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听阎连科的演讲。大概是去年,他在香港书展上的演讲。
阎连科用他带有豫西口音的普通话,表达着他内心的焦灼。对生活的忧虑,对文学的坚守。作家要有自己坚守的文学土地。普通人更应该坚守自己的生活土地。
自从踏入社会,我一次次的退缩。而自己所坚守的土地现在变得也越来越小。等到都无法容下我自己的时候,也许我自身就会像一座危楼一样坍塌,我焦虑的思考着周围的人与人的交往,我总不能狠下心来踩着别的人路往下走。更我发容忍别人用有限认识,而对我指手画脚。
一次朋友说,现在不必坚持什么,只要跟着挣钱就得了。
其实朋友说的是劝我的话,但是我听着如此刺耳,其实这说明了一个事实,别人感受到了我的抗争,感受到了我的坚守。
可于我自身,我并没有坚守任何,我的坚守在节节败退。我一直任社会与周遭的人侵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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