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诗歌(精选20篇) 母亲 文/蓝翎 清凉的晚风轻轻的呼唤 树上的夜莺喃喃地低唱 月亮倾泻着光辉 化成一盏灯的光辉
屋内坐在灯下的女人 手中的银针纳双千层垫 一针一线都是爱 回到了甜蜜的回忆中
那婴儿睡中的笑 滑落在灯前 她的皱纹舒展开了 流露出无限的幸福
晨风唤醒了晨曦 女人疲惫的眼睛放出光芒 那一刻,一双明亮的小眼睛 一眨一眨望着她微笑 秋的记忆 缓缓流逝的岁月 记下了秋的气息 我站在微黄的树下 望着一只小鸟,飞出我的视线 秋天就像滚滚流逝的黄河水 在我的心上打下了爱的记忆 在秋天,我为爱写的日记 已模糊不清,此时 兔子在树丛中逃窜 留下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 在秋天 女人为死去的丈夫哭泣 灰黑的小狗左右跑动 小女孩的微笑 随着秋风消逝 我出生在秋天 在衰草连天中盼望寒风到来 霜露浸透我的心 枯沟,埋葬童年故事 炉火不停地燃烧 哀声细雨中 老牛在田埂上徘徊 眼中充满秋的笑意 女人流下清冷的泪 秋风伴随着冷冷的阳光 照耀着银灰色的天空 头戴玫瑰花的女人 提着花篮走过初秋的坟墓 鬼头在夜里燃烧 一条半醉半醒的蛇 在枯瘦如柴的树枝里爬行 秋天,如一条哗哗流淌的小河 淌过无数的记忆 秋天,日记销毁 连同心中的梦消逝 而秋天,似永不灭亡的太阳 在我心中永存 演戏的女人 文/聂鑫 很喜欢那个演戏的女人 没有结婚前 晚上觉得孤独 就把她的画像塞在被窝里 喜欢她的人多到哪里去了 她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 这样塞过了 手机上 影院里 不知道多少人看她 就那一张脸蛋 一部电影愣鼓捣出上亿票房 一张脸蛋能顶十几个企业家 能追得上几十个科学家 要有一张好脸蛋 大学不用毕业 能锤死几千个大学生 一套别墅上千万 打工三辈子也顶不上 人家露露肚脐眼 研究出四五个产品 也就是人家松松裤腰带的活 但人们喜欢看 喜欢给她这样的价值 她演的好吗? 当然好 要不 那个属龙的导演 怎么会每天傍晚 往她家里跑 一个询问 文/诗人王礼松 西门庆询问他的现代情人: 谁是我最爱的性感女人? ——你爱所有激起你欲望的女人。 我要怎样爱激起我欲望的女人? ——你应该表现你的黄色性格 我要怎样表现我的黄色性格? ——当太阳西沉时,让潘金莲吻你。 玫瑰世界 文/齐凤池 玫瑰世界图片 定格在记忆视频反复播放 长镜头推出去再拉回来 最后定格 一位拎着皮箱的女人 像克里斯蒂娜的世界
那女人五官长什么样 是猜测焦点 她要去哪 等谁让人妒忌 柳身倩影被玫瑰簇拥 画面刷频好多天 始终抹不掉萌美
昨天画面呈现 德芙丝滑广告中 高丽国来中国挣钱的小白脸 无奈沮丧颓废在长凳上 缺少滑到女子的味道 高丽国小白脸 续写后半部故事
他迟到了 “三八线”出现雾霾堵车 金刚山汽车限号 离散亲属团聚日期定死墙上 一切问题雾霾散了再说 格林尼治时间 心平气和行走 你可以拦截一架飞机 阻挡一列动车劫持一艘客轮 但拉住时间的裙子腰带
那个被时间带走的女人 是无法追赶的美好 今天高丽国的小白脸 迟到了 所以丝滑变得迟钝 菜园子 文/绿袖子 你看它们的语言湿漉漉的 一个比一个实在---看长势 估摸着昨晚来过一场雨,它们迈着小步 从女人的窗户穿过。由着性子 来世间走一回,荣光一回,青油油一回,死亡一回--- 女人的旗袍很干净。那尺寸,那腰身,那含蓄,一一对齐 总是有滋有味的,一刻也不能停 难怪,会有人联想到打春,鸟鸣,摆渡,被任何一双眼睛打量 这原本是物种起源,和设计的问题 偏偏旗袍是个例外,女人要的是奇迹 于是,我把眼睛又移向了菜园子 看着诱人的喜色,和长势,就猜想它和旗袍之间有什么秘密 它就一直挂在城市上空,挂在女人的 生命线上,和乡村生活有了联系 我在每天烧菜煮饭听梁祝中,走神,揣度 突然意识到,前世的我 一定种过菜 穿过旗袍 那样子,一定像个纯女人 雨还在下 文/惠永臣 雨还在下着。一个女人站在山毛榉下 但并不影响世界的安静 我坐在露台上,翻阅一本过期的书 书中叨叨不休的说教 不影响我远观那个穿短裙的女人 雨在下,她在树下不停地跺着脚 她在等另外一个人 还是在等待一种折磨
我已无心翻书。把头探出窗外 她还在跺脚,一只从树上飞离的麻雀 带走了一块黑暗,她还在跺脚 一阵风,吹斜了一阵雨丝 她还在跺脚
突然,她屈身,“好像要捡拾光的碎屑” 但雨还在下 她在等什么 直到“黑暗在每个人心里都点了一盏灯” 雨还在下 我在想,雨停后 那棵山毛榉会不会落下无数焦急的眼泪 无处不在的美 文/心曼墨香 一位新来的同事,带来一张出色的美女图 挂在自己的脖子 霎那间,我的灵魂和眼珠被画面引出 从玻璃的侧面照见剔透的美...... 美人,爱上你就像爱上我们的国土 不止喜欢外在 更热爱从你体内散发出的书香和东方女人永不衰老的韵味 遇上你,我的笔尖竟然搁浅84年前的黑幕 仿佛,摧毁的美好,都从九一八的废墟中升起来—— 赤色流离 文/王兴文 一 流水有太多的经验,穿过你离开时跨越的河流 你身后的画笔,和一副描摹的山水 都浸在夏日窸窣的风里。草原的日子上伴着马头琴的节奏 用王的口音演绎,那时,史官执笔记录,在一样的笑容中 素描,淡淡的妆为你写下如意的花卉 你不愿太早的经历如此,低头嗅吻花蕊的香气,一个失败者的爱情 在黑色与白色的蔷薇丛中,取出王朝,暴戾,和不完整的灰色对抗 再见吧,再见吧,你的裙摆,你期待的一场完美赤色流离
二 要理解一段无名的爱呀 在隐秘的群山后,小镇寂静如我,街口挂起晚灯 平静的江水抵达远方,没有竹叶青 宿醉的人都已经离开,烧茶的老年女人,摇着蒲扇 等来一个人的脚步,在一个恰当的时分 假如一个黄昏,你与秋日的叶子对歌 虚构的场景,景物错落有致,并不显得明媚 人物的进出,在多次交叠的记忆中几经走失 依稀可以听见风吹过的日子,你爱着一个宋朝的女人 边缘岁月 文/杨平 现在,初秋尚在远处 我开始设想敲门者是谁 骑风车的兄弟,歌声掩埋来时的路 衣衫锈色,骨骼干净
兄弟,多年以前的黄昏 我们歃血,对树叶盟誓,然后 坐在地铁车站等待戈多 签约城堡的人走了,因为午夜鼠疫 那个秋天,洪水上了屋顶 记忆晦暗得结满苔藓
我们,每天饭盒里盛满甲虫 选择阳光高潮加入序列方阵,去处茫然 复活节复活的女人,为斗篷上 一朵玻璃花的命运仗剑,辉光多舛 毋需担忧,失而复得的女人 一定会敲响最后的门
原本,昨天的风可以停顿,荒原黝黑 秋雨锁住柴扉,错失了方位 迟迟不现的敲门人,寒夜将至 道和欲望,你等待什么 山河故人 文/曹谁 听到独自去偷欢的歌声想起 我想起大学时的张斌和赵伟 我们经常穿着尖头皮鞋头发打上摩斯 西装革履一起去寻欢作乐 张斌总伸出细长的讨厌的大拇指 赵伟左手风雨无阻始终在裤兜里 他们总是一路上拌嘴 让我听得前仰后合 张斌每天都找女人 却总找不上中文系的系花 赵伟也每天找女人 其实他一个女人都找不到 我的头发很长 每天仰望星空写诗 我也每天都找女人 女人却都看到我就散开 我们一起饮酒大醉吟诗 曾因酒醉鞭名马 生怕情多累美人 我说我是亚欧大帝国皇帝 封张斌为放荡侯 封赵伟为堕落侯 这些都进入故事《巴别塔尖》 听到独自去偷欢的歌声 又想起要听开心的马骝 再想起一起走过的日子 我们一起在大学的校园行走 我们一起在城市的街头喝醉 我们一起追的女生今天又在干什么 哦,这些往日时光 哦,他们已成山河故人 想起这些我忍不住落下眼泪 不知道这些山河故人今天在干什么 告别初恋 文/郭贵新 我的心室 菩萨已住 那个痴情的女人 觅不见进去的路 我的脑海 翻腾着万年的波涛 那个痴情的女人 在波涛中苦苦挣扎 不忍心看她受难 我跪下苦求菩萨 菩萨挥动柳枝 将我轻打 痴儿啊,你回头去看 那个挣扎的女人 是你儿时的初恋 根本就是一个虚幻 它折磨了你万年 我回过头来 望着混沌一片 惊出 几身冷汗 银刀 文/南泽仁 一夜的雨 落在井口的青石板上 富有节奏地响 像井口弓着一个老银匠 挥动铁锤,一下又一下地 淬炼着一柄白亮的银刀 水花四溅 一个戴银泡花镯的女人 像一道闪电 滑落银匠手中 悄无声息地 斩断了世间最薄的情义 麦田 文/月樱 天气不甚晴 不甚阴 有风 有几片云 午后临时的小雨 丝丝密密 轻扎着裸露的皮肤 像尖尖的麦芒扫过 等一片麦子收割完毕 被拖拉机拖走 坐在麦垛顶上的女人 颠簸着远去了 雨也停了 一只麻雀飞了回来 飞回心头 那里也长着一片麦 从前拔节疯长 如今接连荒芜 从未收割 我从未成为 那个坐在麦垛顶上的女人 我忙于砍伐命运 忙于毁坏记忆 我的思念生了茧子 我的镰刀已用钝 讴歌女人的吻 没有哪一分钟、哪一天、哪一年 我会忘记身体强烈的颤栗! 女人的吻,比浓浆果汁还甜, 女人的吻好比五月酣畅的雨。
罪孽充满心灵,罪孽毒化感情, 我们贡献一切,甚至不惜生命。 啊,我们烧得像鲜红的辣椒, 胸膛古铜色,腹部下面是钢矛。
在那甜蜜快乐的时刻, 多想一辈子攀摘星星, 这是最高的理想,这是美的化身! 天使在右边死去,魔鬼在左边新生!
我愿一辈子享受温暖和柔情, 时而坠入深渊,时而飞上高空。 女人的吻,是早晨的清新, 女人的吻,是火焰,又是冰! 碎月光 文/清梦无痕 风打碎了月—— 碎月光跳进湖里,游成银鱼儿 碎月光洒落草地,流成霜 碎月光咬住蟋蟀的竖琴 弹成小夜曲 碎月光绾住女人的长发 呵,亮闪闪的簪 碎月光啊,它流进了眼睛 燃烧起来的那部分 她叫它 爱情 树念 文/山里的屋子 一株黄金树在亭子前盛放,它的花瓣像木棉,芬芳像丁香 男人和女人躺在亭子间歇凉 两双眼睛一起仰望天空,男人的眼里有井深不可见底 他将黄金树当作木棉种进井口 女人嗤笑着用木棉的温柔勺起井里的水 她清凉的洗了澡,光溜溜地身子裹满了丁香的芬芳 种黄金树的人走来,是一老一少两个男人 老男人说他守护黄金树已有年载 年轻点的男人说也有不少辰光给了脚下 老男人说一棵挂满穗的树是梧桐 青年男人嘲笑他梧桐怎么会长在北方 女人脱下裙袍盖在男人的井上 井里有她男人的木棉,有她的丁香 三个男人走到黄金树下吟唱 女人在不经意里悄悄将梧桐移植 她的心里,身上种得满满当当 晚清山水 文/云垂天 他们身着长衫,白色 同一个人 的三种形象 在雪地,在那不老梅树上
黯然天空,摇铃神 在上面,左摇右晃 摇不出声响 却摇下,片片雪花
那雪中睡着女人 擋在一枚黑黑枯枝上 可以看见,她脸上梅香 与唇边尸虫 山里的男人 文/大胡子 山里的男人原本就是山铸成的 他们隆起的肌肉 就是一座座山峰
山里的男人在山里 与犁铧和弯弯的扁担 相依为命 山里的男人 时常在烈酒和叶子烟中 谈论公牛和屋檐下的故事 谈论城市里的女人 无论在什么时候 当他们想起城市里的女人 就会看见一片未开垦的土地 就要荷锄走向山坡 狠狠的挖土 直到汗流浃背 然后将泥土捧在手心 作深深地呼吸
山里的男人 其实情感是很特别很肥沃的 以致于
每一个毛细血管 都能长出优良的庄稼 蓝花布 文/李桐 这就是它们荡漾的方式 只接受阳光的温暖,连风也无意打扰 一朵蓝花一朵蓝花一朵蓝花地蓝着 每一朵,都是一个女人的影子 随着袖口,细腰,宽松的裙裾 开在布满石头的石板路上 仿佛阁楼里,腰上系着蓝花布的女裁缝 正精细地扯着一大块蓝布 每一尺,都成了乌镇的显示 有水就是好的。坐在乌篷船上头包蓝花围巾的 都是远道而来的游客 多少年过去了,这些蓝仍在女人身上 一朵蓝花一朵蓝花一朵蓝花地蓝着 兰花布,仍是水里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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