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语 | 惊蛰的文章 |
释义 | 江南网精选6篇惊蛰的文章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惊蛰的文章(精选6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惊蛰 文/疏泽民 惊蛰春雷响,农夫闲转忙。惊蛰是万物复苏的开端,是步入春天的驿站,是春耕生产的序曲。"惊蛰节到闻雷声,震醒蛰伏越冬虫。"初春时节,天气乍暖还寒,大地还没有从漫长的沉睡中苏醒,这时一阵春雷响起,如起床的号角,唤起沉睡的生灵:春天来啦! 过了惊蛰节,春耕不能歇。初春三月,冰雪消融,春芽萌动,而田间地头,总是活跃着一群庄稼人,他们荷锄劳作,拉开了一年农事的序幕。 初春的田野是被早起的庄稼人闹醒的。在秋翻后冻了一冬的秧田里,庄稼人挥鞭催犁,耙地碎土,然后用锹或钉耙堆起一座座土丘,里面埋上稻草、柴屑、稻壳等燃料,点燃,田野里腾起一股股浓烟。被烟火熏过的土壤,既杀死害虫,又增温增肥,有利于早播的秧苗生根发芽。那一座座排列整齐的土丘,飘着淡淡稻草香味的青烟,将冷寂的田野渲染得生机盎然。 春雨贵如油。憋了一冬未喝水的庄稼渴了,庄稼人便荷锄举锹,或忙于开渠引水,或忙于打机井抽水浇灌,或忙于给小麦松土保墒,庄稼也在这片忙碌景象中初现嫩绿。 要是连绵阴雨,则又是另一番景象。青幽幽的麦田里,抽薹含苞的油菜田里,绿茵茵的花草田里,庄稼人身披蓑衣,扛着锄头或铁锹,忙于清沟沥水,疏渠排渍,庄稼也在这淅淅沥沥的春雨中拔节生长。 农家庭院也是一片忙碌景象。庄稼人将封存了一冬的犁、耙、耖等农具搬出来,将库存的拖拉机、播种机、铺膜机搬出来,仔细清杂、除锈、检修,做春耕前的准备。村中的农资小店门前人头攒动,庄稼人忙于选购种子、化肥、农膜、农具等物资,忙于春耕前的物资储备。三月的乡村到处都是庄稼人忙碌的身影,到处是一派"人勤春早"的景象。 惊蛰蛙鼓声声 文/杨盛龙 太阳暖和了许多,风吹在脸上明显柔和了。春雷响起,蛰伏泥土中冬眠的各种动物被惊醒,纷纷出土活动。最震撼的是惊蛰拐(蛤蟆)。 惊蛰拐下田,"咕、呱、咕、呱"叫声此起彼伏。站在田埂上看去,原本平静的水田躁动起来,一圈圈波纹泛动、扩大、交织。惊蛰拐活跃异常,找伴,寻偶,闹腾水田。惊蛰,万物躁动的时节,万象更新的节气。田畴水暖蛙先知,它们以行动和叫声报告春讯。 黑褐的惊蛰拐这里一只,那里一只,蹼水,蛙泳,掀起一圈圈波纹。浅水田里,惊蛰拐又爬又跃,蛰伏了一冬的精力都爆发出来。满田惊蛰拐"咕、呱、咕、呱"叫着,追逐,爬背,蹬踩,争斗,追过去,赶过来,那边掀翻一只,这边颠覆两只,搅得满水田波纹一圈圈扩大,好一幅闹春图。正是惊蛰拐交配时节。那些冬眠了几个月,初看起来笨拙的生灵,在水里争斗起来灵巧便当。满水田战斗场面,大蛤蟆,小蛤蟆,金戈铁马,群雄争斗,腾云驾雾,翻江倒海。几只追一只,从水田这头追到那头,出水,爬上田埂,高台跳水,跳跃到下一丘田,蛙泳,海陆空并进。多看了几本武侠小说的娃儿,就眼前的景象编撰起新"三侠五义"、续"七剑十三侠". 过了一段时间,惊蛰拐下蛋了。从田坎上看水田中泥面上,有的蛤蟆卵带一团团似云朵;有的蛤蟆卵带一条条,像土机匠在场院里拉开的一束束纱线,横七竖八,几米到十几米长。蹲下细看,只见蛤蟆卵带如蛋清状,一粒粒深黑的蛙卵分布在粘状物中。 再过些天,黢黑的蛙豆便从那些黏状物中钻出来,摇着尾巴,成团聚集,一会儿游向东,一会儿游向西。满田都是黑色的小蝌蚪蛤蟆儿,这里一团,那里一团。惊蛰天蛙们的"咕咕"敲击,都进击成这满田并进的黑色鼓点。 小蝌蚪的尾巴越摇越长,脑袋越摇越大,鼓突着双眼,鼓胀着肚子,跟着自己的队伍,行动着,成长着,从田溢口流到下一丘田,黑黝黝的一大片。 农谚说:过了惊蛰节,春耕不能歇。耕牛套上犁铧,吆喝声声,春耕大忙的画面展开。 惊蛰 文/闫超健 雨水后十五日,斗指丁,雷鸣动,蛰虫皆震起而出,故名"惊蛰"也。 每年阳历三月六日前后,春暖乍至,春雷初响,惊醒了蛰伏在泥土中冬眠的昆虫。 俗话说:"春雷鸣,万物长。"洁白秀美的李花,自然清纯,宛若含羞的邻家小妹,在门庭半掩的院落里,联想着轰轰烈烈的爱情。 柳荫里羽色艳丽的黄鹂,也耐不住桃红李白的诱惑,闪电般地穿飞在林间,悦耳多变的鸣声,仿佛一支支恋曲。 《章龟经》曾记载:"仲春之时,林木茂盛,又喙尚柔,不能捕鸟,瞪目忍饥,如痴而化。"惊蛰之后,老鹰的嘴开始变得柔软无力,曾经锋利无比的爪子也变得纤细柔弱,在万物繁衍的春季,鹰化为鸠,这位大自然的猎手,不能捕杀小鸟了,开始像布谷鸟一样,播报耕种。只有等到秋时,鸠方能复化为鹰。 这个节气,在农忙上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过了惊蛰节,春耕不能歇。"农民把它视为春耕开始的日子,而春雷,自然成了这一节气最具代表性的自然现象。农民会依据雷神的脾气来判断一年的收成,有谚曰:"惊蛰有雨并闪雷,麦积场中如土堆"、"雨打惊蛰谷米贱,惊蛰闻雷米如泥"等,人们相信,如果听到春雷,必定风调雨顺,有个好年景。 "春雷惊百虫".惊蛰这一天,注定是个不安分的日子。百虫"惊而出走",虫蚁也从泥土、洞穴里爬了出来,逐渐遍及田野;温暖的气候条件,使得田间杂草也相继萌发。病虫杂草随时都可能殃及到庄稼,甚至"桃花开、猪瘟来",家禽也要注意防疫。所以这一天,各地民间都会有不同形式的除害祈福仪式。 比如山东一些地区,这天会吃烙煎饼,意为将害虫烟熏火燎;在陕西,人们要吃炒豆,象征将虫子爆炒生煎;在山西,人们会吃梨,意为与虫害百病别离;在广西,少数民族会吃炒虫,甚至还要比赛谁吃得快谁的功劳大。 在民间,还有祭白虎的习俗。传说白虎是口舌、是非之神。为防止小人恶语中伤、招致是非,大家会在惊蛰这一天,用猪血猪油抹在纸老虎的嘴上,希望满嘴油水的老虎,不再出口伤人,搬弄是非。 除此之外,这一天会有一个有趣的仪式。为驱逐作祟的小人,赶走霉运,妇人会用拖鞋拍打小纸人,而且边打边念念有词:"打你个小人头,叫你有气没得抖;打你个小人手,等你有手没得耶……" 惊而出走的节气,必然会有许许多多的怪事。 惊蛰,夜卧早行 文/宁雨 初识惊蛰这个节气,始于一种仪式。 清晨,被外祖母从热乎乎的被窝里唤起来帮她掏柴灰。空气冰凉梆硬,躺在灶膛的柴灰还保留着燃烧后的完整形骸,玉米秸、芝麻杆或棉柴,灰勺搅起飞屑,它们的灵魂在我眼前起舞。汩汩的暖从门缝漏进的晨光里爬进屋子,一直爬到我的血管深处,痒酥酥的。我忽然渴望打开门,到院子里疯耍。 早春,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玩的。这里开花的树,只有榆树和杨树。榆树花,是紫色的小粒粒,不知道的,还以为谁闲来无事穿了一串串的花椒挂到树枝上。榆花结的子可就不同凡响了,它们叫榆钱,一树成熟的榆钱,金灿灿的,会让榆树成为树界最大的富豪。杨花也是紫色的,刚露出花苞,身上裹一层绒毛,风把绒毛摘尽了,小米粒大的花朵便醉红了脸。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管杨花叫杨杨狗子。我怎么看,它们也不像狗,倒像一只只胖胖的毛毛虫,在高高的树上荡秋千。我是害怕毛毛虫的,何况它们染着夸张的紫色,大得惊人,所以杨树一开花,就不敢从树下经过。怕归怕,却天天踮了脚尖,远远地,仰着头眺望。杨花落的某个午后,明绿的叶子蝴蝶展翅一般盛开。那时,真正的春天就来了。 外祖母说,惊蛰响春雷,藏在旮旮旯旯睡大觉的虫子们就被震醒了,它们一醒,就跑出来捣乱、祸害。她得抓紧时机,向这些坏东西宣战。柴灰是外祖母的武器弹药,撒于门槛外,撒于桃树、枣树、榆树下,等于布置好封锁线,害虫们想进屋、上树就难了。除了封锁,还要念咒作法,她老人家倒持一把黍穰笤帚,在炕墙上、门旮旯、灶台后、迎门柜下面敲敲打打,口中念念有词。外祖母叨念的是什么,我从来没听清楚过,现在想来,无非是从她的上辈学来的最恶毒的诅咒、震慑之语吧。虫子是不是听到并且害怕了,无考。反正,这一天,因为外祖母的神秘行动而让我兴味盎然。 惊蛰之后,城里的春天也一天比一天好看了。春水融融,柳丝袅袅。牡丹祭出圆鼓鼓的花苞,杏梅露出羞红的俏脸。赶上晴好天气,能见到五颜六色的风筝在高高的天空飞舞。这时候,不由想起在惊蛰天外祖母每年一场的重要法事活动,想起我们一伙儿小孩里在路上看屎壳郎滚驴粪蛋,看一只壁虎如何将我们用砖头打断的尾巴重新接通。还有一项好玩且被家长认为有意义的活动,是捉一种通身金甲的小虫,喂家中的母鸡。这种金甲小虫,酷似法国作家法布尔《昆虫记》中记述的金步甲,但我不能确定。法布尔也观察研究屎壳郎,他郑重称呼其蜣螂。可惜,我看屎壳郎滚驴粪蛋的童年,根本不知道法布尔,更不知道蜣螂这个威风而体面的名词。 正躲在书房里看视频,沪上好友梨花的QQ头像闪烁,她专程为我拍摄了梅花图。红梅,白梅,枝枝梅花春带雨。梨花说,今年,上海的梅花开晚了。越过画面,我满心满目是那个踏雨寻梅的玲珑女子。 与季节相约,风雨无阻,是一种生命方式,一如外祖母惊蛰日的念咒作法,法布尔的与虫为善、平和相处。世间很多事情,并不是非对即错、非白即黑。 《黄帝内经》上说,春三月,天地俱生,万物以荣。夜卧早行,广步于庭,披发缓行,以便生志。今年惊蛰,我要到旷野去,寻访一种虫子,屎壳郎、土鳖虫或蚯蚓。有时候,虫子往往比人明智,也比人达观、潇洒。 惊蛰情书 文/喻智杰 惊蛰是春天给大地的情书。 雷动风行惊蛰户,天开地辟转鸿钧。惊蛰,叫醒酣睡的春。三个月的寒冬,生物悄无声息,筑个巢穴,让自己沉睡在地底。惊蛰,惊蛰,故名思议,惊醒蛰虫。一声惊雷,地底下的生灵听到了漫长冬日后第一个闹铃,它们呵一口气,微醒,然后奔走相告,在地下窸窸窣窣。大地轻缓地颤动。酣睡的春,被惊动的翻身,睁开迷糊的双眼,想起自己将要回到人间。惊蛰是一年中的第三个节气,它比立春更接近春,比雨水更能唤起十里百里千里春水初生。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惊蛰给大地换上一抹新绿。小草伸个懒腰,便破土而出了。像韩愈说的那样,若有若无的春草,远看近看两般景色。大地是纸,所有的绿都是惊蛰为春添上的背景色。除了成片的小草,还有绕堤的台城柳,还有瓜果蔬菜长出的新苗。万千的希望在被孕育。春风又绿江南岸,绿在枝头,绿在山野人家。草长莺飞,绿,在眉间心上,给人一种心灵上的愉悦。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又有诗说杏花惊蛰寒。在乍暖还寒之际,在一场又一场的春雨中,气温渐渐回升。气温渐暖,正适合花开。送走了腊月寒梅,迎来烂漫的樱花,高贵的二月兰,还有那与人交相辉映的桃花。姹紫嫣红,这片片花瓣散落在浅绿的背景中,写成了这一篇惊蛰情书。天气转暖了,人们换下厚重的棉袄,披上仍有棉絮的薄衣,北纬30度的大地上。心情也定是转暖了的,因为极目远眺,目光所在之处,一派欣欣向荣。无穷的远方与无限的可能,这是在冰层之上,白雪皑皑的寒冬所未有的。惊蛰也多雨,或许衣襟沾上如牛毛的细雨,或许衣角清晰可见雨滴侵入的痕迹,但仍可以肆无忌惮地放下雨伞,在雨中走一遭。雨打梧桐,飞絮满头。 惊蛰是春天给大地的情书,告诉地上的生命,春将来,不会让你久等。 惊蛰 文/宁春强 路世红刚来石门时,孤身一人,全部的家当一肩就挑了。 那是个春阳很好的傍晚。蹲在墙根儿唠闲嗑儿的老汉们,见一陌生小伙子挑一担行李晃悠悠地走来。他放下担子,从衣兜里摸出一盒香烟,逐个发给大家:"我姓路,道路的路,叫路世红。宋有福是我舅,他在家吧?" "在,在。"老汉们应和道,并把热情的目光,泼洒在这个外乡人的身上。张成云老汉甚至站起身来,要亲自相送。路世红没让:"我认得舅舅家。"他冲大家一笑,挑起担子,一悠一悠地走去。 自打住进了宋有福家,路世红就再也没走。一个月后,石门人发现,村东头闲置多年的三间土房,又冒炊烟了。路世红租住了进去。看来,他是要扎根石门村了。这个房无一间、地无一垄的年轻人,靠什么生存啊?大家不解。 更不解的是,路世红天天早晨都要蹲在门口刷牙。一柄牙刷在嘴里来回鼓捣着,就有白色泡沫溢满了嘴角,再飞溅到地上。那时,石门人还没有刷牙的习惯,孩子们便常拢在路世红的周围看稀奇。路世红的牙,刷得很仔细,一刷就是好几分钟。那满口的牙齿,就比常人白净多了。 意外接踵而至。突然有一天,路世红推着一辆自行车,从海边载鱼沿街叫卖。"卖鱼喽——新鲜,便宜!"他那极富韵味的叫卖声,搅乱了孩子们的游戏,惊呆了大人们的眼睛。只是很少有人买。他一路吆喝着走过石门,奔邻村沙包子而去。几个时辰过后,路世红笑呵呵地回来了。他依旧吆喝着,叫卖的却是些针头线脑儿和月牙糖。沙包子有家供销社,路世红从那里顺路带回了一些日用品,回石门卖。 路世红成了石门人眼中的异类。 "成天倒腾针头线脑儿、臭鱼烂虾的,哪像个正经人啊?" "庄稼人不侍弄庄稼,有什么出息?" "听说他还会鼓捣戏匣子(修理收音机),歪门邪道样样通啊!" 村人满脸的不屑。 最看不上路世红的是张成云老汉。阳光照耀着那张爬满皱纹的脸,他一边吧嗒着烟袋锅儿,一边看路世红推着自行车悠悠地走来。 "叔,你看光景呢?"路世红停下脚步,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张成云老汉不无鄙视地盯着路世红,反问道:"你成天倒东卖西的,赚左邻右舍甚至孩子们的钱,心里不觉愧得慌啊?听说,连你舅舅吃二斤鱼,你也照样收钱?"路世红笑了,笑得让张成云老汉颇感意外:"我是卖鱼的,不是分鱼的。再见了,叔!"撂下这句话,路世红骑上自行车奔海滩去了。 "啊呸!"张成云老汉重重地吐出一口痰,像狠狠给了路世红一巴掌似的。就这么个德行,还不得打一辈子光棍儿? 路世红却依旧我行我素。他不仅继续小买小卖,而且还贷款开起了石门第一家杂货铺,名字就叫"世红便民店"! 便民店生意红红火火的。尤其是晚上,小店里灯火通明,吸引了许多年轻人。他们在那里抽烟、聊天、喝酒、打扑克、看电视,一待就是大半夜。路世红免费给所有来客提供茶水、扑克,脸灿烂得宛如一尊笑佛。 日子不再平静。连爱聚拢在一起唠闲嗑儿的老汉们,意见也不一致了。有的居然开始赞赏起路世红,甚至羡慕路世红了。这让张成云老汉很是不解,他有些愤慨,气呼呼地说:"你们等着瞧吧,就路世红这么个作法,早晚得倾家荡产!除非哪个姑娘眼瞎了,否则谁会嫁给他?" 可让张成云老汉料想不到的是,还真有一位美丽聪慧的姑娘被路世红白白净净的牙齿"咬"住了芳心。他们偶尔会偷偷聚在一起,手拉着手说悄悄话。只是谁也不知道。知道了,还不等于晴天炸雷? 仿佛只是一夜之间,村里的柳树像是听到了命令,一同绿了起来。燕子也从南方匆匆地返回,开始忙着筑巢了。傍晚,石门家家户户炊烟四起。张成云和几个老汉依旧在街口唠闲嗑儿。他们浑浊的目光几乎同时被从前街走来的一对男女吸引了。近了,张成云才看清,这手牵着手的一对恋人,竟是路世红和他家的二丫头! 张成云目瞪口呆,心中仿佛有春雷轰隆隆地滚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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