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文章

冬夜文章(精选20篇)

在寒冷的冬夜,读温暖的文字

今天没有晚自习,儿子中午在幼儿园可能没睡觉,8点刚过就说困了,帮他洗漱完,脱衣上床,不到十分钟,小东西就睡熟了。小孩子真好。

收拾好儿子散乱的玩具,坐下来。难得有这样的空闲,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经典美文》。

冬至了,外面飘着雪花,很冷,暖气烧得很好,屋里暖暖的。

《经典美文》买了很久了,现在书桌上常放的就是这类东西了,不像大部头的书,这样的杂志可以随时拿起随手放下。

里面有一篇张丽钧的文章《桃花悟》。很喜欢她的文字,她的文字饱蘸对生活的赞美和爱,富含青春美、人性美。读她的文字总是让我感到爱、美好、阳光、温暖。一篇篇通读下来,句句精美,刻在头脑里,再不能遗忘。

张丽钧也是一名教师,她说自己的第一角色是教师,其次才是作家,她关注的更多是青春路上的少年,她的作品里没有说教,她总是以她温婉细腻的情感,充满智慧的语言给走在青春路上的孩子以抚慰和启迪。

夜深人静时,拿这样温暖的文字来读,是一天当中最奢华之时,慢慢品,慢慢读,静静想,静静思。

我是一个爱静的人,不愿与人交往,年轻时也曾羡慕过那些常常呼朋唤友、呼风唤雨的人,觉得似乎自己很另类,于是自己也去呼朋唤友,可是每每这时,心里却有许多的排斥,我最终明白,不是我做不到,而是我不愿把时间浪费在不喜欢的应酬、交流,和无价值的喧嚣上,我的自闭,我的孤独其实是我竭力地想多点时间,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在好多朋友的眼里,我很“单纯”,把这样的一个词用在我这个年龄的人身上,其实是在委婉地告诉我——你真傻!

也是,社会上的好多问题我都看不明白,也懒的去想,在我眼里,世间有那么多的美好,为什么不去发现和关注呢?

我本来就是一个简单的人,就让我简单地思考,简单地生活好了。

就像今晚,外面寒风呼啸,雪花飘飘,我在温暖的家里读温暖的文字,不是很好吗?

冬夜月暖

冬令,随着秋风中的最后一片落叶,落到了大地。我没有听到声响,许多人也没听到,但被那片叶子砸到的草和地听到了,而且就这轻轻的一声,让草惊失色,地虚松散。一个冬季毫无反抗地被种到了大地上。

冬,一扎根,不仅甜住了春夏秋里多话的鸣虫,让它们睡在蜜月里,还在四处收刮着日下温暖。村里第一个醒悟的爷,一到重阳就声声告诫说:“吃了重阳糍,破裙破袄发出来。”就这一句土得掉牙,写成文字还押不成韵的俚语,成了乡村世代与冬争暖的口令。

太阳如圆饼式的取暖器,高挂在空中,她的温暖随光落到大地。争暖的万物找着最好的位置,接纳着从天而降的温暖。乡村向阳的墙脚下,村头学校的操场边,不管是站着还是坐着,都绝对要求全身曝晒。乡村人在争暖中表现得最为随缘,争春时,早出晚归,说是争播抢种;争凉时,赤膊上阵,说是歇凉;争秋时,颗粒归仓,说是抢收;可争暖,松散散、懒洋洋,说是晒太阳。

这满是随缘的一个晒字,把福为天赐的信奉亮在太阳下,浸在阳光里。他们随目光滔滔,把自己当成了要腌制的萝卜、芥菜,要在太阳下脱去所有的水分,抱着一身温暖,好好过冬。

太阳一天释放着热量,大概温源渐竭,便急匆匆隐人西山给自己加温,让月亮接替当值。乡村的人凭着被太阳晒黑的教训,说:月光会把人晒绿,若是也像晒太阳一样,浸渍在月光下,人的眼会同狗眼、猫眼、山里的狐眼一样发出绿光,看到阳光下看不见的东西。于是村里相传着“太阳一落山,关门落户保平安”的民谣,满天的月华就被关在了村弄中。

多少年来,我抱着老屋的那根黑黑的门杠,把月亮的温暖挡在了门外。直到那一年得到月华濯洗,才知晒月的温馨。

那一夜,走在沙石公路上的声响,晒月人彼此听得明白,左脚刷,右脚簌,刷、簌,刷、簌,原来只一个人在走,左脚是我,右脚是她。左、右,右、左,一直前行。

月光如水水无边,走在这无边的境地,也就没有了时间计算,一个夜晚是一千年的守候,一年年走过都是那一夜的月色。

我不知晒过了多少个夜晚,浸透多少的月色,我躺在月下的地上如一棵倒下的大树,砸得如水月光的波纹和老树的年轮一样多,我那浸渍月温的瞳孔,也就随月波弥漫,搜索着晒月人的影子。

我,看到了许多月下故事,心里流着比太阳还要热的激情,成了诗人,对月吟诵:

千古月华/你这才子灵魂/在你的姓氏里/写下的是华章

千古月华/铅铸爱的诗篇/在你的铸槽里/流着一条我的心河

当我喜欢晒在冬夜的月下时,也常会遇到许多的陌生人,不论是我从他们身边走过,还是他们从我跟前走过,都一样掀动过月下的温暖。大衣里透出的呢喃细语,让我听到的是月光暖流在他们血脉里流淌的声响。东倒西歪汉子呼出的酒气,让我嗅到的是被月光蒸出的一股股豪情。我静静地漂流在这暖流中,衣冠成了浮云,身躯如一艘皮艇。载着我的心向暖流源头驰去,月亮是归程,月亮是心源。

晒在冬天的日头下,会抱得一身温暖,好好过的是冬,就如村里人说:“仓里有了粮,冬天晒太阳。”

晒在冬夜的月光下,我赢得了透心的温暖,好好过着是日子,就如我说:心中有了月,日日月儿圆。

煤油灯照亮的冬夜

文/刘早生

收割完晚稻,谷子还没晒干入仓,父亲就草草收拾了几件衣服,背着个蛇皮袋,一道和村里的男人们下广东打工去了。家里剩下母亲,既要打理田里地头的活计,又要管顾我们三个孩子。

冬天夜长昼短,吃过晚饭,母亲收拾好碗筷,又安顿了弟弟他们早早上床睡觉。我伏在饭桌上的煤油灯下写作业。那时村里还没电灯,家家户户都点煤油灯或菜油灯。我家的煤油灯是用一个废旧的墨水瓶改装的,灯芯就是屋后采的灯盏草做的。如豆的煤油灯,照亮的地方只有一小块。母亲搬了椅子借着我写作业的余光糊鞋底。每年冬里,母亲都要给一家大小每人做双新布鞋。糊鞋底的糨糊做晚饭的时候,母亲就蒸上了,是用红薯粉和水蒸的,蒸出的糨糊又白又黏。鞋底的料子多数用的是实在无法穿了的破旧的衣裤、被面,也有一些是平时做衣裤、被面剩下的边边角角,但有的人家边边角角也舍不得用,因为还可用来打补丁。那时,农村人过的日子虽然苦焦,但都很惜物,很少浪费,这样的日子比现在感觉要扎实。母亲每糊上一层底子,都要用热的烙铁烫平。热的烙铁按在布料上,散发出微微的热气,有一种红薯蒸熟起锅时的味道。烙铁是放在母亲膝下火笼里加热的。在我们那里,每户人家都有几个大大小小的火笼,用来御寒取暖,也可用来烘干衣服。冬天时,灶膛里烧尽的木柴剩下的火屎,红彤彤地散着热。把火屎铲几铲到火笼里,盖上一层冷灰,就可暖上一晚上。

母亲糊着鞋底,不时问问我脚冷不冷,冷的话就用烙铁把我脚下的火笼拱一拱,拱开灰后,露出红亮的火屎,散发出更大的热,脚一会就不冷了。

收到父亲从外面寄回信的日子,母亲和我们三个孩子都会高兴一整天。到了晚上,母亲早早收拾好,抱了三弟,旁边二弟伏在她腿上,听我在煤油灯下读父亲的来信。在我念到父亲说他在外有了活干,也不很累,干一天能挣到三十来块钱,吃住也不错,勿用挂念时。我们脸上都是笑着。有时,父亲写的字我不认识,母亲就教我怎么念。写回信时,是母亲用我的口吻口述,我写。母亲说的,无非是家里大小都好,三个孩子也很听话,田里的活没有多少,花生、豆子都收回来了,栏里的那头猪,到年底出栏的话会长到二百多斤……最后一句总是,在外面要保重身体,不用操心家里。

墙上的那本日历越撕越薄,冬天也越来越冷了。母亲把鞋底都糊好了,又开始纳鞋底。我在煤油灯下看书,耳边响着母亲拉线时发出嗤嗤的细微声音。鞋底很厚,一般的针是无法穿过的,得借用锥子钻眼。母亲每用锥子钻眼前,都要在头发上擦一下,然后一手拿鞋,一手使劲用力把锥子穿透鞋底,再把针穿过,由于线比较长,母亲用牙齿咬住穿过的一头线,一边用手把线呼呼地拉过来。打鞋底的线是苎麻线,苎麻线是用一种叫苎麻的茎皮做的。许多人家都会种一小块地的苎麻,六七月份的时候收割了剥皮,用两片竹夹把外面一层青色的表皮夹尽,剩下的筋漂洗干净,晒干后就可根据需要搓成各种用途的线或绳。纳鞋用的麻线很坚韧,十分耐磨,常常是鞋底烂了,麻线还没断。

日子就在母亲的一针一线里过去。弟弟和我的鞋都做好,母亲让我们一一试脚,无一不合脚,看着我们穿上鞋,蹦蹦跳跳的,母亲很幸福地微笑着。接着又继续做父亲的,等到父亲带着一身风尘从外面回来,母亲的鞋也做好了,年也开始了,只是母亲常常忘了给自己做双鞋。

那个冬夜

那个冬夜,也不知道是谁惹怒了老天爷,发狂般的冷。可是她还是没能拒绝风的邀请,钻出了暖和的被窝,有生以来,第一次一个人在冬夜九点十三分踏上了一辆热情的出租车,奔向一个她并不熟悉的城市,赴一个泡温泉之约。

她从没问过风是做什么的,她的身分决定了自己没有权利也没有必要问,有时他似乎是在引导她问,她也不问,不过他回程的时侯她听过他对出租车司机说是到他们城市的市委,他也跟她说打车到市委下车,他在那等她。所以,在车上,看着他不到三分钟就会报到的电话,她很迷惑,他是关心她呢,还是怕她有事耽误了他的前程。她觉得自己有点无聊,明明明白揣测一个人的心是很无聊的事,她偏偏在揣测风的心。

迷迷糊糊地还是明白,她是在奔赴心中所向往的一片温暖之地,去替代风的记忆中已经象时间一样一去不复返的某个人。

看着车窗外陌生的路灯,陌生的风雨,她想,如果自己不幸出了什么事,是不是该怪妈妈呢?妈妈去世之前不久曾说过:你这么年轻,可比我这一辈子都值多了。于是,她好象没什么可怕的了,说是去见风,其实也是自己对自己的一次突破。不如自己的人都离开了,自己还怕什么呢?---------不知道多年以后自己会不会明白今天自己说这话的意思。

见到风,她还是有点难为情。夏天似乎已相隔好久了,他的模样又从模糊到清晰。很冷,她本来想靠靠他,却违心地躲开了他。单纯的现实对于单纯的心来说,有时也是一种奢念吧,她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不是也很单纯。

风应该没有看到她躲闪着他的眼神吧,要是他看到了,他会不会也是举支蜡烛在脸旁,闭着眼,让她大胆地、仔细地把他看个清楚呢?

她从来都只是一朵标准的菟丝花,至今为止,她连肯德鸡麦当劳之类的便当也不会买,她只会坐着等那个把自己宠坏了的人给自己送到手上来。可到了这个陌生的环境,风也只能无能为力地交给她一个女柜牌,说是在出口处等她。

幸好她还不算太笨,一个人居然就全搞明白了,只是泳衣没有合身的,她试了三件才勉强将就着选中了一件。裹上一件衣袖有点脱线的浴袍,走在黑漆漆的夜里,她想,就算是大众广庭的场合,也应该没人能看出自己的尴尬吧。

走下网,在温泉池里,她在努力地感觉风身上那股曾经吸引过自己的才气,她还是在很无聊地猜想,他会不会写出一篇关于这里的文章呢,他会写成怎样的呢,他的文章里会不会把我替换掉,换成一个在他心底深处的某一个人呢……但是她确定,即使他真写了,也不会让她看到的。

池里的水绝对很复杂,依然象他们彼此对彼此的感觉吧。

等车的时侯,她习惯性地摸手霜,风说这样不好……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个。 (她想,他初衷是为自己好才说的,可能因为我不能感觉到他的情是真是假吧,她不喜欢他这样说自己。突然明白了那句话:只有真感情,才能回归它的味道)

坐在回程的车上,看着他握着的自己的手,她很想很想在他的手心里写下“THANKS”,可她还是没写,她不能确定他明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不是说吗,别人听不懂的话不要说。

风还说她的手霜气味很难闻,有股药味。她笑着也不作答。他强行往她包里塞回程车费的时侯,不小心碰到了指甲,虽然声音很小,但是我还是听到了他埋怨的声音:,把我指甲给搞坏了。

曾在心中默默地给自己定下了一个规则,对于喜欢的人不说伤害的对方的话,说话的语气绝对不能有厌烦的味道,彼此绝对不能有坏心……于是,风下车的时侯,她没有回头看他,任由出租车把自己带走。

也许是他记下了出租车号牌比较放心的缘故吧,也许却是因为倦了身体和热情,回家的路上没有问“在哪里了”的“无聊”的电话了,刚下车收到他一个短讯:到了吗?她回道:刚到,谢谢。“嗯,晚安宝贝”“晚安:)”

一切就象凌晨零点的夜一样平静了。

她想,多年以后也许自己会忘了风的样子,可她确定,自己不会忘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独自出逃,还是在夜里。妈妈如果看到了,是不是在后悔说过那么一句话呢?她是不是真不怕什么了呢?

冬夜碎语

冬悄然而致、丝丝的凉意迎面扑来、衣物并不单薄、是心在颤抖?

繁华迷乱的街、一切的声音都在演奏着悲伤、无人的黑夜、尽情的释放、多少年了!

从学校抱着憧憬而出、却落个灰头土脸而归?

理想总是那么的丰满、现实却是那么的骨感。

淡淡的失落、无力感油然而生、微薄的力量改变不了社会、慢慢的只能让社会同化。

迷失在世界某个角落的脚步、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每一步走得是那么吃力、是那么的累、是那么的可悲与失望。

陪伴着我的只有文字,始终如一盏心灯,让人知道了取舍,知道了应变,找到了进步阶梯。每一个文字都是一盏心灯,每读懂一个文字就是在给自己注入一滴殷红的血液,它从跳动的心房汩汩流出,流遍人体的每一个细胞,洗去那些浑浊暗红的血液再回到心房,重新汇成一股殷红…

所有的画面早已被风化了、留下的只是那早已泛黄的回忆。

有些人有些事、过了便是苍凉、剩下的只是那卑微的回忆。一切的一切自己都未曾知晓、承诺的永远和长久,为何如今却如此难以回首?迫切的疑问着、但终究都已明白、是谁使我伤感?是谁让我悲伤?是谁赐予的卑微?

是千世轮回的一场悲剧吗?是月下冷葬花魂的悲哀吗?以血为墨、以生命为纸、以灵魂为笔、能否谱写出一场人生的千古绝唱?

春的生机勃勃、夏天的骄阳似火、秋的西风落叶、冬的寒冬腊月。经历了十九个四季轮回、如果年华不曾走远、如果那抹微笑的画面的永远定格、是否愿意停留?

十二月的忧伤,漫布天宇。越是彷徨,越是心伤,越要故作坚强,好像依然目视前方,却早已双眸迷茫,不知了方向。

月下幽香,残败枯落,是剧终的气息?

芬芳凋零来年春依旧,寒雨飘落明日阳光耀。

荣光渐褪,辉煌亦淡,过往还有什么值得留恋?

看不破红尘枷锁,望不穿隔岸天空下的颜色;那年的人事已化做风中的硝烟,故事的烽火也已散成凡间的灰尘。如果,年华不曾走远,我不愿拥着一池冷寒,以孤独的背影在风霜相摧的承载下落寞告别,一路走远。

如果,年华不曾走远,我不愿以清绝的姿态,在离合悲欢的演绎下静看着月缺月圆,残红点点;如果,缘分不曾散去,我不会再以沧桑为名,为友情与爱情,谱下这一曲彷徨惊梦的挽歌。

年华的倒影、止不住的伤悲。捂着心口忍着噬心的痛楚。这种姿态,是绝望,也是无奈…星星在天空中无力的闪烁着、昏暗的路灯照在苍白的脸上、寒风猎猎作响。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只有断断续续的汽车飞驰而过。

累,是对自己的惩罚吗?还是为无知的行为买单?

看着那颗被寒风吹得摇摆不定的树、苍劲的树枝正在极力保护着那所剩无几的叶子,此时是多么的希望那片被寒风摧残的叶子永远也不要落下、让它在树枝上待上那微不足道的几秒、沙沙作响的声音把那片凋零的树叶给带着、落叶在风中飘舞、多潇洒啊!难道它没有一点留恋吗?还是它向往着外面的世界?

颤抖的身体缓缓的往回走、寒风吹在脸上、我把外套脱掉。刺骨的风吹在脸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只过了一秒、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回到门口、我回头看了看走过那些路、。那些飘渺虚无的画面在脑里一闪而过、闭上眼睛、我看到了、看到他们在我身后呼喊、加油啊!

别令我们失望啊。我一滴泪从眼睛里流到嘴角、滋润着冻裂的嘴唇。

最寒深处书暖梦

文/陈洪娟

“雪夜闭门读禁书”,寒冷的漫漫冬夜,却是读书的好时光。

古人早就懂得冬夜读书的乐趣和妙处了。元人翁森的《四时读书乐》中,其中《冬读》诗云:“地炉茶鼎烹活火,四壁图书中有我。读书之乐何处寻,数点梅花天地心。”把冬日读书的乐趣和意蕴挥洒得淋漓尽致,让人浮想联翩。宋朝陆游冬夜读书,兴致来了,作了首《冬夜读书示子聿》的七绝:“古人学问无遗力,少壮工夫老始成。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古时更有宋濂破冰抄书、孙康映雪而读等关于冬日读书的典故,如此孜孜不倦、勤奋好学,着实让今人感动、汗颜!

我从小喜欢读书,特别是冬天,农村的孩子只有这个季节才不需要割草、放牛,有了空闲,可以“一心只读圣贤书”了。何况在那个贫穷的年代,衣衫单薄,寒意袭人,我便常常窝在温暖的被窝里,一卷闲书在手,便如拥着一抱温暖的阳光。

直至现在,我依然更喜欢在冬夜里读书。寒冷的冬夜,狂风呼啸、雪花曼舞、天寒地冻,像习字、画画、弹琴等爱好,都懒得动手。只有躺进被窝,找来一本书读,才是轻而易举的事。

冬夜宁静,只要打开书本,寒流、喧嚣、一切芜杂就被关在了门外,只听得见纸张的声音,也听得见文字的声音。在读的过程中,如果遇到雪花飘落,雪落草树簌簌作响,或有一两片雪花,淘气地从窗缝里挤进来,却又瞬间融化了,如蝴蝶般隐去。心顿时素净得如一树新开的梅花,一切的骄躁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冬夜里读书,可以读一些隽永美文,读之如文火煨汤,未饮而香气扑鼻;或翻一翻古人那些笔记稗史,思绪不蔓不枝,温度不高不低,身心舒坦的感觉刚刚好。诗词也适合在冬天阅读。天寒地冻之时,诗若曼舞的雪花,充满灵性;词如扶风的弱柳,摇曳多姿。这些优美的文字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火焰,足以抵挡鼻息之间空气的寒凉。读着这些文字,如沐暖阳,如抱暖炉,为灵魂增温,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漫漫冬夜,拥衾夜读,最寒深处书暖梦。愿每一个寒夜里,都用书香点燃寒冬的热情,用文字温暖我们的心灵!

冬夜·守望

呼市的冬夜,寒冷苍凉、无际无边;冰冷的寒风,瞬间便卷走了身上所有的温度。

两个人,一杯酒,凌乱的脚步,深深浅浅的搀扶。在这寒冷的夜里,踏着这朔北的雪,品着这蒙古的酒,三分啸成了剑气,七分凝成了豪情。

原来,在这半醉半醒之间,一个人,更容易看见时间,并看见自己的身影。芜杂的生活,打乱了自由的节奏,我们似乎得到了很多,却失去了自己。那些青涩却不乏真挚的怦然心动,那些简单却不乏热烈的相偎相依,早已在岁月的尘埃中,渐行渐远。

你对我说:“一直知道,突破自己是没那么容易的,却也没有预料到这么难,我变得实际,也变得虚幻。”所以,我常常也在问自己,成长,到底是在让我们迷失了自己,还是找回了自己。已经有多久,我们没有了孩子般纯净而真实的微笑;已经有多久,我们失去了孩子般烂漫而诚挚的眼神?

我们变得实际了吗?没有,没有了真实的自己,实际也变得变化莫测。我们变得虚幻了吗?似乎也没有,没有了真实的自己,虚幻也像海市蜃楼般,看似真实,却又难以捉摸。我们在这虚虚实实的变幻中,在这真真假假的世界里,在生命的交错中,时而迷离,时而困惑,就像每天行走在雨中,模糊了自己的视线;唯一可以感到欣慰的是,在雨中,至少别人看不见划过脸颊的是雨水还是泪水,就这样,曾几何时,真实是我们最为坚强的武器;而多年以后,伪装居然会让我们显得很坚强。

年轻的时候,我们对于唯美的梦境,有过太多的守候。记得张学友有一首老歌:“今夜就这样守在你身旁,今夜就这样一辈子不忘……”那打开的窗,不管是关于友情、关于爱情或是关于亲情,都如这窗外的月色般,清冷却明澈。

窗外,阴山山脉安静地侧卧在漫天的冰雪里,这是我第一次看见雪野下的阴山,在这清冷的冬夜,在这明澈的月色下。回过头,静静地看着孩子般熟睡着的你,不时地还会发出孩子般的梦呓,时而浅浅一笑,不知道是在做着什么样的美梦;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我就这样安静地坐在窗前,握着你的手,怕惊醒了你孩子般的梦,房间里,铺满了凌乱的月光。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峰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原来,在这边塞的雪野里,有的不光是刀光剑影,不光是片片烽火,同样有着荡气回肠的豪情,同样有着依依不舍的深情。在这侠骨柔情的背后,是一份沉甸甸的承诺,让这边塞的风,变得如此苍凉而悲壮。

如今,青春以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消逝;只是,还是会去回忆,去呆想,去留恋,就像想回到童年的港湾。这一切,不是因为不愿长大,而是因为不愿丢掉了最真实的自己。

“不得哭,潜别离;不得语,暗相思;两心之外无人知。”世事无常,我们常常无法握住自己的命运,就像我们回不到过去,过去不能重新走过;看不到未来,未来还从未来过;唯有,珍惜现在,珍惜现在还在一起的时候。此时此刻,未见江上之清风,唯有这山间之月色,曾经记录过多少着凉的往事?

此刻,应再有三杯两盏淡酒,在这晚来风急之时,对酒当歌,同这凄厉的北风一起,融入这雪夜的山色中……

回忆你的冬夜不会寒冷

文/暖草

记不得多少次,独自走出办公室,穿越长长的街道回家,夜幕下川流的人潮,交错的眼神,冷冷的风,我把隐隐在痛的手藏进大衣的口袋里。每年到这个时候,大量的工作不堪负重。但我习惯了沉默,整整六年,在这个复杂的人世,体味着人生百态,人情冷暖,生活,是一件何等艰难的事。

其实懂得,不能改变现状,就必须坚持。但有时太辛苦了,也需要安慰。而安慰似乎是一种奢侈的盼望。所以,当心情特别暗淡的时候,我便约见我的旧窗,我的小台灯,我的博客,在音乐的河流里回溯到曾经有你疼惜的时光。想着生活也曾经有过甜美和温暖,想着那些如风吹过鲜花的清香日子,那些可以下酒的词语,那些钟情的足迹,我会突然在,如诉的琴声中,泪流满面。

我一直没有问过你是否会怀念?也许在季节纵深的冷夜里,怀念的只是我吧。光阴似箭,多少季节的离开,多少驿站的交替,几年过去了,你依然在我的视线之外。我晓得的,命运早已露出真相,我要等的人,已经不会回来。可是为何会在轻闭双眼的刹那,记忆如春草,荒芜又重生?记忆里那双温暖的双手,还有初见时那朵相许的花,我们静静地在深夜的书房里听到彼此的心弦声……原来,我们的人生只有那么一次珍贵的拥有,我们不能结伴走过那个路口,甚至不能,期待下一次相逢。

错过得无声无息,流星的爱情多么短暂,惟留下记忆风干成为美丽的标本,存之永恒。我常常感叹岁月可以将你的印象保存得那么好,在我的脑海里,年年仍是神采奕奕的样子;我感叹人生的奇妙,可以将那样美好的爱情赠予我,让我有了遥望的风景,生活从此也有山青水秀的时候。爱应是如此吧,在回忆时感到幸福,在艰难和疲惫的时候可以温暖自己,增强生存的勇气。我早已习惯了依赖回忆来获取力量,瞩目于未来,并在检点往昔时懂得了离别和珍惜的意义。

此时,我捂着热水的杯,在黑夜里揣度你漂流的方向,那么远那么远的地方,希望你能够拥有幸福的人生。我不要紧的,苦难和严寒我不曾惧怕过,曾经的贫寒教会了我坚强和自爱。须知流泪不是因为我脆弱,而是感动。感动在最美丽的时候邂逅相遇,成就了我生命里一段独一无二的感情。上苍的一切安排,自有其深意。尽管如今,事过境迁,跟你有关的种种美好,都远逝不返,但我仍执意带着记忆,能带着,也只有记忆。

——回忆你的冬夜不会寒冷。

父亲的歌谣

文/杨朝新

春之歌

当父亲饮尽那杯用年景酿成的浊酒,颀长落寞的旱烟管还在滋滋燃烧的时候,冬夜久违一声的春雷,让父亲打了一个颤栗,他丢掉旱烟管,跑到屋前空旷的坪场上霍霍长啸。此时,闪电扯天扯地,父亲花白的头发在夜风中翻卷着,飘扬着,芬芳了枯寂的庭院。来了,终于来了,父亲等了一冬的春雷姗姗来临。春雷邀约春雨在冬夜款款飘临。昨夜的一场春雨,把冗长的冬夜撩拨得湿漉漉的,撩拨着父亲澎湃的心潮。

那挂清洗得锃亮的犁铧透着坚忍和执着,父亲抚摸着他的老伙计,犹如那管不弃不离的老烟管,那用桐油浸染的人生,历久弥新,历久弥坚。这时候,让父亲牵肠挂肚的老水牛和着春雷哞哞地叫了起来,知性知情的老伙计,伴着父亲走过了几度春秋,老了老了,愈显得重情呢。父亲把糍粑煎得油焦可口,让老水牛吃得明明白白,有滋有味。它知道,父亲和它的田园交响曲在父亲的田垄里即将奏响。

春雨丝丝缕缕揉搓着父亲的白发和老水牛的蓑衣。那牛,那犁,那脚,跋涉成三点一线的风景,亘古不变的雕塑;水花,泥浪,牛哞,串成祖先永恒的歌谣。父亲以匐伏的姿势在田野上抒写一行行绿色的旋律,空荡的田畴瞬时变成生机勃勃,充满活力。那些经秋膏滋润的籽实保养得饱满结实,一时间充满了勃勃的生机。父亲用丝帕将苞谷、黄豆、南瓜籽、四季豆、长豆荚籽、丝瓜籽分别包裹起来挂在壁板上,酱瓜、黄瓜、苦瓜则淋在棕片上在太阳下晾干后收藏起来,辣椒籽则必须从专门挑拣出来的干辣椒取出,这些饱含希望的种子陪伴父亲度过温暖的长冬。现在,父亲将它们一一请出,皈依各自的温床。

在春天,父亲用一冬的力量播种五谷,播种希望。

夏之歌

说来就来,在苦夏,有太多的虫虫孽孽滋扰父亲的夏安。秧苗在阳光的怀抱里葳蕤生光,野稗和蝗虫却趁机寻衅滋事。在香风和毒雾中,父亲用现代文明扞卫希望。当阳光过剩时,黝黑的泥土呈现白色的胎衣,父亲打开水潭的闸门,让清清山泉水滋润焦渴的秧苗,让它们张大嘴巴尽情吮吸大地的乳汁,分蘖、抽穗、灌浆,赶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尽快完成生命的涅磐。

等待是漫长的,婴儿般稚嫩需要太多的呵护和滋养。吸纳山川,沐浴日月精华是快乐而充实的。

瞧,一地苞谷从头到脚都是葱茏的,茁壮的,飘逸的;黄豆在田边地头和苞谷林里一簇簇簇拥着,挤挤挨挨好不热闹;南瓜牵出粗壮的茎,伸出长长的臂膀慢慢爬上瓜棚,阔大的叶片护卫着攀爬的箭簇;四季豆和长豆荚在父亲织成的竹篱上铺成一道道绿墙;丝瓜沿着长长的绳索攀爬成一道道绿色的网;苦瓜在一棵干茶树上缠绵不休;酱瓜、黄瓜和辣椒在一块地里相携相生,各自生辉。

在田边,在地角,在炎阳下,在风雨中,父亲守着生活的元素,除去芜杂,留下菁华。那些谷门、瓜门、豆门在守望中日日成长,繁荣了父亲一夏的思念。

秋之歌

天凉好个秋,在父亲看来,秋凉其实还在其次,色彩斑斓的秋实才让父亲醉在心头。

收获伴随着艰辛走来。父亲弯下身躯,以叩首大地的虔诚姿势检阅丰收的喜悦。

听啊,山谷中回荡着结实的戽桶的脆响,父亲花白的头发迎着金黄的稻穗飘扬,一起一伏拍打着欢畅的谷粒,起伏成一尊有力的雕像。山道上,父亲驮着一袋稻谷,与大地平行的身姿是定格在我记忆中永不磨灭的印象,那是父亲不舍的企望,远在他乡的儿女还在享用父亲的劳作和艰辛。

看啊,那些遵守时令的瓜果蔬菜,纷纷抛头露面,鲜红的,嫩绿的,金黄的,全都以乡土的清纯扞卫祖先的荣光。虽然比不上反季节的速度,比不上反季节的色彩,比不上反季节的丰满,但父亲以自足为乐,以招待来客为乐,以让儿女分享为乐,这就最好。

秋天不仅仅是收获的季节,也是播种的季节。在收割的稻田里,苞谷地里,父亲又要种上白菜、萝卜、甜菜、芫荽,这些清润的绿色食品,会在年节中清心爽肺,同苞谷烧酒一样舒展父亲劳累的筋骨。这么说来,父亲没有歇憩的时候了。是的,父亲从不闲着,父亲的生命在伺弄土地中日渐老去,也在同土地的厮守中得以延续。

冬之歌

冬天,迈着蹒跚的脚步走来了,父亲和他的老伙计更亲近了。一春的劳作,老水牛更其憔悴了,父亲常常抚摸着老水牛泪流满面。不能亏待了生灵,老祖宗早有告诫。冬日里,父亲牵着老水牛逐草而居。在水库边搭一个窝棚,水库边水草丰盛,且同老伙计在水库中同嬉戏,老夫聊发少年狂。当雪花飘飘洒洒的时候,父亲便把老伙计牵进牛栏,每日以干稻草喂养,还要煮上稻谷饭,喂上水,嘴里喃喃叨念,仿佛哺育初生的婴儿。

冗长的冬夜,孤寂老鼠一样啃啮着父亲的神经,父亲为此常常失眠。喝上几口烧酒,父亲已是泪流满面,思念母亲的思绪雪花般飘飘悠悠,落寞无声。母亲因积劳成疾去了另一个世界,留下孤独的父亲厮守着忠实的土地。当儿女们牵肠挂肚要他回城颐养成天年时,父亲总以还能做推托。父亲是想减轻儿女们的负担,其实,他又能减轻多少负担呢,父亲是难舍土地和劳碌。

冬日,疯长的思绪呜咽着父亲的白发。父亲会拂拭那柄金黄油亮的唢呐,在寂廖的冬夜,吹奏一曲如诉如泣的歌谣,那柄爷爷留下的唢呐父亲只在冬夜吹响,不绝如缕,声声凄切,那是父辈的思念和祝福。

当父亲和着唢呐声在冬夜饮尽那壶用年景酿成的浊酒时,四季歌谣便悄悄在山间弥漫开来。

安静的冬夜给予我的遐思与畅想

文/江海之女

冬季的夜晚来的越来越早了,静的悄无声息,快的不留一丝痕迹。尤其是到工作的午后夜幕降临的速度让我难以想象,刚刚看窗外还亮亮的等再次回头窗外已经黑了。下班后回到租住的房间,房间里冷清的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一个人静静地靠在床头不想打开笔记本,回想近日的工作和生活时而松时而紧时而喜时而悲,这就是我的生活曲调,很普通也很平淡……

翻开日记本,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心情随着这个冬夜的悄然慢慢的静了下来。我开始思索:今天的我过好了吗?内心怎么觉得空荡荡的。明天的生活如何?内心祈祷一切都会有所进展。我是写一天的心情,一天的工作还是一天的劳动?工作中我希望所有的问题能得到解决,但愿一切顺利,应该不会有大的问题。或许就是这些给人希望的词在支撑着我,希望,但愿,应该。所以才让我有了精神的寄托。或许就像美国作家维恩-戴尔所说的那样,生活中经常说这三个词语的人会是时间的拖延者,我是否将所有的事情推迟到了未来,我是否在逃避一切难题?我是否将所有的时间合理规划?回到现实当事情真正来临时,其实无论怎样的希望或者但愿都无济于事,我只不过不是为自己的实际生活中的重要事件的借口而已。

不知不觉已到深夜,冬天的夜晚冷的让人打颤,呆在房屋里更是让人寂冷。冷的真渴望得到冬日的里的阳光,因为阳光的出现总会给人带来温暖。面对着生活中的一切,外在的压力和内在的动力有时让我措手不及,还是需要淡定的面对每天不定时的事件。空闲的时候我开始回想、开始计算我的房租、电费、暖气费以及我的生活费,每个月的消费支出情况,虽然平日里没有什么花销,但是每一笔加起来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我计划着如何理财如何才能让每个月有合理的支出从而攒下一笔的积蓄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

夜,一直很安静。寒冷寂静的冬日会让我冷静,让我坦然,让我总结自己,让我有了开始规划蓝图的想法,去勇敢畅想自己的路。

冬夜随笔

文/乾县漠溟树

一个人,一张床,一个冬夜,还有一些散乱的文字。

窗外的黄叶,在风中瑟瑟发抖;月光在湖面闪闪浮动,惊扰了鱼儿的好梦;远处的灯火,越来越少,直到剩下一片漆色的苍茫。

同事的鼾声,成了我最羡慕的节奏;手机的屏光,是唯一陪伴的希望;手指游走在这一串的数字之上,怎么也弹奏不出周董那首美妙的《夜曲》;那颗心,却久久不能平息,平息思念的跳动。

从被窝里,伸出手,端过那杯早已放凉的茶,润了润干裂的嘴唇,点燃一根烟,没有抽,只是看着,看着它慢慢地把自己燃烧到最后,直到只剩下滤嘴……

这是一个有点儿冷意的冬夜,被窝有丝丝的风透了进来,翻了个身,裹了裹被子,那双脚,却依然冰凉冰凉……

游走在文字的世界里,任思绪越过巴水秦山,任记忆拉回有雪的儿时,任眼泪倒影那双清澈的眸子。

儿时的打麦场上,有一双双冻得通红的小手把铺了一地的纯白,滚成一个个又圆又大的雪球儿;儿时的操场上,把一根根红萝卜镶嵌成一个个雪人的大鼻子;儿时的教室里,把一块块冰凌,投进墨盒里,化成墨汁儿,在大字本上涂鸦中国画;儿时的冬天里,总是在雪花的世界里,想尽法儿地变幻出属于我们的童年。

哦!白色的雪花,像一只只轻盈的白蝴蝶,漫天飞舞,你在白蝴蝶的世界里,是一个最大的亮点,粉色的羽绒服,是那么地耀眼,那么地夺目,款款走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红扑扑的脸庞上,嵌着如花般地笑靥,于是,这个冬天,不再有寒冷。

夜深了,南国的冬夜,没有北风的凛冽,却有北方任何一个冬天都不曾有的阴冷。

一个人,在这纷繁的回忆里,漫无目的地游走。

思念比夜晚还要悠长,那么,就让这思念,带我回到那熟悉的童年过往;回到那个牵你手,走在纯白世界的冬日时光!

冬夜有约

文/静水流深

冬日里,一天中最惬意的时间,莫过于晚饭后,将睡前。

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棉衣,穿一双舒适、温暖的棉拖鞋,让一天紧张的肌肉放松,再放松。此时,外面也许刮着风,也许下着雨,还或许飘着雪,那有什么关系,就在家里,待在屋里,干自己喜欢干的事情。从卧室走到客厅,再从客厅走到厨房,让身体运动起来。或打开音乐,边听边干家务,拖拖地,擦擦玻璃,整理整理房间,即运动又把家里收拾收拾的干干净净,伴着邓丽君的歌声,心情竟是如此舒畅。

夜里,茶水是不能饮用的,切几片柠檬投入杯子,袅袅的热气升腾起柠檬的清香,嗅之,品之,香香甜甜。清茶旁,洁手,临一页经书字帖,是《心经》或是《金刚经》,再或是《兰亭集序》,很感念这套字帖的商家,让我抄写经书的同时,即练习了毛笔字又学习了经书经典。一页抄完,将功德回向给一切众生,心安定而自在。

女儿还未下晚自习,锅里给她煲的冰糖雪梨粥咕咚咕咚,小火煮,慢慢炖。那就安坐于古筝前,边弹琴边等她。轻轻的缠上义甲,弹奏一曲萦绕于怀的《茉莉花》,再将未练熟的曲目反复练习几遍,聆听着自己一点点的进步。练习时间的长短都依着自己的心。

伴着琴声迎接归家的女儿,端上雪梨粥,聊聊学校里的趣事,娘俩一起泡泡脚,洗洗脸,各自钻进母亲亲手做的棉花被窝里,轻轻地,暖暖地。伴着感念的心开始睡前的阅读时光。

窗外,夜色愈加浓烈。枕边书,一本本的看,今天看哪一本或是哪几本,全依着心情。沈复的《浮生六记》,最喜欢里面的“闺房记乐”和“闲情记趣”,他的文字率真,清新温情,独抒性灵,他与芸娘的爱情是平常生活里的诗情画意,芸娘也是聪慧之人,连林语堂也极力地赞美她是“中国文学中最可爱的女人。”

海桑的诗,仍是喜欢细细地品读,品味他对世事的忧伤和感怀。

新买的一本宁远的《把时间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也是感怀颇多,年岁渐长,早已没有浮华的梦想,最安妥,最朴实的日子便是平淡如水的日子,做自己想做的事,爱自己所爱的人,把时间都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顺从本心,才是最美好的生活。

冬夜思

文/黎武静

冬天的夜晚,沉沉的静。捧着一杯热水,慢慢地饮,非茶非酒,只是一杯纯澈的水,带着略热一点的温度,却又并不烫,喝起来暖暖的,是一份属于冬夜里的温润。

这样的夜晚,做什么都好。在网页上漫不经心地浏览,或者打开看了半截的书,文字缓缓流淌,去那个看了一半的故事里再往前追个三五十页,熟悉的氛围,陌生的前路,文字里的世界,时光更迭,足迹蜿蜒。

愈静谧的时分,愈容易想起旧时光。惜今日,思往事。忽然想起的,都是一些小事情。书店门口原来有一座三人塑像的,某个路口有一座卧牛塑像,什么时候消失的,已记不清楚,但将身影留在了日常对话中。“去哪儿?”“三人塑像啊。”“这个地方在哪?”“卧牛那儿啊。”

其实卧牛已经消失了,但它在人们的记忆里成为一个实实在在的路标,清晰、明确、精准。

冬夜里,藏在心底的回忆默默地涌来,已经消失的部分,重新生长。跑步上学的时光里,长长的缓缓的黄土坡,坡边藤上开着黄瓜花,跑过一座小桥,绕过桑树林,顺着后门一路跑进教室。

土坡没有了,黄瓜藤没有了,小桥不见了,桑树林不见了,这一座校园还在。它是我读过的学校,又不再是我栖身过的那个校园。似是而非的今时与往昔,缠绕在一起。无意间漫步走过时,依然温暖亲切。这就是那个地方,无论变化有多少,它立在那里,指代我的青春时光。

日月为易,新旧交替。今昔变换里,有一些永远不变的某些片断,停在记忆里,停在旧时光的门口。忘不了的从前,在冬天的某个夜晚,轻轻想起,淡淡的暖。

冬夜

文/古茶树

打坐夜里,聆听窗外淅沥沥的雨水有节奏地响起:或轻或重、或缓或急,固执地钻入脑海、心田……

触动孤寂的灵魂,我莫名忧伤——

目光落在积满灰尘的笔记本电脑上,想起它被我冷落好久了。今晚,我提不起敲击健盘的兴趣,那些关在笔记本里的故事仿佛变得遥远了,陌生了。好像是我故意疏远了朋友一样,不敢去触摸伤痛,不敢去想象远方。

从文字走出来的女人,已经不需要用文字填补空虚的生活。

比如,这个冬夜,空中飘荡的雨声,仿佛悠扬的旋律在伴奏大地,仿佛在絮絮叨叨,倾诉思念……带着我的思绪飘远,在遥远的他乡,喜欢听雨的人在哪?

天空给了雨水的自由,它们尽情舞蹈,相拥扑向大地的豪迈。

夜色给了我沉默的权利,不用守望,不用等待。

在雨水世界,延伸出来的幻想,不能满足我的要求。想起一个离家出走的人,没有音讯。

有些忧伤适合埋在心里,有些孤独适合自己独享。

被窝里,久违的温暖来自热水袋。今夜,我第一次用热水袋、第一次感觉到温暖。

当冬夜渐暖

文/齐腾

时光冷酷如许,当我驻足回望,新的一年又将到来。

想起去年这时候,我尚未工作,平日里最安逸的便是在轻风拂过窗子的时候,将目光从考试的教材上移开,或者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能去球场上挥汗如雨,仅此而已。可是考试的屡战屡败,让我觉得自己的努力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坚持不懈的那颗心也渐渐冷却。

直到我走上了工作岗位,开始去适应新的环境、认识新的人、学习新的知识,浮躁才仿佛离我越来越远。

工作的地点位于秦岭深处,也是我的家乡——栗乡小镇,这里山长水阔,夏有鸣蝉秋有果,冬有白雪春有花,四时景色皆有特点,安然俊秀。

进入单位也是在入冬之后,天气寒意陡峭,每天跟着师姐和同事们学习工作内容,积累经验,日子过得可谓是乏善可陈。没几天,孤独与无聊便成了生活的主旋律,每天下班之后吃完饭,推开宿舍门,也只有不会说话的墙壁在等着我。

工作之余,我会看看来往匆忙的车辆在路上疾驰,或者听听铁轨上火车呼啸而过的轰隆声,这里最常见的是浅灰色的高速公路,四通八达,穿过层峦叠嶂,蜿蜒伸向远方。你的目光大可以随着它探访路的那头,想象未知的远方——那些你不曾见过的风景。

仔细想想,人生其实也就像这道路一般,没去到尽头,你永远都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人和事在等着你。所谓“久行怀思”,只有走过,才会有感触吧。而那些青春的岁月,或许是现实给你一巴掌之前的那颗枣,果肉清甜,然而枣核坚硬,如今我还记得那甜的滋味,可枣核却不知道吐在了哪里?

每当日子临走前在我耳边悄声告别:我要走了!我的感慨就总是像挠不完的痒,越挠越痒,这样的好处是能够让我记住快乐,同样也记住悲伤。人大都如此,高兴一阵子悲伤一阵子,就这样过了一辈子。

现在,生活在我的脚上生根发芽,我想不久后将盘根错节。随着年龄增长,快乐变得不再简单,与许多人一样,我也会感到迷茫与疲惫,那感觉就像是在这愈发寒冷的冬夜里,独自站在远离人潮的孤岛之上,万籁俱寂并寒意彻骨。

有天整理房间的时候,在行李箱里发现几本还没看完的书,于是一并带到了单位,它们便成了我的好友,常常陪我直到深夜。也正因如此,我的心里笃定了许多,我开始学习在枯木般的日子里寻找一抹嫩绿来装点生活,安安静静地去努力,让清晰的心跳和平缓的呼吸帮自己重归宁静,等待黎明的第一道曙光刺破这漫长的黑夜。

也许生活就是这样调皮,它捉弄你、碾压你,可又在你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安慰你、支持你,一如四季的交替,而当冬夜渐暖,自有东风解冻,万物开始苏醒,春意盎然。

最重要的是,你要去从容地面对生活。要等、要忍、要坚定地走,等到冬天过去,忍来百花绽放,走到那人事已非的景色里谈笑风生。

我想那时候才是整个人生中的春天!她在不远处等着我,我也将如约而至,彼时再见!

冬夜的思念

冬夜,屋外很冷,屋内也冷。前几天的感冒,依然未好,但无暇顾及。

工作时候,期待双休;放假无聊了,又想着工作。尤如读书时候,上学时候,想着放假,而假期长了,却也无聊,又想回去课堂。但不管是工作,还是休息,在这个冬夜,让我总有着一份似浓不及、似淡过之的思念。

思念应该就是一种淡淡牵挂吧,能牵挂着一个人,是幸福的感觉;当然,被人牵挂也应该是幸福的感觉。喜欢这种淡淡的感觉,在这种淡淡的氛围里,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喜欢这种淡淡的感觉,淡淡的思念,淡淡的牵挂。

前几天在朋友那里转载了一篇文章,喜欢了里面的话语:

“我很爱你,却不知道该如何靠近你,所以觉得离开也是可以的。并没有什么不同,结果反正都是这样,是好是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曾经迷恋你,就像我迷恋一把晚清的雕花椅。”

“我想给你幸福,却走不进你的世界。我想用我的全世界来换取一张通往你的世界的入场券,不过,那只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我的世界,你不在乎;你的世界,我被驱逐。我真的喜欢你,闭上眼,以为我能忘记,但流下的眼泪,却没有骗到自己。”

这两段话,好像开始可以用得上了。我想,我开始喜欢某人,却不知道如何去靠近她;总想引起她的注意,却总是没有办法;QQ聊天时候,总想着一些话题来说,但她的回答却简单的“是”,“哦”或就是有问就能回答的答一下,开始聊天还好一点,后面直接就没上线,也许隐身或许没在,看她的电视剧,这让我很无力;显然,至少到现在来说,我的世界,她不在乎,她的世界,却还没有我。想喜欢她,却连她的世界都进不了;想换取一张通往她世界的入场券,却不知道如何能达到,也只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当然我也知道,就现在而言,我们之间存在着差距,这也就让我只能是想一想就够了,没有后劲让我去行动。

我想我确实开始喜欢某人了,闭上眼,想得最多,思念最多是她。我知道这一切的思念都是个人的单相思而已。最近,总喜欢在一个人的晚上,打开音乐广播电台,将电视定时在12:30分,然后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听着舒缓而流畅的音乐。听着音乐,依旧思念着某人,即使这种相思与思念只是单方面的,但回想着与某人的某些场景、聊天与对话,想着她的人,想着她说过的话,也就慢慢地将自己融化在美妙的音乐和似浓不及、似淡过之的思念之中,亦甜、亦苦、亦酸,却也是美美的。冷冷的冬夜里,将思念美美的留在脑海里。就这样,慢慢的入睡。

孤寂的冬夜

文/xx倪

孤独的夜,只有一颗孤独的星悬挂在遥不可及的天边,相伴着一个孤独的我。没有忧伤与喜悦,没有欢笑与泪水,但却并非平静。

可能这个世界原本就不曾安谧过;又或许这个世界原本是安谧的,只是被人心的自以为是给打破了……至少现在的我是处在一种燥动同忧郁之中的,并且是那种莫可名状的,找不到感觉的那种。

像是我独自走在异乡夜晚陌生而空旷的街路上一般,尤其是那四面八方所隐隐折射出的灯火,我会误以为那便是暗暝之中的魅影琉璃,一再以他们那不入流的小伎俩在捉弄着我这颗不堪负荷,风雨飘摇的心。

于是在这种说不出感觉的感觉里,我寂寞,恐惧,又常常伴随着一种毫无理由的冲动情绪在里面,进而贯穿了我整个的躯体。诚然,我不想以此来扮演什么所谓的英雄主意,那样只会使自己的意志最终输给原本薄弱的思想。我只是想要挺起胸膛,迎着郊外肆虐的风走下去,走到属于我自己希望的彼岸。

更像是这个满是孤寂味道的夜晚,仿佛无从开始,便即将要结束了一样。

可,人生的段落是否也会如是这般?却是我不敢去想象的问题。而春夏秋冬,一年的时光匆匆在我空洞的眼底消逝,所能带给我的又是什么?在若有若无的思绪里,存在的都是一些不切实际的虚无缥缈;梦一般的绚烂,又梦一般的暗无天日。

当你无意中在街上看到一个落拓且憔悴的大孩子,低着头,抽着烟,又一付玩世不恭的样子时,那也许真的就是我。一个没心没肺,不知是被谁吸了魂魄,掏了肝肠的人。

难道生活就应当是这样?那曾经披着缤纷绚丽外衣的青春;那些个一幕幕美丽而奇幻的过往岁月,总是以其魔法般的表情在向我炫耀着其桀骜的本性。使原来质朴无华,老实本分的一个善良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难道是我已不在善良了吗?还是善良原本就不曾栖居于此?

原来一切只不过是一转身的刹那,一转眼的瞬息,便走到了眼前的地步。无从追悔,无从惋惜,唯有一步步的走下去,走下去,管他是天堂还是地狱,都与我毫不相干一般。我只知道我走在现实的路上,我走在尘世的悲欢离合之中。

是否这便已然足够?是否这便是人生?我清楚的明白,当我蓦然回首的时候,会有那么一个熟悉的身影,伫立在那不算很远彼岸,只是我却难以回头去顾盼些什么。原来现实的一切并不似这个夜晚,没有开始,即将结束;而是只有开始,没有结束。

那是谁!在我成长的过程里悄然的离开,没说一声再见。

那又是谁!让我欢喜让我痛楚,还带有种种莫名其妙的情绪纠结于心。

于是,我只想到了逃离,一天,两天……把自己遗失在岁月的印痕之间。

想来,真的是昨日之日不可留恋,因为会凭添今日之烦恼与忧伤;想来,我应该就那样独自的站在阳光的罅隙中,默默,然后仰天一笑泪光寒。

不说告别,不言失去,亦不谈再见。只在心底里默默的祷念,默默的祝福,却不知道究竟是为了谁!

其实谁都不为,只是想要铭记一段过往,再遗忘一段光阴的流转,然后把自己彻底的看清楚,不再追悔感伤,学会包容理解,同时学会接受现实,接受孤独的存在;只在为了更加勇敢的走向未来,走向明天!

冬夜思

文/黎武静

冬天的夜晚,沉沉的静。捧着一杯热水,慢慢地饮,非茶非酒,只是一杯纯澈的水,带着略热一点的温度,却又并不烫,喝起来暖暖的,是一份属于冬夜里的温润。

这样的夜晚,做什么都好。在网页上漫不经心地浏览,或者打开看了半截的书,文字缓缓流淌,去那个看了一半的故事里再往前追个三五十页,熟悉的氛围,陌生的前路,文字里的世界,时光更迭,足迹蜿蜒。

愈静谧的时分,愈容易想起旧时光。惜今日,思往事。忽然想起的,都是一些小事情。书店门口原来有一座三人塑像的,某个路口有一座卧牛塑像,什么时候消失的,已记不清楚,但将身影留在了日常对话中。“去哪儿?”“三人塑像啊。”“这个地方在哪?”“卧牛那儿啊。”

其实卧牛已经消失了,但它在人们的记忆里成为一个实实在在的路标,清晰、明确、精准。

冬夜里,藏在心底的回忆默默地涌来,已经消失的部分,重新生长。跑步上学的时光里,长长的缓缓的黄土坡,坡边藤上开着黄瓜花,跑过一座小桥,绕过桑树林,顺着后门一路跑进教室。

土坡没有了,黄瓜藤没有了,小桥不见了,桑树林不见了,这一座校园还在。它是我读过的学校,又不再是我栖身过的那个校园。似是而非的今时与往昔,缠绕在一起。无意间漫步走过时,依然温暖亲切。这就是那个地方,无论变化有多少,它立在那里,指代我的青春时光。

日月为易,新旧交替。今昔变换里,有一些永远不变的某些片断,停在记忆里,停在旧时光的门口。忘不了的从前,在冬天的某个夜晚,轻轻想起,淡淡的暖。

寒冬夜雨,清冷闻喜

文/山海经

弄除尘点的汇总技改措施与方案,一直要弄到晚上12点以后了,也没有个人问候一下自己,让自己深夜寂寞之中更加无聊了!

弄除尘点之前,看了电影《康定情歌》,哭的我一塌糊涂,两个刚解放时候相爱的藏女与汉男因为时代的原因,最后相互都在两地等待了对方六十年后,还在误会中终老了一生。

只有会驻足观望的人,才会明白周围的风景是多么的让人心潮澎湃!

走遍千山万水,找不见可以把心存放的地方。

寒冬夜雨,清冷闻喜,此时谁在匆忙?

失信于冬季,春天怎么百花盛开?让人来报到,却迟迟不让人体检上班,搞的什么鬼?

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为何就走不过衰败市场的鸿沟?

遥远的天边,看风景的人可否看得出企业生存的希望?

由于检修预算超标,据说建龙董事长否定了这么多天全公司人的辛勤劳动,让工作计划重新启航。

很久没在微博上写过东西了,现在看来这是一个错!很久没与微博上好友互动了,这是错误中最大的错!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还是没有编入正式名单!眼看着各种应付己经支撑不起,但只得继续去扛!直到扛的自己身无完肤不罢休!

生活怎么这么难?从来不见红运现?到处都是需要钱,钱在银行没有胆。每天挣扎生死线,何谈欢乐怎消遣?唯见官商笑开颜,大地处处灾祸连!

冬夜有约

文/静水流深

冬日里,一天中最惬意的时间,莫过于晚饭后,将睡前。

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棉衣,穿一双舒适、温暖的棉拖鞋,让一天紧张的肌肉放松,再放松。此时,外面也许刮着风,也许下着雨,还或许飘着雪,那有什么关系,就在家里,待在屋里,干自己喜欢干的事情。从卧室走到客厅,再从客厅走到厨房,让身体运动起来。或打开音乐,边听边干家务,拖拖地,擦擦玻璃,整理整理房间,即运动又把家里收拾收拾的干干净净,伴着邓丽君的歌声,心情竟是如此舒畅。

夜里,茶水是不能饮用的,切几片柠檬投入杯子,袅袅的热气升腾起柠檬的清香,嗅之,品之,香香甜甜。清茶旁,洁手,临一页经书字帖,是《心经》或是《金刚经》,再或是《兰亭集序》,很感念这套字帖的商家,让我抄写经书的同时,即练习了毛笔字又学习了经书经典。一页抄完,将功德回向给一切众生,心安定而自在。

女儿还未下晚自习,锅里给她煲的冰糖雪梨粥咕咚咕咚,小火煮,慢慢炖。那就安坐于古筝前,边弹琴边等她。轻轻的缠上义甲,弹奏一曲萦绕于怀的《茉莉花》,再将未练熟的曲目反复练习几遍,聆听着自己一点点的进步。练习时间的长短都依着自己的心。

伴着琴声迎接归家的女儿,端上雪梨粥,聊聊学校里的趣事,娘俩一起泡泡脚,洗洗脸,各自钻进母亲亲手做的棉花被窝里,轻轻地,暖暖地。伴着感念的心开始睡前的阅读时光。

窗外,夜色愈加浓烈。枕边书,一本本的看,今天看哪一本或是哪几本,全依着心情。沈复的《浮生六记》,最喜欢里面的“闺房记乐”和“闲情记趣”,他的文字率真,清新温情,独抒性灵,他与芸娘的爱情是平常生活里的诗情画意,芸娘也是聪慧之人,连林语堂也极力地赞美她是“中国文学中最可爱的女人。”

海桑的诗,仍是喜欢细细地品读,品味他对世事的忧伤和感怀。

新买的一本宁远的《把时间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也是感怀颇多,年岁渐长,早已没有浮华的梦想,最安妥,最朴实的日子便是平淡如水的日子,做自己想做的事,爱自己所爱的人,把时间都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顺从本心,才是最美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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