞坚固、耐用,非一般木石砖瓦建筑可比。黄土粘性强,土质密实,是很好的建材;深藏在黄土中的窑洞,风吹雨淋不到,使用百年乃至数百年,并不罕见。还有一说,土打的窑洞丈二宽,夏天凉来冬天暖。不仅说明了窑洞简朴易建、省材省料,还道出了窑洞生活的优点。如果没有这些优点,在人类居住进化过程中,窑洞早就被淘汰了。

从窑洞的选址,我们见识了先民在自然环境和条件恶劣的时代,适应自然、运用自然的能力。选址讲究地基、环境、朝向、光照等诸要素,利用地形地貌,山势走向,山形结构,避阴就阳,避低就高,避湿就干,先民的风水智慧,不逊于今人。山坡上,土崖下,塬地边,星罗棋布的窑洞,如挂在云雾中的洞天神府,令人心向神往。尤其是对于厌倦都市喧嚣、污染,渴望自然、宁静的现代人来说,最具诱惑力。

窑洞的建筑形态,也是多样的,主要有靠崖式、下沉式、独立式等。靠崖式是从崖壁水平掘进,成本低廉,视野开阔,这种窑洞较为普遍,随处可见。那些宽旷的山坡,靠崖式窑洞层层叠叠,依山向上,呈台阶式分布,宛若天上宫殿。下沉式窑洞是向地下掘坑,一般都掘成齐整的方坑,在坑壁挖凿窑洞,形成地下四合院。民谣“上山不见山,入村不见村,平地起炊烟,忽闻鸡犬声”,描写的就是下沉式窑洞景象。而独立式窑洞,顾名思义,无需靠山依崖,也无需向下掘坑,平地上筑基垒墙盖顶,形似窑洞,实则近似现代民居了。

窑洞有独孔的,也有多孔的。多孔窑洞,洞与洞之间有通道相连,类似现代建筑的套间房;其孔数大有讲究,宜单不宜双,这跟当地风俗习惯有关。从拥有窑洞的孔数,就知道这户人家的家境了。

走进窑洞,别有洞天。洞顶拱形构筑,符合力学稳定原理,最牢固,居住放心。起居、餐饮、储藏等,功能分区明白,家具依据功能空间,摆放有序。最显眼的,莫过于临拱形窗户的大炕,用砖、坯砌成,约占窑洞面积三分之一。炕上夏天铺凉席,消暑解热;冬天铺棉絮,炕内烧火,温暖如春。吃饭、睡觉、纺线、织毛衣、招待客人、孩子做作业,都在炕上;炕是家庭的大舞台,悲欢离合戏,都在这里上演。坐在窗前炕上,外面的山山峁峁尽收眼底;阳光照进来,把纸剪的窗花印在地上;风吹进来,吹来远处悠扬的信天游。

黄土地上的农民,一辈子辛勤劳作,节衣缩食也要建一孔属于自己的窑洞。黄土高原一带,由于早期轮番过度开发,生态严重破坏,沦为荒凉苦寒地。农耕时代,普通农民要建一孔窑洞,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路遥长篇小说《平凡的世界》中的主人翁孙少安,昼夜操劳,最后还得四处借贷,才打了二孔窑洞。有了属于自己的窑洞,才有自主任性的天地,才有踏实感,家才有落地生根的地方,男耕女织,生儿育女,香火代代相传。

我站在黄土大地,打量那些面目沧桑的窑洞。广袤的北方,巍巍的高原,窑洞有着壮阔的背景,苍凉的历史。它是人类家园的活化石,远古的印迹和气息,源源不断地向我涌来。四千多年前,轩辕黄帝驰骋在这片辽阔大地,征服了北方各部落及东夷、九黎族,形成了统一的中华民族。他们生息、繁衍、壮大,经过漫长的历史,创造了灿烂的文明,成为世界上最强盛、最辉煌的民族。

窑洞,当之无愧是中华民族的摇篮。

历史在车辚辚、马啸啸中,一次次重演。八十一年前的那个严寒十月,中央红军转战南北,行程二万五千里,来到陕北黄土高原。他们衣衫褴褛,满面风尘,饥寒交迫。一孔孔窑洞,热情接纳了他们。那位新中国的缔造者,在延安窑洞一住就是十三年。凤凰山、杨家岭、枣园等地,都有他曾经居住过的窑洞。《矛盾论》《实践论》《论持久战》《抗日游击战争的战略问题》等,指导中国革命航向和胜利的宏伟论著,就是他在窑洞的油灯下写就的。

窑洞,无疑也是新中国的摇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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